奇妙潢暴小段子(7 / 15)
住腹部,浓眉紧锁。胃里突然充实,让待机许久的肠胃措手不及。他的身体强壮且坚硬,而内部却柔软而脆弱。液体凝固为胶状固体,被推挤着在肠中徘徊。肠道也蠕动着回应。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然而无济于事。胶状物缓慢地抵达了肛口,随即停止。催情剂从肠道中释放被身体吸收,融化的触手残骸又化为实体,从内部按压这肠壁。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想出来吗?”女孩抬了抬手指,潜藏在肠道中的触手猛击着敏感带,引得肛口猛的收缩了一下,那固体又出来了些。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啪!”触手打在他的腹部,留下一道红痕。他挣扎了一下,那触手又打了他一下。不过是打在充血的龟头上。尖锐的疼痛使他绷紧了小腹,固体又出来了些。“呜……”他不停挣扎,如雨点般的鞭打抽过每一个可以寻求快感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马眼汩汩流涌,透明的东西从深红的肛口缓缓挤出。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突然,一根触手狠狠地打过肛口。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还是触手妹子的梗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现在我可以杀了你。”男人喘息着,但眼神锐利。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这子弹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另外,男人的自制力着实让她吃了一惊——他之前在q那里吃的苦头足以让他跪在地上求操。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好啊。”杀了她,那两兄弟不把他剥了皮才怪。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你不是一直想杀我么?现在不动手?”u把触手缩到身后,算是解除了一切武装。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操我,或者被杀。”男人撸动着他的阴茎,宽厚的胸膛向她挺起,不耐烦而低沉的语气与其是威胁的利剑,不如说是裹满蜜糖的春药。
他自己的春药。
她顺从地被枪上的力度按压躺倒,男人跨坐在她身上,汗液和淫液滴在她的白裙子上。滚烫的胯部在她腿上轻轻地磨蹭,但那把枪还是对准了她:“做出你的选择。”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求你做什么?”男人笑得扭曲,“我可以把你的触手砍下来自己解决。”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男人嘟囔着,眼神晦明不定,嘴角牵起一丝嘲弄的笑。半晌,他颓然地放下枪,翻身坐在了一边。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继续。”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哦。看来我要换个说法了。你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u皱皱眉,觉得现在的男人无可理喻,估计是毒液烧断了他的某根神经。他的腿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阴茎上下撸动,喉间发出苦闷的呻吟。过了繁殖期的u对男人的身体已失去了兴趣——貌似只有爱才能使虫族将那种兴奋保持下去。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嗯……真的有点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不要……”男人的瞳孔微微张大,双腿夹住她的触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意外地,又看到黑洞洞的枪口,同时是扣动扳机的声音。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腾天而起的粗壮触手把男人轻易拎起,缠上他的脖子,勒紧,带着倒刺的侧茎勒住他的阴茎,小的枝条野蛮地挤进尿道,堵死了精关。腿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拉扯开,导致绷紧的肌肉不断痉挛。
“你开枪了。”
“我……”
皮肉撞击的闷响。
“没有叫你回答。”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没有说话。自己放松了警惕,才被谨慎起见的男人所袭。无论有无可能,先斩尽杀绝再说么?这也是政体对于异类的态度吧。真是绝妙的应对机制——万无一失。男人错就错在低估了融合的力量。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这算是抵了你之前对我做的事。一债抵一债。”他低沉的笑声如同铁锈般锈蚀着耳膜,“别说你之前举动都是因为发情期,我看你明明很享受折磨我,就像你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