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石膏雕像里经历地狱的天神们()(9 / 11)
敏感的软肉被狰狞的淫筋反复刮弄,甬道里的汁水越发充沛起来,被关在棺椁里的公爵浑浑噩噩,被肏弄的屁股已经麻木。
已经数不清自己喷了几次水,只知道自己的身下的软垫已经被水液渗透。
好饿……
但是被撑满的小腹很胀,还很温暖,它很喜欢,已经有些失去时间观念的公爵这么想着。
它在里面好像待了一个世纪,终于,外面响起熟悉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那一刻,青年和着光明一同出现在它眼前,暖色的灯光在他的周围打出一圈神圣的光晕,垂眸看它的神情是如此的悲悯,仿若救赎的神明。
待到公爵后来再度回想起这一幕都有些恍惚,然后反应过来就会狠狠地唾弃自己不值钱,怎么能把一个比吸血鬼还冷心冷血的人类当做神明,简直是瞎了眼。
崔景云先是把折磨它两天两夜的按摩棒从松软水润的穴眼拔出,然后就是一整管猩红的液体灌了进去,还用肛塞给堵了个严实。
虚脱的公爵无力反抗,刚才在里面搞出的动静已经让它脱力,此时只能睁着一双涣散的眼眸任由人类摆弄。
灌满甬道的血液替代品经由肠道粘膜吸收,勉强让它恢复几分力气,但那终究不是真正的血液,饥饿的吸血鬼此时格外虚弱。
它需要血,需要很多很多的血。
锋利的尖牙似乎又长了一点,在坚韧的皮带上刺出无法消磨的痕迹。
被放置了两天的公爵此时乖得像是家养的猫,只不过这猫在家里的角落自己玩还搞得湿漉漉脏兮兮的,就连毛都湿成一缕一缕的。
也不知道是心大还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青年把束缚着血族手腕脚腕的锁链拆下,像是料理宠物一样把在棺材放了两天的血族塞在装满大半水的木桶里。
一边刷一边思索起那只僵尸的捕捉方案,好悬没把蜷缩起翅膀的吸血鬼给搓秃噜皮了。
而被崔景云心心念念的新素材还提溜着半截尸体被小道士和血猎们撵得满山跑。但是僵尸身上的尸毒若是进入体内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浸染全身转化成新的活死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僵尸对这帮人类的穷追不舍发出了警告的嘶吼,本就脆弱的袍子没有它的肉体抗造,被箭头和子弹穿出数十个孔洞。
沾着符篆粉末的弩箭扎在它身上,才堪堪划破点皮,流出几滴暗红粘稠的血液。
小道士神色凝重,攥紧手里仅存的几张黄符,这具活死人阴气甚重,不但能凭借自己开棺起尸,而且没有普通僵尸的那种关节硬死的情况,行动虽然迟缓但是非常稳定,就算是他手里有定身符那也要近身贴上才能起效。
他不由得暗暗咬牙,脑中的想法飞速运转,额前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血猎们的表情也不好看,手里的武器对于僵尸而言不痛不痒,他们一时之间也没有有效的手段去控制住这只危险的僵尸。
“小兄弟,你有什么办法吗,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有冇铁笼,啯种可以把佢关住嘅铁笼。”【有没有铁笼,那种能把它关住的铁笼。】
“什么?”
小年轻下意识用的粤语听得血猎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没学过这种方言。
“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佢、把他罩住关起身。”【呃,就是那个,fe啊,铁的,笼子。能从上往下把他罩住关起来的那种。】
小道士估计也是才搬过来不久,语言转化得还是有些生硬,连说带比划才让他旁边的血猎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
只不过。
“我们没有这种东西,”那个血猎摇头,“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符篆需要贴到佢头上先有效果,但系宜家,youknow,你知嘅,我啲没办法靠近。”【符篆需要贴到它脑门上才能起效果,但是现在,youknow,我们没办法靠近。】
道士看着比他们悠闲得多的高大僵尸,也是脑仁一疼,开始后悔自己出来得太匆忙准备没做足,
光是把它围在这里就已经是筋疲力尽了,现在他们能做的只有一个字:拖。
拖到天亮。
拖到呼叫的援兵来。
怀表上的指针转动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吸血鬼公爵被青年抓着链条拉起,锁链的尾端垂到地上,在桶壁蹭出金属拖拽的动静。
“来,收拾收拾,跟我出门找素材。”
那个血猎看起来格外的兴奋,却让它悄悄打了个寒战。
“唔?”去、去哪?
公爵血色的眼眸瞪大,不是,等等!它还没穿衣服!
崔景云却好像一点也意识到这样做哪里不对,拿起兜帽拽着链子就往门外走,手上传来的拉扯感愈发大了,这在公爵经过门框时达到了巅峰。
浑身赤裸还带着水汽的血族死死扒拉着门框,对于裸奔的丢脸行径它还是敬谢不敏。
“你抓着门干嘛?”
崔景云回头看着吃完饭却不愿意出门散步的素材,有些不解地问。之前不是老想往外跑吗,怎么这会儿就不愿意了?
血族也有羞耻心啊!谁没点大病会当众裸奔啊!
要是知道青年在想什么,公爵哪怕是有再好的修养也要破功了。它死死抓着门框,抗拒地直摇头。就像是看着不愿意出门运动宠物的主人一样,收藏家还是走了回来,有些无奈地看着它。
趁着这个空档,公爵总算把止咬器从脸上解下。而青年站在它身前,格外好脾气地等着,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血族拼死反扑。
“怎么了?”
他歪头问道,纯黑的眼眸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
“……你好歹给我件衣服。”
在青年的注视下,公爵弱弱地吐出自己仅有的要求。
崔景云笑了。
“不行。”
他说。
……
带着兜帽的黑色身影在带着潮湿水汽的林间穿行,一条链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闪着银白的光,一小团黑色就在长链的尾端漂荡起伏。
山上的众人还在强打精神努力将僵尸击退,困在他们身前的空地里。
箭筒里的箭矢已经空了,血猎恨恨地甩了两下,反手抽出腰后缠着的刀,而他身侧的两个血猎也即将把身上的弹药用尽。
但是没有人退缩,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因为日出将近而开始焦躁的僵尸,那半具尸体在它手中已经只剩一截残肢,尸块散落四处。
它被不断的攻击惹恼了,冲血猎们发出呕哑难听的嘶吼。
刚爬到半山腰的人影顿了顿,似乎听见了山上传来的声响,他扯了扯链子,把闷头就飞完全不看路飞得偏离轨迹的黑毛团子拽了回来。
他们循着断断续续的声音往僵尸所在的地方赶。
“呃!”一名血猎捂着被抓伤的手臂匆匆往后退,本应流出鲜血的伤口此时却显现出不妙的黑色。
他皱眉,将小道士分给他们的白糯米覆在上面,更加尖锐的疼痛从伤口处传来。
捂着伤口的手微微颤抖。
黑色的血液流出,滴落在地面化出白烟滋滋作响。皮肤周围的暗色随着黑血淌出而褪去,只剩失血的苍白。
“没事吧?”
一旁的留着络腮胡血猎匆忙掩护他撤到一边。
他摇头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