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你为什么结婚(1 / 9)
清晨,秦砚是在一个很微妙的梦里醒来。
梦里,他在厨房煮粥,安暖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柔声问他:“累吗?”
他转身抱住来人,将她放置在流理台上,压着她的脖子,微微低头和她接吻。
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0进去,满手的香软neng滑。
而她乖得不行,抬手配合任他脱去衣服。
正要一举进洞,急促的闹铃响起。
他睁眼,晨b0反应明显,底下支起一个大帐篷。
他有些无奈,将胳膊遮在眼睛上,结了婚,才真正知道,什么是yu求不满。
秦砚出房间,找了一圈,发现安暖在厨房忙活。
锅里热气蒸腾,咕噜咕噜翻滚着,米粥香味四溢。
安暖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回身拿锅盖时,余光瞥到厨房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勺子都掉进锅里,溅起汤汁落在手背上。
“嘶”她轻ch0u一口气,手腕当即被握住。
秦砚环住她,拉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凉水。
我是有多吓人,被我吓到还会伤到自己。”
凉水冲刷下,手上的刺痛减轻很多,男人气息在她耳畔轻抚,她不动声se地挪开些身子。
秦砚察觉她的避开动作,又紧紧将人环住,如愿看到面前的人耳根通红。
直到好几分钟后,秦砚才将人放开,自己拿勺搅拌了一下锅里的米粥,对她说:“你先去外面等着。”
安暖看着他熟练拿勺拿碗的动作,有些怔愣。
在家的时候,父亲从来不会进厨房,母亲去世后的那一段日子,只要是她在家,都是她负责一日三餐。
后来她出外勤了一段时间,再回家时,家里就多了一个阿姨,再然后,那个阿姨变成了后妈。
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不能自理,所以才需要一个nv人照顾自己的生活。
但是……秦砚却不一样。
她感受到了在男人视角,有个照顾自己的贤妻良母是多么的获利。
秦砚将粥盛进碗里,看到她还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安暖:“只是突然疑惑,你一个老板,怎么什么都会,还会下厨房。”
秦砚看她认真的样子,打趣道:“我还会亲自吃饭呢。”
安暖被一噎。
秦砚又说:“但是我也有不会的。”
安暖好奇,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秦砚将灶火调小,转身向她走来,安暖下意识一步步后退,脊背抵上墙壁。
秦砚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说:“不会强迫你。”
安暖拿了碗筷,秦砚端饭碗,两人坐上岛台,面对面坐着用早餐。
饭后,秦砚又将洗碗收拾厨房的活儿包揽下来,安暖本来要去帮忙,被秦砚塞了一盘小番茄赶了出来。
她捧着果盘,靠在厨房门框上听秦砚和她闲聊:“以前在国外上学,国外的饮食吃不惯,都是和室友一起做饭洗碗。”
安暖接话:“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
秦砚用g毛巾将碗盘擦g,放置进橱柜,“嗯”了一声,又说:“之前我一直一个人住,不习惯有外人,所以只请了隔两天上门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下次你不想做饭的话,就联系阿姨,我把阿姨的联系方式给你。”
安暖点头:“谢谢,对了,平时家用的钱,我也分担一半。”
秦砚原本和煦的脸se顷刻变得冷淡,语气都冷了几分,“安暖。”
“啊?”安暖被他突然严肃的样子疑惑道。
秦砚:“我年薪百万,目前名下有三套房,一辆车。”
怎么突然感觉他在艰苦打工人面前炫耀,咱也不懂,咱也不问,安暖使劲点头,表示知道。
秦砚:“我只是想说,我作为一个男人,有能力也有义务对家庭负责,如果结婚要自己妻子和自己aa,那谈什么担当?”
安暖有点明白他生气的点,大概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解释道:“我懂我懂,你负你的责,我承担我的家庭义务,总可以吧,毕竟我总不能吃你住你的,总有种一直占你便宜,对你都没有什么好处的感觉。”
秦砚:“我并不认为nvx在家庭中的作用t现,在于金钱的付出,很多地方可能你都没有注意到,就已经对我有足够的付出了。”
安暖默默思索,觉得两人的对话向着越来越偏的地方游走。
“b如?”
秦砚走到玄关,“晚上你给我留的一盏灯,收拾的卧室,早上你煮的粥,更甚是以后你生孩子,对你身t会有很大负。”
安暖:“留灯是习惯,我爸爸以前总很晚回来,不留灯他会摔跤,煮粥是早上我也要吃饭,多煮一份也是顺便嘛,如果以后要孩子,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生的,那肯定是得我愿意。”
秦砚沉默良久,问她:“安暖,你为什么结婚?”
安暖:“我想想出来住,结婚才能让爸爸放心。”
两人之间是更久的沉默,话题最后以秦砚沉默地出门上班,只留安暖一个人在家为结束。
安暖上午在家郁闷了一会儿,下午就照常去上班了。
晚上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饭,又加了一会儿班,才回家。
到家时差不多九点,家里黑漆漆的,秦砚没有回来。
手机上没他消息,可能是最近都习惯了他会提前告知她是否回家,冷不丁他没发消息,她就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安暖在两人对话框里删删减减,担心打扰g涉到他,还是没有询问他的行程。
放下手机,安暖搓搓脸,去了浴室洗漱洗澡。
不得不说,秦砚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浴室做得很豪华,浴缸很大,还有专门放置平板果盘的小桌板。
安暖正舒服得一边泡澡一边追剧,突然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她快速的从浴缸出来,裹了浴袍头巾就跑出来开门。
打开门,猛地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男人扶着的,是眼神迷离的秦砚。
送醉酒的老板回家,是李特助的日常工作。
秦砚在应酬中喝醉后,李特助原本是要将自家老板往公司附近的公寓送的,但是车直半路,自家老板突然醒了,说要回景苑,还说家里有人等他。
公司附近的公寓,李特助是知道大门密码的。
但景苑离公司距离b较远,以前自家老板就很少来这边,李特助并不知道密码。
一听自家老板说家里有人等他,还以为是老板的nn在这边。
谁知敲开门,就看到穿着浴袍,满头sh发的nv人站在门口。
李特助瞬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本着临危不乱的职业素养,抢先开了口:“您好,我是秦总的特助,秦总喝醉了。”
安暖看得出,秦砚喝醉了,整个人都不太站的直,整张脸通红,眼底都是红血丝。
她怔愣了一下,才将门开得更大,侧身,方便李特助将秦砚扶进门。
与门口的安暖擦身而过时,李特助感到自家老板的身t在往安暖的方向倾倒。
他瞬间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这两天有点闷闷不乐的。
如果没猜错,这个nv孩的名字,就是老板签过的——安暖。
李特助顺势放松了些力道,任由自家老板往安暖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