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惊喜(5 / 13)
,没看到新闻上说现在特别多人得咽喉炎吗?“
我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回答道:“没看到。“
“说到底还是懒,回到家不肯g活,在单位估计也是这样的吧!”友利妈妈继续yyan怪气。
“那你打电话去问问我的老板是不是这样。”我不依不饶。
“让我妈在这边打扫吧,我们到卧室去。”友利过来解她妈妈的围。
进门我便坐在床上,友利关上房门生气地说:
“你跟我妈有什么好争论的,别人已经在帮忙打扫了,得了便宜还不卖乖。”
“是她自己要打扫的欸!有扫地机器人不用,自己擦地累得要si还要抱怨!”
“那也是好心阿,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话语上胜人家一筹?”
“难道我就要忍受她yyan怪气吗?”
“我妈讲话就是这样的阿,你以前怎么不说?”
“以前不说是我在忍让,现在不想忍让了。”
“你是不是想把对我的脾气发到我妈身上?”
“没有发脾气。”我想难道不是友利自己在发脾气冷战吗?
“你上班那么早出门,是不是故意在躲我,晚上不回家也不用告诉我了吗?”
“你每天很晚回家,那也是在躲我么?早出门是因为公司距离远,我一个成年人晚上不回家还要特地通知吗?”
“你要觉得这样的g0u通方式不错,就继续这样。”
友利说罢打开房门出去了,我往后倒在床上,刨析自己如此不爽的原因,一是不满友利妈妈挤兑我的时候友利从来不站在我这边,二是友利自己发起的冷战却每次要我收尾。
听见友利妈妈叫她吃饭,迫不得已我走出卧室,沉重地坐在餐桌上,扒拉着饭菜,听她们俩聊天:
“友利,工作还顺利吗?”
“德国公司的广告方案已经出来了,大老板很满意,接下来我终于不用天天加班了。”
“加那么多班,你看你皮肤都h掉了。还是找个好点的老公,自己可以轻松一点。”
我的怒气逐渐飙升,友利妈妈知道我跟友利的关系,号称不支持也不反对,但依据她总给友利介绍相亲对象,看得出来她就是反对的。我夹了一口菜,自我堵嘴,不想参与无意义的话题里,免得一会有人说我态度不好。
“妈!我不想说这个了。”友利瞥了我一眼,向她妈说。
“为什么不想说呢?真心为你好的人,肯定想你嫁得好一点。”
我知道她妈妈在指桑骂槐,指责我拖住了友利不让她嫁好一点。在婚姻关系中,善于发掘各自的优势才能让这段感情维持的良久,家世、收入这些是优势,提供情感价值、会增加生活的乐趣也是优势。现在的家长或者说社会对nv孩子的教导注重在物质上,还有什么nv怕嫁错郎,什么出嫁从夫,把需要在社会上生存的优势转移到他人身上,自己便失去了掌控权,所以人财两空的新闻bb皆是。上赶着作贱自己作贱孩子,活到这个岁数,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可悲。
“妈!”友利试图呵斥住她妈。
“好好好,不说这个了。”
友利妈妈的这些话我其实都听腻了,要么是家里脏乱差,要么结婚生子才是nv人的终极目标,不然就是省钱。麻木中吃完饭,便去卧室换好衣服,我想逃离这里。
出门前,我冲着鞋柜说了句约了山杉。
快速走出大门,找到一个僻静的小公园,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山杉给我的半包烟。学山杉的样子点上了一根,先小小地x1了口,没有任何感觉,便稍微加大了吞吐量,将尼古丁深埋入肺,让它进入大脑,刺激着我的神经递质,情绪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午后的公园里没什么人,叼着烟坐在长凳上,我给山杉了电话:
“在哪里?”
“基东,咋啦?”
“还以为你来烟城陪滢洁了。”
“周一才来过嘛,准备下周末再过来。“
“那下周再约吧。“
“好啊,你怎么了?不会是又和友利吵架了吧。“
“是啊,好烦,下次再讲。byebye。“
“嗯嗯,bye。“
挂了电话我又点上一根烟,好像烦恼会像烟雾那样随风飘走。翻了一下通讯录看看有没有人可以出来厮混,滑到赵日萱名字的时候,我停顿了许久。回想起她那天和一个短发nv生g肩搭背,不由得吃醋起来。我和她认识三年多来,没有这样亲密过,不像山杉每次看见我都要搂着我,也许她从来没有把我当要好的朋友吧!想到这里我有点失落,有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今晚打算住酒店,实在不想听友利妈啰嗦。住得舒服才能挽救我今天的心情,于是挑了家可以看湖景的。
打车到了酒店,在行政走廊办好入住,找了个带沙发位的角落享用起我的下午茶。遥望远方的景se,给自己倒上一杯可乐,听着二氧化碳和冰块摩擦出的悉索声,我展开了放松的笑脸。
“喝点酒吧~“
一阵清脆秀丽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转过头看什么样的人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是一位黑se直头发的nv生,穿着条纹毛衣搭一个紧身牛仔k,贴身的穿着把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她的对面坐了位短发nv生,那nv生把头发夹到耳后,少年气十足,黑se的宽版t恤衬得她肤如凝脂。不知怎么的,我想起了顾含,闲着无聊便给她发了信息:
“在做什么?“
“在烟城加班,想我啦?“
“结束后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好啊,等等联系你。“
餐厅的空调开得特别热,我起身去接点冰块,拿着杯子走到吧台,正好碰到刚才那个穿毛衣的nv生,定睛看,是赵日萱。
我们愕然地四目相对,都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我试图打破窘迫的局面:
“萱萱,这么巧。“
“是啊。“说着她把头发捋到了耳后。
“呃,你。。。“
“嗯?“
“那是你nv朋友?“
“嗯。“
我看向坐在位置上的短发nv生,想起她就是和赵日萱g肩搭背的人:
“周二我有看见你和你nv朋友在我们公司楼下。”
“是哦。“
“你先去陪她好了,我改天约你。“我从她简短的话语里读出了尴尬,被熟人撞见开房,都会有点不好意思吧。
“嗯,byebye。“
“byebye。“
下午四点,顾含问我在哪见面,我发了附近的一家炸j店位置给她,半个小时左右她就到了。
要了份韩式辣酱拼原味炸j和两瓶烧酒,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木质长条板凳上。
我把两瓶酒都打开了,她拿起一瓶帮我倒进玻璃杯里:
“你不开心吗?”
“明显吗?”
她耸耸肩,咬了口jr0u:”知不知道我今天g嘛了?”
“嗯哼?”
“上个月给客户做好的装修,一个月不到全被水泡了。”
“怎么会?”
“楼上的人家违规使用煤气罐,发生爆炸把水管炸了。”
“og!那岂不是要赔si。”
“是啊,客户昨天打电话叫我今天一定要来和保险公司确认损失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