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冷面(8 / 9)
裴善依旧埋首在桃婉的颈窝里,下身依循着节奏缓慢ch0u送着,桃婉的身子便如拂过了江面的柳条,轻摇慢晃了起来。
“嗯啊……裴善……xia0x里头好痒……你……你再快些……别……别这样折磨我……”桃婉禁得住野蛮却受不了裴善这样温吞,虽然粗壮的roubang是顶到了深处,只这样的点到为止却让她更觉难受,求欢的声音都不由得带着些委屈哭意。
裴善不做声,只是咬紧了牙,他当然也想要快一些,想要策马驰驱,但桃婉的水x实在是x1shun得他太紧,若非他耐力超群,恐怕是早已经缴了械沦作笑话。
只桃婉这般娇嗔了,任哪个男人听得都要血脉喷张,裴善缓缓加了速,只是他又吻在桃婉的耳下,气声道:“你,你别x1得我太紧,我不好用力。”
“嗯……人家哪里有x1紧……是……是你那roubang太粗壮了……啊……裴善……r0u一r0u那r儿……好涨哦……”桃婉魅声y道,她本就被裴善这有力又缓慢的ch0uchaag得yu火焚身,眼下还被他吻着敏感的耳下,身子便如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了似的,恨不得化作一张纸被裴善用力r0u作一团。
裴善大手的动作随着桃婉的话落音,一双大手分别抓住了两只肥r用力抓r0u着,两只柔软沉甸尽数落入他的掌心之中,随他喜好被分别r0u成不同的形状。
桃婉的rujiang敏感,几下抓r0u便轻易在裴善的掌心中y挺,在他的掌心与茧子共舞,迸发着阵阵的su麻流窜全身。
“嗯啊……哦……裴善……你好用力……r儿被你r0u得好痛……嗯哦……好深……roubang捣得太深了……婉儿……婉儿要去了……”裴善的青涩在桃婉的循循善诱下逐渐出se,缓慢ch0uchaa的roubang随着桃婉身子的颤栗愈发迅猛,不仅是将桃婉的身子撞得更加激烈乱晃,更是让她舒爽得连半睁着的眼睛漫出的都全是浸满了yu的迷离,声声让人xia0hun蚀骨的sheny1n从樱桃小嘴里涌溢。
裴善无言但粗喘不断,他咬紧了牙关强忍着那阵阵几近将他淹没的酣畅快意,他怀里那透着诱人香气的桃婉便似叫人轻易就会上瘾了一般,两次亲近就已然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叫他从此难以忘却,二十余年来引以为傲的自律在这一刻都成了笑谈。
裴善用力挺送着粗腰,胯下的粗壮灼热一下接着一下凶猛进出在桃婉如泉眼般sh气涌溢的水x里,听着她声声yi的jia0y,裴善腾了手捏着桃婉的下巴将她的脸拧了过来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他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好学生,两次亲身示范已经学会了如何索吻,他粗热的舌头缠着桃婉的软舌缱绻,不仅将她的气息都贪婪地卷席,还将自己的yuwang一滴不剩的在她的水x深处尽数释放。
白浊粘稠周而复始,开了荤的裴善缠了桃婉整晚,直至外头的天se灰蒙蒙亮,桃婉才真被裴善帮着擦净了身子,抱着送回了房间的床上休息。
只躺在床上柔情万分目送着裴善离开的桃婉,待过后嘴角掠过的却是得逞而非甜蜜的笑意,若要说她对裴善是有ai的,那全然不见得,与裴善缠绵整宿,无非是看他有几分姿se,又看他有利用价值。
桃婉这辈子除了自己以外还没ai过谁,桃婉想,ai来ai去何其麻烦,她除非是好日子过够了,否则绝不会想去吃那苦头。
反正这苦啊,有那么多的人吃,少她一个又何妨。
算算日子,桃婉在淮城已经待了有月余,眼下距离婚期已经剩下没多少时间,差不多太师府的人就该来了。
桃婉是这么想着,果不其然,翌日,太师府就派了人来,说已经查明了桃婉的真实身份,要将桃婉接回去,美曰其名不能让二小姐流落在外,要接回去认祖归宗。
只不过这出毕竟是狸猫换太子的把戏,走个过场便可,过于明目张胆无疑是挑战圣威,太师府派人来装模作样的将她接回,自家人关上门走个形式再把桃婉的名字往族谱上那么一写,这事便就成算了。
但桃婉此去镇北将军府终究是为了太师府消灾挡难,有些流程可免则免,有些做派则不行,b如这次桃婉认祖归宗,虽是不能大排筵席,但家宴还是得安排上,彼此之间认识,以免他日被有心人追查起来,连基本的自圆其说都做不到。
家宴设在了晚间,桌上鲍参翅肚美酒佳肴应有尽有,赵家人也都全员出席了,在门面上绝不让桃婉感觉到半点的怠慢。
且既是好戏,自然少不了引人入胜的戏本子,虽说是狸猫换太子,但这猫也不能是来历不明的野猫,为此,姚菁和赵沂还亲自为桃婉撰写了一段离奇身世。
话说当年姚菁生下的原是双生nv,但被昏庸的稳婆误诊,以为紧随其后出生的妹妹是si胎,因怕被赵沂问责,遂稳婆趁着姚菁昏迷之际,就将妹妹包起来私自带出了府,熟料离开了太师府后的妹妹竟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稳婆不忍杀害,就将妹妹带在身边抚养ren,而如今稳婆年迈,弥留之际仍有愧太师府的亲骨r0u流落在外,便主动寻上了门向赵沂姚菁道出了当年的真相,再然后,就是这么一出,简单粗暴又处处透着荒诞气息的认祖归宗戏码。
“婉儿,这些年你在外头吃苦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席间,姚菁尽显着为人母的慈ai,在小辈面前交足了戏,一席话说得热泪盈眶,差点连桃婉都被她jg湛的演技所打动。
“爹,娘,婉儿以后会尽孝道,好好侍奉你们。”桃婉的演技不遑多让,同样是眼含着热泪看姚菁和赵沂,这三人虽说不是真的一家子,但从狡黠的程度上来说,更胜一家人。
“好了好了,一家人相认是值得开心的事,你们不要再伤感了,来,婉儿,吃菜,你太瘦了,爹看着心疼。”赵沂总是看准了时机铺排着节奏,似为了彰显他慈父的形象,在其他赵家人的面前亲自给桃婉布了菜。
从他这一声,各怀心思的家宴就此拉开序幕。
桃婉用指腹拭去了假惺惺的眼泪,只眼角的余光始终瞥到,赵滢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她。
赵滢的x子桃婉早在芳兰口中听说,在桃婉看来,她对自己有敌意也很正常,毕竟赵滢娇生惯养,在她看来,像她这样生在泥沼里的人,能够代替她嫁到镇北将军府去简直是几生修来的福报,就是在镇北将军府被折磨si了,也是一桩幸事。
但赵滢怎么想桃婉根本不在意,也不看她,反倒是赵曦,桃婉看了他有几次。
早在芳兰说起自己这个挂名哥哥的时候桃婉就对他充满了好奇,她一直都很想知道,所谓人中龙凤是长什么样子,今夜一见,芳兰对他的评价倒也没有夸大,仪表堂堂,温文尔雅,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
再者,赵曦虽为赵沂的亲生子,但却一点没有沾染上他的心地狭窄,为人坦荡真挚,人如其名,看他便觉是看晨光,让人感觉温暖灿烂毫不刺眼。
酒刚过三巡,姚菁和赵沂就先离了席,留下赵家的小辈。
赵滢憋了一晚上,终于逮到了机会,先声夺人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有些人穿了龙袍也不像太子。”
虽说赵滢没有指名道姓,但席上就三个人,她在yyan怪气谁,不言而喻。
“滢滢,你胡说什么!婉儿姑娘,不,婉儿妹妹,她这番胡言乱语,你不必理会。”桃婉还没作什么反应,赵曦便先变了脸se,蹙眉训斥了赵滢一句,又忙向桃婉道歉。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