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猛亲(4 / 10)
“阿音,阿音!”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是扶渊在叫她。
小人儿似乎做了噩梦,小脸上满是冷汗,嘴里还呢喃着他的名字,小手紧紧攥着被子,让人见了好不心疼。
扶渊将她抱进怀里,大手轻拍着她的背,温柔的喊着她醒来。
扶音睁开双眼,泪意朦胧,看着上方的少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阿音怎么了?做噩梦了是不是?别怕,哥哥在这里呢。”
扶渊吻着她的眼睛,将还未来得及夺眶而出的眼泪和委屈全部吞了下去。
“与哥哥说说,做了什么梦,嗯?”
扶音攥紧他的衣角,话语中还带着哭腔:“我,我梦见母妃再也回不来了,阿渊哥哥也不要我了,呜呜呜···”
扶渊的心一疼,r0u了r0u她的脑袋:“梦都是相反的,阿渊哥哥绝不会抛下阿音,会一辈子都宠着我们阿音。”
“那母妃···”
剩余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堵进了嘴里。
微凉的薄唇覆了上来,少年的吻技日渐jg湛,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小嘴里四处翻江倒海,纠缠住那条害羞的丁香,缠绵不歇。
扶音被他突然袭来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哪还有心思去想还未问完的问题,所有的思绪都被檀口里作乱的大舌占据,随着他的节奏游弋。
一吻结束,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扶渊擦g净二人嘴间相连的银丝,眸中隐隐有火光闪烁:“阿音晚上才与我放了天灯祈愿,怎么这么快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扶音的小脸还红扑扑的,大口喘着气,方才的委屈被吻消解,这档口被他这么一问,倒是平添出几分羞意来。
她也不知怎的,许是最近听到了些许风言风语,g0ng人们提起母妃都说“已故”二字,她是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的,这些时日夫子教她识字,她特意去问了夫子,原来已故的人就是去了天上再也不会回来的人。
扶音不相信,阿渊哥哥说一定会回来,那母妃就一定会回来。所以她把愿望写在灯笼上,希望天河之上的母妃看到阿音的虔虔期盼,早日归来见阿音和哥哥。
小姑娘说完这些,察觉到似乎有滚烫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额上,想要抬头,却被扶渊按住小脑袋。
扶音不乐意了,撅着小嘴:“阿渊哥哥自己也是个ai哭鬼,还不准别人看。”
“我的阿音,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被按在他滚烫的x膛许久,扶音才听到扶渊低低的嗓音,像是掺杂了窗外的月se与晚风,吹进她的心底。
作者有话说:扶·妹妹怎么样都最可ai·渊上线,扶·哥哥怎么说都对·音上线
关于上一章的毛笔,毛笔在历代都有不同的称呼。春秋战国,诸侯称雄。此时,各国对毛笔的称呼都不同。吴国今江苏叫“不律”,楚国今湖北叫“cha竹”。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一律称为“毛笔”。作者菌在这里就直接用毛笔代替了。
章华殿的书房内,青铜鸳鸯鼎燃着上好的沉香,宋王坐在案几一侧,正在询问扶渊的课业。
他虽沉湎美se,却还没忘记自己立下的这个太子,更何况如今朝中重臣对扶渊颇加赞赏,均说他小小年纪已具帝王之相,气度雍容,堪当大任。
到现在为止,宋王还是个江山美人分的很清的君王,他问道:“王何以笼络人心?”
扶渊身躯挺拔地跪坐在另一侧,如亭亭玉树:“与不期众少,其于当厄;怨不期深浅,其于伤心。”
宋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何以治理群臣?”
扶渊答:“ai臣太亲,必危其身;人臣太贵,必易主位;主妾无等,必危嫡子;兄弟不服,必危社稷;是故明君之蓄其臣也,尽之以法,质之以备。故不赦si,不宥刑;赦si宥刑,是谓威y。”
宋王有些惊讶,这些道理在他成为国君数十年后才慢慢领略出来,扶渊竟在此年纪便能认清局势,分清利弊,处事果决,看来确实是个君主的好苗子。
想起前些晚上如夫人靠在他枕边说的一些话,如今再细细回想,实在是僭越了。
“阿渊,到为父跟前来。”
宋王招了招手,脸上缀着和蔼可亲的笑。
扶渊眼底闪过一抹讥讽,却被他很好的掩饰了,站起身,来到宋王跟前。
“我的阿渊长大了,和你娘亲越发的像了。”
深邃的眼眸里涌着无尽的思念,像是透过眼前人看着故人。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宋王问道:“许久没见阿音了,她这些时日可好?”稍顷又道:“罢了,等会儿和你一并去上音殿看看她吧。”
“回父王,阿音一切安好。只是她这些日子病了,恐会传染给父王,不若过些时日我带着她来向您请安。”冷如寒潭的凤眸提到唯一关心的人,染上一丝暖意。
小妮子不是病了,是在他的长乐g0ng住的习惯了,上音殿的那只白头鹦鹉都已经许久没有和小主人说话了。
二人言语之间,章华殿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影。
是如夫人,neng如白瓷的手上捧着一盏清茶,悠悠茶香混合着并不刺鼻的脂粉香气随着她的走动款款走来,像是一段旖旎的花影靠了过来。
她缓缓上前行礼,身姿婀娜款款起身,一个简单的礼也被她做的活se生香,樱唇轻启:“陛下,您说今晚要陪妾赏昙花,再过半个时辰妾g0ng中的昙花便要开了。”如夫人十分得宠,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娇纵,听得宋王微微皱眉。
如夫人眨了眨美眸,话锋一转:“不过如儿怎会如此不懂事?知道陛下国事要紧,担心您累坏了身子,特意命人取了去年封藏的雪水,煮了这壶茶给您。”
一上一下,一进一退,撩拨得宋王又心疼她的苦等,又赞赏她的明理。
如夫人,说到一半看向一旁的扶渊,美眸里满是温和的笑意:“太子,也来尝一尝罢?”
倒像是顺便一问,可又无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处,话语中的意思得听话人才明了。
“谢过夫人美意。”扶渊也笑,笑意如春风般柔和,似乎真的母慈子孝一般,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再看向如夫人,上前恭敬地朝宋王作了个揖:“父王,儿臣想起阿音该到了吃药的时间,先行告退。”
宋王本来被如夫人今日娇媚的模样占据了全部的心房,又因为这一句轻轻浅浅的“阿音”想起了故人,轻轻叹了口气,嘱咐一旁的g0ng人去库房里挑了几件别国上贡的上好的珠宝玉器,让人跟着扶渊一并带去上音殿。
玉白的身影行过如夫人身边时,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却叫如夫人心头一颤,身侧的柔荑悄悄捏紧。
几个机锋之间,他始终面不改se,从容不迫,甚至不经意间透出几分清冷凛冽的帝王之气,nv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
或许她的计划,应该提前了。
g0ng人们恭敬地捧着珍宝跟在公子的身后,行至一半,公子的随身侍卫昀便转过身,对着各位g0ng人道:“公主病重,不宜见外人,各位请将物品交予我,至于你们,拿着这些赏赐回去喝酒吧,记住这件事不要与外人提起。”
“诺。”g0ng人们有此等好事,自然欣喜的答应,转交给昀便领了赏赐走了。
昀望着那群人身影渐远,才跟随着公子脚步一拐,直接回了太子寝g0n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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