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催柳-试试就试试(微)(13 / 14)
这次他这样心焦,是因为她左肩膀上那处暗疾。这里之前被一高手y招所伤,外表看没有丝毫异样,实则经脉已断,不仅对战时有可能突然复发,导致无法预测的后果,更是影响她武功进益,一个瓶颈,已经卡了她大半年。
以崔梓萱这样的身份,海东珠本不该让他发现的,但他还是发现了。
即便发现了,以他这样的身份,本不该出头的。
但是他偷偷熬了两宿,默写出了一整本疗伤用的心法口诀给她。
倾囊所出,毫无保留,不怕猜忌。
以海东珠的水准,自是可以看出这心法的成se,可上面所述,需要有一内功b她高强之人帮她冲开经脉,这就没用了。
这办法她哪里不知?
只是海河朔、海东明这段时间忙着征战四方,哪能经得起这样损耗?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听闻此言的崔梓轩眼圈红得像血。她为这个寨子付出了多少?一个好好的nv儿家,上马杀人、下马经营,无怨无悔地做海河朔手里最利的那把刀,可却连这样简单的一个要求,都不敢向他提。
当他看不出来,她对他的感情,不只是父nv亲情那么简单么?
海东珠,你为什么要强撑着这副潇洒自在的样子,又把所有的苦往肚子里咽呢?
崔梓轩转身飞跑出去的时候海东珠叹了口气,想拦,最终却没有拦,又翻了翻他一笔一划默出来的心法厚厚的一叠纸上清隽有力的字迹,怔怔出神。
而飞奔出去的崔梓轩,跑到了崔梓露的屋前。
“你个小娘皮,给脸不要脸是不是?”远远便听见了二狗子那沙哑粗嘎的破锣嗓子喷着下流话,“别他妈在这儿给我装贞洁烈nv,海东明回不回得来还两说呢,你以为他能护着你?便是他没si,等他打下了庆州城,砍了王敬忠,要什么nv人没有,还能把你当回事?老子现在就扒了你这身皮,尝尝你这小贱人……c,谁?”
他正yu往前扑,却被人抓住了后脑勺那个小揪揪,半秃的头发被扯下好粗一绺,疼得一声惨嚎。他正yu转身反击,整个人就被抓着头狠狠掼在了地上,刚要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就被崔梓轩一脚踩在了x口。
“我a,你个小丫头片子,敢来坏老子的好事,今天我非玩儿个shuangfe1,把你们两个小贱人都c服不可!”
他话音未落,崔梓露突然从屋子里冲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西瓜大的空酒坛子,照着他的脑袋就掷了下去,只听“砰”一声脆响,这人的脑瓜就直接开了瓢。
二狗子脸上尤自挂着难以置信的神情,整个身子还狠狠ch0u动了两下,紧接着就两腿一蹬,不动了,身下,血流满地。
崔梓露砸这一坛子的时候可谓勇武无匹,见人si了,却后怕起来,一双手抖得像筛糠,却还记得抬头冲崔梓轩苍白地笑了笑:“多谢了。”
崔梓轩长出了一口气,也没理会二狗子渐渐僵y的尸t,口型b道:“进屋说话。”
崔梓露便返身进了屋。
崔梓轩淡淡看着崔梓露捏着一杯水搓动不停的手,然后笑了笑,低声说:“姐,缓过来了吗?吃亏了吗?”
崔梓露受惊一样激灵了一下,然后短促地笑了笑:“没事,没吃亏,多亏你了。你来是有什么事?”
崔梓轩睫毛微垂:“我想要一副疗伤的猛药,治内伤那种,手里有个方子,不知妥不妥当,想请姐姐看看。”
崔梓露有些意外:“行啊,拿来我看。”
崔梓轩递过来一张纸,只看了两行,崔梓露就倒x1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你可真是个天才啊,弟弟。”
崔梓轩不解地看着她。
“我这边虽然有配春药迷药的方子,但一者原材料极难取得,二者海东珠必有防范,再偏僻的方子也有可能被她察觉出异样,极难得手,还容易暴露。你这个可就不一样了,补药,货真价实的大补之药,不骗人也不害人,一副药下去保管人昏迷三天任你予取予求,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姐姐服你。”
崔梓轩脸黑了:“我是真的想帮她治伤。”
崔梓露浮夸地捂住了嘴:“是这样吗?那姐姐多想了。我还以为你上来就开‘五百年老山参半斤’就是这样的用意呢!这东西,哪有论斤吃的?几根须子都能吊住痨病鬼半条命,好好的人吃下去肯定要昏迷啊……”
“想冲开内家高手留下的暗伤,必定要用猛药,可是,真的要昏迷三天?只怕她不会同意……”
“你居然打算和她说实话?”崔梓露继续浮夸,还伸手0了0崔梓轩的脑门,“我的弟弟,你这不是j1ngg上脑,你这是j1ngg上心了。你陷进去了,傻孩子。”
崔梓轩一把打开她的手:“行了,那治局部的内伤,保证药效最小的量是多少?”
崔梓露眼珠转了转,好像在计算着什么,最后说:“二两估计是够了,应该还有余富。”
“会昏迷多久?”
她又在那里盘算了半天:“一天左右吧。当然,其他配药也需要再减一点。”
崔梓轩将药方在她面前铺平,然后又殷勤地跑去书桌上拿了笔墨纸砚,倒了点水就开始研磨,贤惠得不行。
崔梓露提笔蘸墨,在药方上涂改了几处,就又将它推了过去。崔梓轩小心翼翼将药方收起,吹g了揣在怀中,却听她又补充道:“这是汤药,三碗水熬成一碗便可,但里面又是人参又是鹿茸的,火力太旺,昏迷期间可能需要想办法发散热量,不然容易残留热毒,脸上长大疙瘩什么的。”
崔梓轩皱眉:“怎么发散?”
崔梓露笑道:“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其他的嘛,其实你都知道,姐姐就不多嘴了。”
崔梓轩:“我……”
“不用解释,”崔梓露笑着推着他往门口走,“你就是很单纯地想帮二当家的治伤,姐姐信了。”
崔梓轩神se复杂地去了,留下崔梓露关上了门,一声冷哼。
我信你?我信你就有鬼了,小se坯。
………………这是作者顶锅盖逃的分界线………………
作者不懂药理,里面剂量什么的都是瞎说的,大家不要信哈不要信。
另外,这两天留言好少,伐开心,大家多跟我说几句话呗,我都有认真看呢。
底下人把二狗子的si报上来的时候,海东珠稍稍一怔,随后叹了口气:“通知他家里人把尸身收殓了吧,要是他们闹,就让他们来找我。”
怎么可能不闹。
老太太抓着海东珠的手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她很耐心,再三保证一定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直言二狗子下葬的银钱寨子里一定会出。可是当老太太话锋一转,得寸进尺说要“让那个小贱人好看”的时候,她就默不作声地ch0u回了自己的胳膊,笑yy看着她:“大娘,您这话我就不明白了,哪个是小贱人,谁是小贱人?我明嫂子这事儿处理的,我觉得没毛病啊,谁要敢这么欺负到我头上,开他的瓢是轻的呀。总不能您那儿子看上了谁,谁不愿意,她就成了小贱人吧?”
老太太看着那双笑yy的美眸,蓦地打了个冷战,只得低着头絮叨:“那她下手也太狠了……”
海东珠抱着手臂笑了笑:“我以为,自己的儿子,自己是知道的。她要是不下si手,日后还有消停吗?”
老太太陡然激动了起来:“那又怎么样?杀人偿命,反正她杀了我的狗子,我一定要她给我儿偿命!”
海东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