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离别1(6 / 25)
她问:“你为什麽这麽熟练?”
孟白笑笑:“你还记得hailey吗?在家都是我给她洗澡,练出来了。”
筱依依记得。hailey是孟白养的金毛。
那是一只很乖的金毛,当年筱依依就很喜欢它。
“hailey多大了?”筱依依问。
孟白笑笑:“今年四岁了,我来海城上学,我妈告诉我,它三天没怎麽吃饭,都在等我回家。我放假回去,它开心得差点没把我扑倒。”
孟白说着,把筱依依的长发都涂上洗发水,把她的头发搭在她的肩上,然後挤了些沐浴,说:“我……我帮你洗身上。”
筱依依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哪里都要洗到。”
孟白热得一额头的汗,他的脸都被蒸红了,他没搭话,双手搓出泡沫,从筱依依的脖子开始,轻柔地给她涂抹。
手上传来的柔滑触感,让孟白立刻心猿意马。他的手掌划过筱依依的脖子,肩膀,锁骨,胳膊,来到她的x前,他停住了。
他的分身不可控制地y了,将他的内k都顶起来了。
筱依依看到了,冷笑了一声:“继续啊,是你说要帮我洗的,哪里都要洗到。”
孟白y着头皮,将手滑到她的x前。那两粒rujiang在他略微粗糙的手触碰过之後,盈盈立了起来,泛着诱人的光泽,孟白没多做停留,又挤了些沐浴露,涂抹在她的腰腹部。
之後他又搓了搓筱依依的背,然後他蹲在地上,搓洗她的双腿。
筱依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漏了一个地方。”
孟白梗着脖子,低着头,闷声说:“最後洗。”
筱依依便又把手搭在孟白的肩上,他的皮肤滚烫,耳廓都红了。
孟白的手滑过筱依依修长的腿,抬起她的脚,连脚趾缝间都没有漏掉,细细地涂抹着沐浴露。两条腿都洗完之後,他站起来,因为蹲的久有点缺氧,他喘着粗气,有些手足无措。
筱依依挑衅地看着他,微微分开了双腿。
孟白深x1了一口气,洗了手,挤了沐浴露,抚0上了她圆润挺翘的pgu。
手感真好。
孟白紧紧抿着嘴,小心又谨慎地在她的pgu上打圈,筱依依的手搭着他的肩膀,脸靠着他的x前,逆来顺受。
孟白修长的手指在筱依依花x外的sichu抹了两下,便想收回手,但筱依依说:“那里脏,帮我洗乾净。”
孟白垂着手:“依依,你不脏,我已经洗乾净了。”
筱依依:“不,还很脏,里面也很脏,里面也要洗。”
孟白忍不住了,他抓住她的肩膀:“筱依依!你够了!”
他却看到筱依依眼里含泪,但眼神却轻佻,她的脸se回来了一些,因为水汽,显得红润,像剥了皮的j蛋一样neng,她说:“你知道吗,徐夜第一次cha入我身t,就是在这。”
孟白陡然变了脸se,他钻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筱依依,你住嘴!”
筱依依却仍说着:“事後,他帮我洗的很乾净,下面都擦得清清爽爽。”
孟白大声道:“你闭嘴!我不想听!”
筱依依哈哈笑着:“你就是嫌我脏,所以不愿意帮我洗。你不来,我自己来。”
她说着就要去拿沐浴露,孟白一把抓住她,问道:“依依,你为什麽要这样!?”
为什麽,因为她就是觉得自己脏。
尤其是昨夜,被杨含景趁人之危,谁知道他有没有病,谁知道他有没有s在里面?!筱依依觉得自己下身黏腻,肮脏,她当然要洗,她恨不得用消毒水洗。
也许她真的如她那些高中同学说的,人尽可夫。
她觉得,就算现在孟白突然把她再次强上了,她也不会反抗吧。
和谁睡不是睡呢?尤其是在这淋浴间,用一场xa冲散另一场xa的记忆,又有何不可?
筱依依靠在墙上,伸手0了0孟白坚y滚烫的裆部,说:“我看你y得这麽辛苦,用你这儿帮我洗更好。”
孟白看她这个样子,气得半si,但更多的是心疼,他不知道中间又发生了什麽,但总觉得不对头。
他拿开筱依依的手,轻声问她:“依依,你告诉我,还发生什麽了吗?”
筱依依不说话,只是突然像没了兴致,甩开孟白的手:“你不愿意帮我洗,就别废话了,我自己来。”
孟白哄着她:“我帮你用水冲的时候再洗好吗?你身上泡沫还没洗掉。”
筱依依又不说话,孟白於是开了水,从头到脚,给她冲得乾乾净净。
冲好之後筱依依仍然不依不饶,孟白急了,拿着浴巾紧紧裹住她:“依依!已经很乾净了,我都帮你洗了,你不脏,一点也不脏,你还发着烧,再冲你会病得更厉害的,听话好不好?”
筱依依不动,孟白帮她穿上x1水的浴衣,又拿了一个g毛巾包住了她的头发。
筱依依被裹着,重新有东西庇t,突然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仿佛一瞬间,她一直绷紧的那根弦松下来了,苦涩,委屈,悲伤,痛苦一齐涌上心头,她觉得鼻子一阵酸涩,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这一哭,一发不可收拾。
前几天,她总是借酒浇愁,默默掉泪,醉酒和发烧暂时麻痹了她的心智,但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满心郁结,无处发泄。
如今,在清醒的状态下,她哭了出来,一时间心里的五味杂陈像泄洪一般,冲出了她的心房。
她大声地哭着,她有几年没这样哭过了,眼泪完全停不住,哭到声音嘶哑,哭到ch0u噎。
孟白看她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心都要碎了。
他紧紧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不劝,不哄,他知道她委屈,痛苦,可是这一切不是她的错,甚至也不是徐夜的错,造化弄人,谁也怪不得。
孟白只求,筱依依能够在哭完之後,看开一些,重新接纳他,开始新的生活。
张ai玲说过,年轻时轰轰烈烈的年,或许b漫长的一生还刻骨铭心。
对筱依依而言,距离那些年的纷扰已经过去六年了,一切都已风轻云淡。
在当年,她就听说,徐夜把酒吧盘给了杨含景,自己回北方了。她清空了一切与他们的联系方式,从此与酒吧只隔了一个街区,但她再也没有去过,也再没有见过杨含景。
大学毕业後,筱依依考了本校的研究生,研究生又毕业之後,她留校当了辅导员,时不时带本科生做兴趣小组,日子平稳,一如她的学生时代。
孟白在城市的另一头工作,已经工作了好几年,工作稳定,发展也好,在学校的另一边买了房,走到筱依依家只要二十分钟。
去年,筱依依买下了租了近六年的房子。家里出了大部分钱,老房子也不算很贵。这个地方的老房子面积小而且近几年还没有什麽拆迁的可能。房东是很好的一对老夫妻,儿nv给他们买了套新房,在新城区,离医院,海边,和儿nv的家都近,有电梯不用爬三层楼,於是把这六十多平的房子卖给了筱依依。筱依依家出了首付,剩下的钱每个月她自己还贷。不管怎样,总是有了小小的,真正属於自己的家。
房子一直由筱依依jg心打理,不用再怎麽装修,筱依依把徐夜原来住的那间房大整了一下,改成了一间书房,周末时不时会有学生来一起画画,倒也热闹。
这是五月底一个周五的晚上,孟白和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