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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河书的y影,喝醉了也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没有把别人误当成白河书。
“还好有秋御君在,”荒逢言说,“不然你可能早就被人打si了……”
“哦。”卡纳尔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秋御在,他很可靠。
“他很好诶,”荒逢言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不考虑追一下?长得也帅,还很可靠……你这么漂亮,追人应该很容易吧。”
“……?”
卡纳尔从来没考虑过这个可能x。
秋御是一个可靠的执事,做事也很细腻。说不准从品德上还b白河书好很多……
她不可能喜欢他,并不是他有什么问题。
……
一年了,离开白河书一年多,其实她什么都没变,她好像这辈子都变不了了。
她不能接受白河书以外的任何男人,厌恶他们稍微的逾越。
明知道白河书最在意她的清白,渴望她的忠诚。明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ai上别的男人,让他恨si她又无能为力。
但是做不到。
她b他更介意和别的男人接触,她彻头彻尾的属于他……
不想顺着他的意,却无法突破他的禁锢。
大概是八月份,天气很热的时节,白河书不公开地来了渡yan。
对于黎家来说,他入住名黎酒店是一件大事。
这就正对上了白河家提出过的要求——不g涉白河书在这里的任何行为,对他妥协。
白河书初到,放好行李,应黎纳的邀请,下楼感受渡yan的社交氛围。
“哥,我们这啥类型美nv都有,靠近南yan,你懂的嘛……”黎纳正准备给白河书介绍美nv,旁边的服务生提醒了一下,他不得不介绍点特殊的,“……呃,帅哥也是,可以准备……”
据说白河书喜欢男人。
但他最后提出的喜好,b这个更偏:“西方的也有?”
他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就随便问问。
“……这个……”黎纳沉默了一下,感觉更复杂了,“男的好像没有?”
“nv的呢?”
“有是有,我不太了解。”黎纳想了想,有点印象了,“我有个朋友认识,但人家不是g这行生意的。”
“见一下,看看美nv。“白河书说。
他的态度模棱两可。
“要是哥你也喜欢nv的,”黎纳紧绷的心情又松了下来,“我就让人先挑几个漂亮的,来给你介绍介绍。说不准有对眼的呢?”
“东方的没什么意思。”白河书不假思索地拒绝。
他说这种话,总让人感觉是玩腻了在找新鲜。
白河书看起来就是ai玩。
瑰姿yan逸的脸,一副骨子里就会引诱人的风流相。
“那就宁可ga0男的啊?也别玩这么花吧,”黎纳挑眉,“我要说这种话,我爸得把我打si……”
“案叔这么凶?”白河书哈哈大笑。
“那肯定没法跟见山伯b……”
白河见山就是纵容白河书。
再荒唐也拿他没办法,永远不能真正怪罪他。
白河书极端的偏执,喜欢什么就是什么,要得到。这是白河见山教会他的事,允许他纠缠,他也从小就是这样的人。
“……”
两个人到了二楼大厅的二层,向下,已经可以看到聚集的小贵族们。黎纳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顺着栏杆向外望,看起来在怀疑现实,“……我靠,今天她真的来了?”
“什么?”
“哥,就是那个……”黎纳一边下楼一边伸出手。
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白河书的血ye凝固了一个刹那,眼睛被迷住。
“…………”
……
“我记得她很少来的。”黎纳说,“这西方人就是我说的那个,很不好说话,但是脸真的绝了……”
隔了有些远。
大厅的灯,淡淡的澄粉se,在变换。
“……”
白河书的心跳变得不正常,血ye像是燃烧起来,隐隐的发烫。
他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
“……”克制着狂奔向她的冲动。开始忘记语言,视线近乎模糊,虚化,想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看错,“…………”
如果现在在做梦,他就想永远不要醒过来了。
“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
卡纳尔喝醉了。
可能她真的喝太多,醉得太厉害,朦胧里竟然感觉是白河书在问她话。
“……不理我?”他一手把她带到怀里,她晕乎乎地瘫软在他身上。
味道是他的味道。
淡淡的茶香味,他为了引诱她,一刻都不松懈地保持这样的香。
“……嗯。”卡纳尔的声音闷在白河书肩膀上,学他说过的话,“给面子要喝的嘛。”
她亲昵的行为过于自然,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黎纳也不明所以,但拉住了准备上去揍流氓的荒逢言:“他俩看起来认识……!”
……
让人半信半疑。
卡纳尔·弗劳尔,周知是喝醉的时候被男人碰到,会毫不掩饰地找消毒ye,跑到厕所洗手的人……
竟然这么听话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这不对劲。
“……所以说,”白河书一手向上反扣住卡纳尔的肩膀,恨不得把她抓碎,“怎么非要跑出来给别人面子?”
一定要离开他,在外面潇洒。
只有他觉得痛苦,只有他想到她就恨得睡不着觉。
她不考虑他,不在乎他,总是知错不改,她自私到极点了。
“躲也不躲好,”白河书克制着力气,用手顺她的头发,“还送上门。”
还喝醉酒,这样乱七八糟的在这里乱晃……
“……什么?”她迷糊的问,像是没听懂。
真的是糊涂。
酒量这么差,神志模糊,还投怀送抱。锁了天赋,更不会变好。白河书顺势低下头亲吻卡纳尔的耳朵,果然她没有抗拒。
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她在他肩上蹭来蹭去,“这样很痒。”
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几乎要融化,她柔弱又顺从。
“……”白河书感觉她的脸和手有些烫,像是感冒了,他没办法跟一个病人较真,“困了?”
“……嗯。”
“找地方睡觉,你得吃点药。”他横抱起她,温声细语。
他没有多问。
可能是因为有点混乱,也可能是因为不敢问。
他其实有点害怕。
不能面对,逃跑了两年的卡纳尔,在他不能控制的时间里……
害怕有他不允许的事发生。
白河书对自己做过检讨。
他知道,或许是自己做错了。最起码,情事应该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开始因为被卡纳尔g住,就忍不住越来越得寸进尺,反而让她讨厌他……
……
但她这么无情。
……
他本来都决定先让她休息几天,好好谈谈。但她根本不曾t谅他,想疏远他,非要激怒他。
他不得不惩罚她。
没有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