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娱乐圈] 第24节(1 / 2)
“他很可怜,不然我也不白白做好心人。”
“多可怜?”
“小时候妈没了,长大了爸跑了,上医院体检据说还查出了心脏病,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好家伙,晏词怔愣,错觉自己身世被盗用,“男的女的,叫什么名字?”
安玉溪想了想:“好像叫傅什么松来着。”
晏词去菜市场买了排骨、牛肉,做了玉米排骨汤和一道土豆炖牛肉,不仅卖相好,味道更赞。
“不错不错,你简直是被娱乐圈耽误的五星级大厨,”安玉溪放下筷子,拿来保温桶,“我来装。”
“你给我们俩剩点啊,别盛完了我们自己没得吃。”
“知道。”
晏词拿了根细长白萝卜,搓洗完,甩了甩水往嘴里送,嚼着萝卜问:“今天他还赖在医院啊?”
这已经是安玉溪连着第三次往医院送饭。
“我估计是胆小吧,怕有后遗症,你没看到他脸上挨那一拳,还挺重的,”想到什么,安玉溪忽然笑了,“我昨天给他送饭的时候,他坐在床上照镜子,照得那叫一个认真,镜子有这么大。”
他比划了下。
晏词乐:“那么在乎脸,他长得好看?”
“是挺帅的,”安玉溪想到那张脸,又摇摇头,“不过这人不太务实,徒有其表吧。”
“怎么说?”晏词饶有兴趣。
安玉溪拧好保温盒的盖子,说:“明明只是酒吧的服务生,你说工资高吧,可能推销推销酒单会比一般工作高一些,可是你知道他那鞋多少钱一双吗,大牌子,限量款,十几万。”
“我去,”晏词咬掉一大口萝卜,“存款全在行头上了吧。”
“可不是吗,住院费押金三千还是我替他交的,他说等他下个月发工资还我,”安玉溪轻哼,“我是不指望了,明天给他送完最后的午餐,我这冤大头也不干了。”
“明智!”
翌日,晏词还是买的排骨,但这回他没这么实诚,把排骨上的肉全剔了,是真的只炖点骨头,剔下来半盘肉全做了小炒肉留给安玉溪,谁让那人好手好脚还赖上他发小,不知道平头老百姓赚钱辛苦吗,靠!
“好了吗”安玉溪匆匆忙忙从房间出来,“昨晚追剧害我起晚了。”
“欧了,都帮你装好了,”晏词拍拍保温桶。
两人一起吃过饭,安玉溪出门。
晏词搬了把凳子,坐在鱼缸前看鱼,不知不觉过去大半个小时,安玉溪来电话,说家里钥匙忘带了,他下午得赶着去上班不能迟到,晏词答应帮他送钥匙过去。
他倒要看看,住院的这位酒吧服务生到底是个什么牛头马面。
有钱买十几万的鞋,没钱住院?
“等着,十五分钟就到!”晏词揣上钥匙拿上手机,马不停蹄出小区拦计程车。
市区第一医院。
“哥,你向我保证啊!你一定要在手术室外等我,不然我心里慌得厉害!”许至洺戴了一个大黑口罩把自己的脸罩得严严实实,作为男人,尤其是年轻气盛的小男生,割这玩意儿着实让他觉得丢脸。
许少淮的耐心即将耗尽:“你到底进不进?”
包/皮过长是小手术,门诊手术室就可以做,护士已经第二遍喊名字:“许至洺,请问许至洺是哪一位,可以进来了啊!”
“我我,是我,”许至洺底气不足,攥住许少淮衣服,语调哀求,“哥?”
“死不了人,”许少淮道。
“你也太不人道了,我们可是同宗兄弟,安慰没有还损我!”许至洺头一回鼓足勇气用斥责的口吻对许少淮说话,说完就后悔了。
许少淮一拧眉,许至洺立马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哥,你一定得在外面等我啊。”
“今天来医院,我还有别的事,”许少淮说,“我约了心内科教授和一位心外科主任,他们在办公室等我。”
“啊?”许至洺惊讶,“那、那那我做手术就没人在外面接应我了啊?”
从小,许至洺也是家里的宝贝疙瘩,父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儿时至今做过的最大手术也就是此刻的割包/皮,胆小不是演的。
护士第三遍喊名字,催着他进去消毒。他双手攥了攥手心,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作为堂哥,许少淮还是安慰了句:“林主任堪称妙手,割过的包/皮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放心。”
“”这算什么安慰。
“进吧。”
许至洺英勇走进手术室,刚踏进去一只脚,猛地转身冲向正要走的许少淮,差点给他堂哥跪了。许少淮没拗过他,最终打电话告知教授和主任医师晚些再约,他在手术室外等,许至洺这才愿意配合。
许至洺躺上床,因他耽误时间,护士不满地瞪着他,但见他一被扒裤子就害羞眼睛发红,不由得宽慰:“不用紧张,待会儿上了麻药不会有感觉,一会儿就好了,放松。”
护士一边帮主任准备手术包,一边与他聊家长,紧张情绪渐渐缓解。
计程车抵达医院住院部。
晏词扫码下车,紧接着打电话给安玉溪:“我到了啊,住院部几楼几号床?”
“四楼,35号床,”安玉溪在电话里说,“你不用上来也没事,我马上就下来了,你等我一两分钟。”
“不行,我要亲自送上来,我来看看他长什么样,问问他那面镜子,魔镜魔镜谁最美。”
“哈哈哈”安玉溪大笑,几秒后戛然而止,那头有其他男人说话声。
“挂了,我来了。”
晏词收起手机。
电梯直通往上,中间没有停顿便到了四楼外科住院部,沿着病房门上的号码找寻,很快找到了35号床,他一拧门进去就撞上了出来的安玉溪,他把房子钥匙交给安玉溪,探头往里面瞧,只看到洗手间里有个挺高的背影。
没瞧两眼,安玉溪把他推了出来,小声说:“别看了,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走吧,我赶着去上班,快迟到了。”
晏词作罢:“那你先走,我去趟门诊。”
安玉溪一顿:“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没有,”晏词说,“我想着来都来了,就复查一下,上回来医院只配了药,一些检查很长时间没做了。”
“我请假陪你。”
“不用,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两人聊着天下楼,晏词在医院一楼朝安玉溪摆了下手便往门诊部走。
心外科在三楼,他熟门熟路,挂号后在科室外等,没坐一会儿一个五六岁的小朋友从他面前跑过,来回跑了三四趟他才发现不对劲儿,小朋友像在找人,他拉住小朋友,小朋友一瘪嘴就哭了,说找不到爸爸。
晏词安慰他,告诉他男孩子一哭,小基基容易变小,于是男孩儿尽力止住哭,抽抽噎噎,说他爸进了一个房间,进去前让他在外面自己玩儿,玩着玩着他就找不到人了。
想了想,晏词问:“那你说说,你爸爸哪儿身体不好,他来看什么来了?”
看什么科就去哪个科室找,再不济还可以让护士台通知寻人。
小朋友眼睛通红,努力回想:“爸爸,爸爸说他功能不行,得了给不了妈妈幸福的病,治疗好之后才有男子汉气概,妈妈才会开心。”
原来如此!
这不就是男人那方面不行吗!
晏词完全理解了意思,拉起小男孩儿的手带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