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竹马有点多(4 / 8)
他分化以后,姥姥就突然忙碌了起来。
小时候,盛姥姥还没退休,总是忙得不着家。要么开会,要么到处巡视,有时候好不容易在家里,饭吃了没几口又要到阳台上去接听没完没了的电话。
也就是他上初中以后,姥姥才正式退休,经常在家里出现。
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她老人家又返聘了?
香喷喷的蹄花胶质丰富,吃完一个以后嘴巴上都黏黏的。
盛欢心擦擦手,抱起碗咕嘟咕嘟把微烫的鲜汤喝掉了。
天底下疼爱小孩的老人家没有不喜欢看孩子吃饭的。姥爷看着欢欢吃得眯起眼睛,脸上都笑开花了,“欢欢再喝一碗。”
盛欢心点点头,抱着碗去厨房添汤。
睡前喝两碗汤的后果就是饱得有点睡不着觉了。
洗完澡,盛欢心穿着淡绿色猫咪印花的睡衣坐在书桌前,用季缈赞助的笔记把白天学的东西再重新理一遍。
盛欢心对学习并不十分热情,但是和季缈、周奕两个人混久了,他对要达到什么样的成绩也会有自己的标准。
没办法,学习不好的话会给朋友们丢脸。
至于苦手学科……
随缘~随缘就好。
十一点,盛欢心收拾好书包准时爬上床关灯。
在熟悉的小窝里打了个滚,舒展四肢躺成四仰八叉的姿势。
不一会儿,困意袭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盛欢心伸出手摸索着拽过被子,把自己的肚皮和脚丫子严严实实盖起来。
他蜷起身子慢吞吞缩进被窝里,睡成一只蜗牛。
……
周五,又是寻常而忙碌的一天。
早上,起床的闹铃才响,手机上跳出来季缈的信息。
季:「吃饼吗?」
盛欢心眼睛一亮,精神大振。
欢欢:「吃!!!」
季:「门口等我,下馆子去」
欢欢:「猫猫收到gif」
背着书包咚咚咚跑下楼,盛欢心打开鞋柜挑了一双蓝白色运动鞋,一屁股坐在换鞋凳上弯腰系鞋带,“姥爷,我和季缈出去吃早饭啦!”
姥爷坐在客厅沙发上翻刚刚送来的报纸,“知道了,去吧去吧。”
季缈家的车很快就停在了院子外面,盛欢心笑嘻嘻挥别了姥爷和刚买菜回来的保姆阿姨,打开车门爬上车。
“早啊季缈~进去进去!”
“早——我真是服了!”
“哈哈哈?????*”
季缈无奈,挪动屁股把刚坐热乎的位置让给盛欢心的书包。
距离校门300米处有一家早餐铺子,深受十字星的学生仔们喜爱。
季缈和盛欢心出发的早,两个人背着书包狂奔至铺子前时,前面还没排几个人。
两个人立刻站在短短的队伍后面,“老板,要两份全家福套餐,一个烤肠加蛋饼,在这儿吃!”
铺子外面摆了几套桌凳,两个人面对面坐下。
大碗酸辣汤配全家福煎饼,盛欢心晃着两只脚,吃得脸颊鼓鼓囊囊。
季缈安静又快速地消灭这顿早餐,偶尔空出手抽张纸巾掸去盛欢心脸上的饼屑。盛欢心对此习以为常,甚至主动仰起脸往竹马手边凑,“爱妃,这边也要擦~”
季缈微笑,结结实实捏了一把oga脸上的软肉。
盛欢心:o≧口≦o
两个人吃完早饭,背上书包汇入了上学的人群中。
盛欢心一路小跑冲进教室。
这个时间点,班里人来的还不多。盛欢心和其他人打了招呼,拿出早读要用的英语书,把书包塞进桌肚里,又溜出教室打算先去放个水。
踏出教室后门,只见门外墙根有个人影猥琐地蛄蛹而来。
盛欢心皱着眉头定睛一看,伸手逮住他,“欸?老周,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唔!唔唔!”
此人正是周奕。
盛欢心这么一拍,胆子不大的beta差点吓成360p,他见是盛欢心,立刻把手里的语文和英语课本夹胳肢窝里,反手捂住损友的嘴巴,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示意他噤声。
“嘘!”
盛欢心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但还是压低了声音:“你搞什么?”
周奕是只习惯早起的鸟儿。
他每天早上醒得早,在家吃完早饭就进学校,在其他学生来之前读半小时书。
像他这样的学生学校里有不少,大多是勤奋刻苦的beta,其他学生称他们为“苦读学派”,并对他们致以崇高的respect。
今天,苦读学派的老学员周奕竟然早退,而且似乎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不过学霸就是学霸,大概两三秒钟就镇定下来。
“欢欢,季缈来了没。”
“嗯,我们一块儿来的。”
“你去!你去叫他来!悄悄的,声张的不要!”
盛欢心一脸迷惑地回去叫人。
季缈很快就来了。
有alpha基友傍身,周奕的腰杆子马上硬起来。他卷起衣袖,一手举一本课本当武器:“兄弟们!实践正义的时刻到了!”
周奕像往常一样很早到校,收拾完东西后拿上英语书和语文书到走廊另一头的室晨读。
今天他晚了一分钟左右,窗前的黄金站位已经属于别人了。
周奕有点可惜,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早上的赖床行为,然后随便找了个角落靠墙站着开始加入晨读。
“早哦。”
梳着一支低马尾的天然卷女孩苏杉晚一步到达,她抱着书瞄了一圈,锁定周奕这个熟人,小跑着在他身旁的空位上站定。
“早。”周奕点点头。他对兔子似的oga同学都很绅士。
盛欢心不需要,他是神经质的猫。
苦读学派的大家晨读都很沉浸,只要不到结束的点,就算外面发生爆炸也不能让他们停止今天的晨读进度。
苏杉是很刻苦的oga,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神不宁,读着读着眼睛就飘向窗外。
周奕把语文书换成英语书时,她看了一眼腕上的白色电子手表,又犹豫地看了一眼beta男生认真的侧脸,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靠近。
“打、打扰一下,周奕,你有没有看到我哥啊?”
周奕顿住了,放下书转头看向紧张的女孩:“你哥?苏榕?”
“嗯!”
“没有……”周奕眼前突然闪过兄妹二人结伴进学校的画面,“你们不是每天早上一起来的吗?”
苏杉抓皱了手里的英语书封面,用力的指节失血苍白:“今天没有。我哥早上接了个电话,说有事,要早点出发。可是我来了学校没看到他……”说到后面她忍不住哽咽起来。
“一定是贺铮言……他又欺负……咳咳、咳——”
女孩的脸突然涨的通红,她努力捂住嘴巴,却怎么也压不下堵在嗓子眼的咳喘。单薄的身躯被这场惊天动地的地震摇晃得支离破碎,她的后背仿佛是地壳撞击挤压的重灾区,很快压成了一座陡峰的形状。
“苏杉!”
周奕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她。
室里被他喊得安静了一瞬,随即炸开了锅——
“她怎么了?”
“紊乱症犯了!我靠!去医务室!”
“她药在哪儿啊?”
“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