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落入苍茫雪域雪域猎人踏雪而来(白白的萨摩耶)(46 / 52)
是冤的很,他看着一众弟子都往一处地方跑,便跟了过去,其中一名弟子打开一张古老的红色大门,一团颜色深浓的血色雾气就从里面冲了出来,将那群弟子吞食掉后,落地成了阵法。
琅枝赶紧展开翅膀飞入空中,就见阵法朝着四周蔓延,将整个山头都包裹在了里面。
琅枝意识到危险,立刻往循着叶之卿的气息飞过去。
月弦知在周围布下阵法,将血雾隔绝在五步之外,遂将怀中的人换了个姿势,让其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臀缝大大张开,释放出藏在里面的菊穴,薄薄一圈肉套子吞食着被甬道挤在一起的三根手指,如玉节一般的长指一转,便划着肉壁捅向菊穴深处。
经过这么久的媚香催发,不止身前那根小东西高高挺立,菊穴里也被这热浪冲的紧致到发硬,几乎将甬道挤的粘连在一起,三根手指在里面艰难求生,月弦知简直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胯下那根东西被如此夹着,会爽到何种程度。
月弦知见叶之卿抿着唇,手掌一挥,就在阵法之中加了一层隔音阵,说道:“不用忍着,叫出来吧!”
“唔……”叶之卿小嘴张开,吐出一阵热息,他将脑袋放在月弦知肩头,这片温度过高的气息就擦着月弦知的脖子和耳朵抚过,将他耳尖都弄得一片红。
……
琅枝以狗身站在空中,周身包裹着浓浓的火焰,眼看着底下的血雾越来越浓,雾气里传来两道=音色不同的癫狂笑声,几乎疯厥。
周身火焰如雨滴般撒下,落在血色雾气之中,血雾立刻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窜,却还是逃不过被卷入火焰的下场。
两道笑声逐渐小了下来,地上狼狈的两人眼里充盈着震惊:“怎……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嗜血大阵!”
对此,琅枝只想说,巧了,他也是从上古流传下来异兽,这阵法不过垃圾而已!
眼见着血雾在火焰的威力之下越来越弱,两人脸上的神情也变得灰败不已,哥哥倏地抬起头,不甘心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听起来是认命了,眼神里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狠。
银砂嗤笑一声,呵,负隅顽抗。
银砂故意向两人走去,两人低着头神色皆是一变,手掌结印使出血决,这是一种以燃烧自身生命力化作血雾逃脱的方法,不仅能逃脱,还能重伤身边的敌人。
但银砂又怎会中此等小小计谋,一个白色笼子从天而降,把即将散成血雾的两人困在中间,指尖虚空一划,两人的眼珠子直接爆开:“既然戏已看完,眼睛便也不必留着了。”
……
再一次被当成苦力的琅枝已经没了脾气,背上驮着三个人,脚上绑着一根绳子,绳子末端吊着一个白色的笼子,笼子里关着奄奄一息但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诡刹门两位少主。
不过,就在刚刚,所谓的诡刹门那已经是往事了。
身后,山顶上燃烧着熊熊火焰,整个诡刹门化为一片火海,此等邪教,今日起便在人界彻底没了踪影。
笼子里的场景根本没法看,两人虽满身狼狈,但那两根畜生东西却翘的很,还剩一只手的弟弟捏着自己的东西狠狠套弄,白浆飞溅,却丝毫没有缓解,至于哥哥,则是在弟弟身上乱蹭,以此缓解自身乱窜的药力。
最终还是应了叶之卿那个想法。
琅枝背上,叶之卿坐在月弦知的肉棒上,银砂则在另一边,两人将他夹在中间。
月弦知掐着他的腰一上一下颠弄,叶之卿被肏的“嗯嗯啊啊”不停尖叫,汁水飞溅在三人身上,甚至落在琅枝黑色的皮毛上,将黑色的毛发染的水光发亮。
但即便如此激烈,叶之卿身上的药力还是没能缓解多少,像个泥鳅似的在两人身体中间扭来扭曲,双目失神,眸子里蓄着泪水,委屈巴巴问道:“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月弦知赶紧含住他的嘴唇,将这些胡话堵回去,银砂立刻安慰道:“不会的,区区媚药而已,我们马上就帮你纾解了去。”
15/
冤种大黑狗的背上,叶之卿的里衣和里裤都已被银砂设法脱掉,只有青色的外衣裹着单薄的身体。
而此时,这具身体被一根大肉棒高高顶起,月弦知和银砂两片宽阔而滚烫的胸膛将他紧紧夹在中间。
叶之卿一头黑色的长发被银砂的腰带松垮垮绑着,一束头发从左侧肩膀溜到身前,外袍垮到手臂上,露出骨骼线分明的薄瘦肩膀。
银砂的吻密密麻麻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在叶之卿的后背啄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这些深深浅浅的痕迹,却及不上叶之卿脸颊的两坨潮红,如同胭脂一般的颜色几乎从眼下蔓延到耳根。
发丝被细密的汗渍粘在额头,贴着皮肤蜿蜒而下,一双本来悠黑的眸子,如今被身体里难以抑制的情欲染出一大片红。
月弦知的手掌掐在叶之卿腰上,修长的手指蒙住皮肤,两只手几乎就圈住了他纤瘦的腰肢。
“师兄……”
叶之卿叫了一月弦知一声,唇瓣哆嗦,眼皮微微颤抖,如同蝴蝶扑闪的翅膀,脑袋高高仰着,眸子里却浑浊的没有任何倒影。
“银砂……哥哥……”
他知道身后那人定然要吃醋,也不厚此薄彼,紧跟着喃了一声银砂的名字。
“我在……”
银砂柔和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几乎就贴在叶之卿耳朵上,温热的呼吸扑向他的肩膀,但这点微薄的气息就如同泥牛入水,叶之卿的身体每一处都比他的呼吸要更加滚烫。
媚药泡软了叶之卿的骨头,容不得他全身上下有一点力气,他只能柔弱地倚靠在银砂怀里,身体被两人把着,一上一下的颠动都只能依靠月弦知的力量。
若不是飞的足够高,云层掩住了几人的身影,被底下的人看见了,只怕要叹上一句惊世骇俗。
毕竟,无论是狗背上的场景,还是下方笼里的惨状,都能够让人惊掉下巴,甚至还会被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两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叶之卿皮肤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子,他的皮肤太过雪嫩白皙,搭配上红痕竟无端像冬日雪地里或深或浅的寒梅。
“啊啊啊……我……好热……啊啊啊……好痒……”
一声声动听的呻吟从那张小嘴里吐出来,与耳边擦过的风声混在一起,大半钻进两个男人耳朵里,还有一些胡乱被风吹散在空中。
他真的好热,即便一股又一股微凉的风打在他的皮肤上,也丝毫缓解不了身体里由内而外泛出的热浪,叶之卿感觉脑子里有火在烧,快要将他吞噬殆尽。
身体里也是出奇的痒,即使一根又硬又烫的大棍子在里面不停深捅,骚水一汩一汩被挤压出来,也只能稍微缓解,一旦那根棍子退了出去,挠到心脏深处的痒意顷刻之间便又会席卷而来。
两只手捧着月弦知的脸,叶之卿毫不犹豫“撞”上去,沾了口水的唇瓣亲吻着月弦知的脸颊,下一秒直接用牙齿轻轻咬住。
但他没有力气,即便咬住也轻的很。
“师兄……再……再快一点……”
他快要被身体里的火热给逼疯了,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那根东西狠狠抵在自己体内,刻下也不要拿出去。
说完这话,他的脑袋抵在叶之卿脖子上,沾满汗渍的额头胡乱在月弦知身上乱拱,最后咬住月弦知肌肉线条十分优越的肩膀。
叶之卿流畅的腰线被月弦知把在手里,腰肢颤抖着不停乱扭,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皮肤上沾着汗渍,又溅了好些淫水,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