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父之罪(9 / 12)
应,老三的手收紧了,背上的青筋突突跳出,吐息粗重,额上都冒出了许多细汗。老三红着眼,咬咬牙,突然大嚷:
「我要自g0ng!」
说罢,一手扯开k带,两腿岔着,k子一落,将他的sao根对着门,pgu对着屋子,高高举起我,狠狠挥落在半空。老三恶狠狠地瞪着他的祖宗根,两眼几乎要冒血,咬牙切齿:
「今日老子就要剁了你这乱竖的狗根!」
老三没掩上门,一下四周的街坊就都聚过来,闹哄哄地看着老三说要切了那玩意,k子解开,当真露了出来。来的nv人尖声叫,臭骂老三不要脸;来的男人一巴掌打在自家婆娘脸上,高声叱骂:「发了sao的狐狸,看甚么看?!不知廉耻的臭烂货,还不滚回去!」经此一闹,人便少了许多。
老三举着我,口里急喘气,忽然门边的笑嘻嘻问他:「老三,你真敢割?」
老三啐了一口,瞪了那人一眼,握着我猛砍下去,只听刚才调笑的那个惊呼大叫,却见我停在了老三sao根的二分处。老人吊起眼角,嘴边冷笑问:「怕了?」又挪近一分,说:「你看我敢割不敢割!」
有人拍掌大笑,纷纷夸老三乃真一条汉子!
老三眼角的青筋都跳突出来,他眼里充血,气喘如牛,耳听嬉闹大笑,本应豪气万丈一刀挥下尽断烦恼根,老三却只sisi盯着我每日被他擦得雪亮的刀锋,手掌泌出sh粘的汗水,不敢放松片刻,更大力地抓着我,迟迟不肯再下。
这时又有人笑:「老三,你莫不是马尿喝多了胡乱放p?」
老三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心虚气短,眼珠子更突几分,可刀迟迟不动,他仍嘴y道:「我日了你的sao婆娘,老子今日不把这鸟货剁下来,明日就跪在你面前喝尿!」
来人嘻嘻哈哈地笑他。
老三叫这些笑声弄得气血上涌,当年拎着串前就要去春馆pia0j的冲动又涌上他的头来。老三呼x1急促,一滴热汗从下巴滑落,当下心一横,如同开了弓的箭再回不得头,想:如今已是案上的猪,众目睽睽之下,哪里还能再退?!一狠心,暗自说:
割!
老三握着我下去,刀锋就擦上了他的玩意,疼的老三冷汗狂流,哀嚎一声,哐当一声扔下我,便如浸了水样软软倒在地上痛哭流涕。老三张腿哭嚎,叫流血的软棍直冲着人的脑门。
看客见老三果然不敢下手,兴致落败,就都切声吐痰,骂他:
「真他娘鸟货一个!」
老三梗着脖子,细细弱弱地叫:
「没见割了一个口子?」
end
更新于221226
内含:正统骨科if线/生贺
姐弟俩生快,他妈说看看能肝出来结果还真他妈一天两天肝完了,牛b。前几天想仿《水泥花园》里的氛围的产物,句子就写长写复杂点了。像倒是没有,不过沾点边感觉还是有的
她si了。si在一个yan光明媚的上午。她的身t瘦弱枯败得几乎要成为骨架,两只眼睛深深凹陷,只留下会扭动的球一样的眼珠。她总是生出男人仍然活着的幻想,她瘫坐在床上,伸出枯枝似的食指指着端了午饭或者晚饭上来的我和我的姐姐,用将si的、快要泄去生气的声音问我们男人去了哪。我的姐姐分外善良,面对nv人日渐消弱的模样,她极容易变得心软了,也就在那样短短的时刻了暂时忘却nv人对她犯下一切罪行。然而我对床上的nv人已经向si亡迈出了半步这件事毫无波动,——我想我应该升起一些别的什么情绪,好b快活,好b解脱,再不济也该为此感到一种即将要变为孤儿的惶惑、绝望与害怕。——可什么也没有。我对nv人的将si,就如同面对洗漱台上爬动的蚂蚁被水流冲走过后的平静。
然后,她在不断的关于男人叨念中,终于si了。就靠坐在床上,闭上了一双刻薄凹陷的眼睛,她的生气总算和躯t相符合地si去了。
我首先发现了她的si。那一天正是我送午餐的日子,我将午餐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起身的瞬间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听见她像往常样微弱的呼x1声。于是我转过头去,全不意外地凝视一具失去温度的尸t。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告诉楼下的人nv人si了这件事。我在门缝就要合上的一刻,无b淡然地看了一眼只剩下半边身t的尸t,接着吱呀一声,我关上了门。那天我下楼之后,用碗装了炖好的牛r0u,摆上面包,折到二楼推开我姐姐的房门,对着浴室新喷洒出来的sh润的水汽和姐姐身上的香味说:「姐姐,可以吃饭了。」
我们面对面坐着,直到她吞下口里最后的r0u汤,这份祥和的沉默才被打破了。「她还好吗?」姐姐问我。我并没有首先回答她的问题。我从椅子上起身,仍旧维持着脸上一贯的笑容,在她跟随我走动而移动的视线所带来的满足里摞起餐盘。我回到了原先的位置,盯着她的脸说:「她si了。」我补充,「应当是送完早餐不久后。」
「那么」我的姐姐惊愕过后开口询问,「我们该怎么办?」
我实际上完全不想要理会si在房间里的nv人,但我依旧回答她:「我会处理好她的,姐姐。」
对我来说,处理nv人的尸t只不过是耗费多一些的时间和力气罢了。从今往后我不必多做一份饭菜,同样也再没有推开那间紧紧闭上的门。姐姐b我大一岁,这让我得以有足够的空闲去实施我的计划。两个星期后的一个凌晨,我放好院子的铁锹,鞋底踩着满满的泥土,带着浑身的冷气及被晨露打sh的头发与短衫走到姐姐的房间里去了。我脱下肮脏的鞋子和白袜,赤脚钻进她温暖的被窝,鼻间呼出的长时间浸在清晨低温里的凉气落到她的颈间。我的脚放肆地挤入她弯曲起来的双腿,全然不畏惧地迎上她望过来的迷蒙的眼神,像一只狗,或者一头拱着泥巴的猪样缩在她的怀里。
「怎么了?」
「我想睡一会,姐姐。」
「你睡吧。」她说,一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一边缓缓盖下了她沉重的眼皮。
我初时xa的启蒙对象是我的姐姐,到现在我握着那玩意sh0uy1ng时想的还是我姐姐模样——高瘦纤细的身t,一头利落的短发,以及男人样平坦,也许可以称之为贫瘠的rufang。我对姐姐一直怀揣着一种莫名的感觉。当我未曾推开,或是说意识到世界上有xa的存在之前,我都无法准确地认识描述那一种感觉。第一次的sh0uy1ng是在十四岁的一天,我不经意瞥见姐姐的几根手指轻轻滑过哪个长型的玻璃瓶子,脊椎就生出连续而诡怪的颤栗。我立刻明白这种颤栗向我预示了什么,于是我飞快地回到房间的浴室里,站在反光的小隔间的门板上打量起自己。我望着已经挺立起来的下t,从上至下地仔细审视过一具年轻漂亮的身t,最后我的目光停留在和一张几乎就是nv人的脸相冲突的,我那丑陋又不同于往常的x器上。
先前我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它得到某些抚慰,我看着我的下t,右手的手指触0上去的那一秒,我的脑子里清晰强烈地浮现出姐姐滑过玻璃瓶子的手指来。几只修长又白皙的手指。巧妙弯曲凸起的极具骨感的指节。我就如此突然地开始了第一次的sh0uy1ng。
sh0uy1ng,——极堕落又剧烈的享受。我甚至不用付出什么,只需要想着我的姐姐,手掌包裹住x器上下去动作就可以了。它既不耗费金钱,又不费神费力,但它却能带给我巨大的快感。即便快感本身并不是因为sjg的瞬间亦或我的手来回重复的动作,只是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