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if线]父之罪(3 / 12)
我的肚子吧?」
她在一个深夜推开了走廊里另一房间的门。
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呼x1均匀地闭着眼,她弯折扭曲的黑影走上前,先是来到床边,随后将似乎在熟睡的男孩完全地笼罩在影里。她忽然止住脚步,带着已经上前的黑影折返去关上房门。她长长的、曲折的影子在咔哒一声后就这么消失在昏黑里了。
脚步声逐渐来到床边,垫子下陷,她侧着身t坐了下去。终于适应黑暗后她的目光移到安然躺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她透过浓黑中看到他稍有卷曲的短发蓬乱地散在脸上或枕边,长而挺翘的睫毛随着他平缓的吐息偶尔颤动,他在两唇间的裂口处露出半个白se的门齿,隐没在夏被里的身t想来是极具骨感的。她盯着他锁骨凹陷下去的y影,目光又转到与他耳垂衔接的颔骨上,弯身向前在那儿t1an了一口。
她并非擅自闯入。房间的主人在洗漱过后带着满身的cha0气靠近她,用细瘦白皙的手环上她的腰部,他的额头抵着她平坦的下x,鼻腔里喷洒出的热气在她衣服上晕开。她似乎没有读懂这动作里暗含的某种韵味或隐喻,语调平常地低下头问他:「万宁,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而是更用力地抱紧她左右蹭动。她抬起手想要抚0他的发顶,却忽然在半空中毫无预兆地停顿下来,身t也如卷过电流般一下僵直了,这时他仰起了头,两颊不知为何泛红,他一言不发,松手后转身回了房间。
只留下她站在原地。
她拉开嘴唇的缝隙,堆叠挤压在肺内的空气在这时得到宣泄,毫不留情地被吐出。她黑se的眼里似乎多了些什么。那只停在空中的手捏起衣服的下摆,她的视线久久凝固在上面。
一处被唾ye浸润而出的深se水痕。
皮上似乎还残留着舌头卷过时的痒。
「万宁。」她凑在他耳边轻声叫。
没有应声。
她便贴着他的后背同样躺到床上,她的左手探往前身伸入衣内0上他的腹间。身前的人颤动一下,她却只一笑,却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五指下压按触到略有y感而温热的皮肤上。钻入他衣服的那只手玩弄物件样来到上方,而后轻佻地游走过他的喉咙,到x膛,到中线,到脐眼,最终在半指没入k腰之后停下了。
身前人的呼x1在五指玩弄下落时就由匀和转为急促,静止在他身上的那只手又接着向下,似乎早已看穿他的躁动而准确地抵在因撩拨挺立起的尚未成熟的x器上。他逸出鼻腔的气已经染上了热与cha0sh,她缓缓拉回手指,忽然听身前的男孩喉间窜出气般的sheny1n。
她的食指点在他下身的端顶,又在四周画圈似的转动着。终于在他按捺不住,喊出一声「姐姐」后,戏弄他的那手将他的x器彻底地掌握住了。她伸出另一只手将身前人扯向自己,令他的后背牢牢贴在自己x口处。那被抓握在手心里的玩意儿好似跳动了几下,她并不十分急切地上下把玩它,指腹或再擦过x器的顶端,时轻时重,忽缓忽急,如同逗弄一只犬狗般。
她将身前人完全地拢在怀中,忽然又用舌头掠过他的颈间,连同上下把他的yu火挑动撩高。断断续续的麻痒无法满足他升腾翻滚的yuwang,只如一捧浇上的热油,呼啦一声,再一次拔高了他的难耐与热痒。他被这微妙而不稳的快感抛往高处又急急落降,x膛随着那只握着他下身的手的动作而起伏喘息。他又一次被从浪cha0的上方推下谷底,却丝毫不见他生出恼怒或不耐,而是吞吐泌出的唾ye,迷蒙着眼睛一遍遍叫喊她。
他实在急需能够宣泄q1ngyu的道口,在蒸腾蔓延到四周的闷热黏腻里不自觉挺动起自己的腰腹。他半眯着眼睛,让下t借由她的手摩擦,去纾解堆积满涨的x1nyu。他张开嘴,喉结在拉直的脖子上滑动,一声已发出前调的y喘似乎就要破开喉咙溢出,这时她收回了手。
几乎要攀到顶峰的快感猛地消失了,他的喉间突然响起ch0u气样的轻喘,他分外急切地转身看她,见她面无表情地从床上起身,似乎就要这么离开了。她脚掌触地的瞬间,忽然有大力扑上后背,接着被两只手环住身前。
男孩b0起的x器顶着她,她斜眼横向他的两手,它们曲折向上,仿佛穿过腋窝要将她架起,而他漂亮的手指和掌心则平平地贴放在她的x口。他从她身后抬起脸来,将下巴撑上她的肩膀,滚烫的脸与唇引诱且无避讳地在她的皮肤上留下shcha0。
「姐姐,我好难受」他讨好地蹭她,学着她方才的模样往她耳道里吐气,又拉扯她的身t将人拖回到床上。她并未抗拒,反而顺从地任由男孩爬到面前,她低眼看他,只见他脸上挂着ye与一种诱惑的浅笑。
男孩捏住她的腕骨,先一步面朝她躺下了床,而后抻直的手臂渐渐弯曲,把她向下拉着骑跨在自己身上。男孩柔顺的短发散在两旁,房内的昏黑与浓稠使萦绕在两人周身的q1ngse膨胀发酵,黑完全遮盖住他们眼底不见一丝不安的坦然,也将相碰撞的眼里那gu冷然与平静掩饰得彻底。
他带领着她的手再碰上下身,同时乞求般说:「不要生我的气,姐姐。我不该乱动。」
黑se的眼瞳却不见惊慌无措,全然没有吐出嘴的话语里那般的无助哀求。他说:「姐姐,我好难受」
再低低喊:「姐姐,00我。」
她似乎对他的示弱与悔恨感到相当满意,当他昂起头用牙齿咬上她的鼻尖时,她g起嘴角抚上他的侧脸,夸赞道:「好乖。」
她总算不再戏耍他,而是c弄着手去让他达到ga0cha0。她t会到手上的那东西膨大了些许,在手即将下到连接器物的腹间时,他伸出了手,带着沉浸在快感中的微小的颤抖从两侧捏住她的脖子。她没有片刻浮出无措或恐惧,仿佛那两只横在命门上的手并不存在,她依旧如常地替他套弄x器。
她开始感到两只手加大了力道,从而导致她的鼻子产生一种跳动与紧缩感,同时能够被x1入肺部的气t也渐渐减少。她没有用嘴代替去吞入气t,似乎在放纵他夺去自己的活气,她不发一言,于是飘荡在房间的只有yghui的喘叫与两人的呼x1。
脖子两侧的手突然狠狠收紧了,一下令她无法喘气,而肌r0u的动跳顺着两手的掌心传往他的脑中。她看着他,他的嘴角似乎是愉悦地含了笑,仰脸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
她命门处的桎梏忽然消去了,他ch0u回手懒散随意地将其平放在身t两侧。
「怎么了?」她听着他一下下的y叫问,「为什么松开了?」
她见到从他脸上浮出神秘莫测的笑容,它暗含期待与雀跃,又有某种催促与挑衅,平放在床上的右手突然g住了她的后颈,接着又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滑下,然后停在了她的后腰上。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那y物,半抬起身t用舌头刮过她的唇线。
「在这儿呢。」舌尖回到他的嘴里,她听见男孩低低笑说:
「ch0u出来划开我的肚子吧?」
——于是一种锐物入t的噗的一声轻响转瞬即逝。
被人的温度浸润得温暖的物件没入他流淌着热灼的血的t内时还是带来了一阵凉冷,随后那些躁动的yet争先恐后地顺着裂开的破口涌出,以滚烫取代了那只完全埋入他t内的刀器的冷。他在这时突然剧烈地、fangdang地喘息起来,已濒临ga0cha0的x器也猛地从顶端s出白浊的稠ye来。
一种味道在铁锈味还没有发散开时就钻进了她的鼻子,而出自x器里的东西则擅自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