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9 / 23)
他捡起李剑打架的时候用来砸他头的那块砖,把李剑的双手砸断了,鸡巴和蛋也砸碎了,李剑在昏迷里疯狂抽搐了起来。
他僵硬地扯了扯刺痛的嘴角,痛快的走了。
左胳膊被彻底打断了,他揣着那笔讨回来的钱去医院打石膏,上药绑纱布。
傍晚回家的时候,楼上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客厅暖光的灯光,刘墓抬头望了一眼光亮起的地方,进了单元门。
极浅的脚步声在水泥阶梯上响起,楼道陈年的感应灯没有亮,鞋底拖曳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如同黑夜里绵长的心跳。
钥匙插入锈迹斑斑的孔,拧动,“咔哒”声后,锁舌弹开,刘墓拉开门,屋里传出来抽油烟机巨大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刘朝从厨房出来,手里还拎着沾满油渍的锅铲,看着他一身伤口,惊慌失措地快步赶到了他的面前:“弟弟、你、你怎么、受伤了?”
刘墓没说话,看着他,目光不自觉就开始向下滑。
未裹起的胸部在围裙下耸起弧度,细瘦的腰被带子系紧勾勒出形状,别扭的分开的双腿,凉拖里透红的脚趾尖。
刘朝迅速将锅铲放在了旁边的桌柜上,跑过来碰他的手,拽着他沾满血的衣服就不敢再进一步了,怕碰疼了他:“弟弟、被人、欺负了吗?”
刘朝自己被欺负的时候都不知道哭,看见他这样居然声音一下就溢满了哭腔,眼睛瞬间就红了。
“没有。”刘墓声音也是哑的,说话的时候扯着嘴角都痛。
要说欺负,还是李剑惨得多。
他准备回房间,被刘朝拽住了衣角纠缠:“发生、什么了?呜弟弟、一定、很疼吧”
于是他再次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刘朝,刘朝睁着眼睛,睫毛翻了两下就掉出来眼泪了。
其实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慌,他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了李剑,不知道李剑会不会死掉,也不知道警察会什么时候找到他。
如果李剑死了,或者伤得太严重,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关进警察局里,可能会坐几年牢。
但他看着刘朝的眼泪,又觉得坐几年牢也无所谓了。
他完好的右手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在衣服上毫无用处地抹了抹,抬起来蹭过刘朝涌出泪的眼睛:“嗯,是有一点疼。”
“呜这、是在医院、包扎的吗?弟弟、买药了、吗?”刘朝一边哭着一边检查着他身上的纱布,比被他操疼了哭得还要厉害。
他抓住了刘朝哆嗦的手,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和伤口,自顾自地说着话:“刘朝,再给我操一次吧。”
说不定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全身都是伤,刘朝把他领到了沙发上坐下,锅里还炖着菜,从厨房飘出来浓郁的香味,他第一次觉得这个贫穷破烂的家是这么温暖的地方。
刘朝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俯视的角度让他正好能顺着乳沟看见饱满胸部的全貌。在他的引导下,刘朝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那蛰伏的巨物给释放了出来。
它光是被刘朝的手轻轻摸着,就涌上一阵阵的酥麻,迅速地生出了反应,没半分钟整个阴茎就半勃了起来,高昂地抬起来头,撑开了半截包皮,露出紫红的硕大头部。
他紧了紧腹部,喉结滑动了下,脚尖点住刘朝跪在地面的膝盖:“摸摸它,像上次那样。”
刘朝懵懵地看着他,视线缓慢地落到了又粗又长的肉茎上面,往他勃起的炙热龟头眼处轻轻摩擦了一下,指腹上就沾起了长长的粘稠丝线。
他对着刘朝流前液,真就是一秒钟的事情。
“是、这样吗?这样、弟弟可以、不那么、疼了吗?”
刘朝上下缓慢地撸动起他的肉棒,柔软的手心握着那青筋盘踞的柱体搓碾,指腹不断搓过他敏感的皮肉,一遍遍重复着这简单的动作。
肉棒很快就流出了更多的黏液,被刘朝全部涂抹在了柱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那处越发烫了,呼吸也急促了起来,盯着刘朝的目光越发深沉。
阴茎被刘朝握在手里来回摩擦,刘朝的指尖蹭着马眼轻轻的搓揉抠弄,虎口也时不时摩挲过敏感的冠状沟,他的腹部涌过热流,尾骨窜上一阵阵酥麻。
“呃啊”有些粗粝的茧子摩擦到龟头上面,他猛一下止不住地哆嗦起来,痛快地塌陷下了腰,看似慵懒的倚靠进了沙发里,实际上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
他滞住了呼吸,几秒钟后才深深吐出一口气,龟头已经完全湿了,水淋淋的一片,马眼还在不断地流水,前列腺液渗满了刘朝的指缝,随着刘朝的撸动蹭得到处都是。
他一喘出声,刘朝就又停下了动作,像那天一样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弟弟,是、又疼了、吗?”
刘墓看着他才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眼睛,没忍住又撒了谎:“嗯,你的手太糙了。”
“那、那对不、起”刘朝不知所措地把手缩了回去,温暖的触摸从他的鸡巴上抽离,肉棒不满足地晃动了起来,敲打在他结实的腹部,像画地图一样将湿滑的液体蹭在他腹肌的沟壑里。
“用嘴可以吗?”他伸手触碰上刘朝的嘴角,食指撬开刘朝紧闭的唇瓣就往里探,将刘朝的牙齿分开来。
刘朝再一次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嫌弃吗?”
刘朝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他就当刘朝是默认了。
“张嘴。”他的食指尖在口腔内侧边缘轻轻勾了勾刘朝的嘴角,那湿滑的口腔被他触及到一点范围,他指尖的触感就好似连通了肉棒上,越加兴奋起来。
刘朝乖乖地半张开嘴巴,整齐的白牙露出来,舌头紧张地向内微微卷起。
他看着那殷红的小嘴,又看一眼自己涨得硕大的肉棒,微微蹙眉:“再张大一点,牙齿收进去。”
刘朝张大了嘴巴,收好牙齿,他的身体向前坐,精瘦的腰挺出去,冒着膻气的鸡巴就抵在了刘朝的嘴前边。
刘朝垂眼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大龟头,涨红的皮底下筋脉分明,马眼收缩了几下就再一次涌出了黏液,往下淌,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刘墓的身体全绷紧了,腰腹猛地抖了抖,难言的炙热和湿润在龟头造出了细密又火辣的快感。
刘朝的舌尖在马眼边缘舔了一圈,吸吮着咸咸的汁液,也不用他催促了,慢吞吞将肉柱含了进去。
他像小狗一样温顺地低垂着眼睫,湿热的口腔一点点包裹住整个龟头,像吸棒棒糖一样嘬着含在口里越来越硬的肉棒,舌尖在龟头边缘底下凹陷的位置一阵搅卷,想要接着摩擦的力量将刘墓的肉棒吸得更深。
可刘墓的肉棒太过于粗大,并且似乎在他的嘴里越发膨大了,他的两颊被撑得微微发酸,下巴收不起来,比刘墓的体温烫一些的津液在口腔不断地分泌出,黏糊糊地涂满了刘墓被他吸吮包裹的鸡巴
“唔唔”他艰难地咽着口水,用力吸紧两颊,让口腔两壁紧紧吮吸着口中的肉柱,却迟迟不能继续往根下吞。
高热湿滑的口腔在敏感的龟头上刺激出一连串的快感,刘墓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下意识顶起腰胯往刘朝的嘴里送,头难耐地扬起来,眼神变得恍惚浑浊。
房间里发暗的灯光在他的眼前晃动,他的喉头滚了滚,被不断涌升的快感刺激得喘出了声音。
“呃哈啊”他的大腿根也被牵连的刺激惹得微微发颤,搭在沙发边缘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却等不来一个极致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