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7 / 23)
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等我以后赚钱了,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操?”
“唔嗯”他的力道不小,刘朝在他手下哆嗦了起来,被掰开双腿疯狂打起颤。
“嗯?给我操吗,刘朝?”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疼、弟弟好疼”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呜咽。
“疼吧?你再给那东西碰,可不止是这点疼。”刘墓气红了眼睛,看着刘朝可怜的直发抖,心疼又觉得应该狠狠惩罚惩罚他。
他的手带着私心向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下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他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里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听到这个完全不着边的答案,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白痴,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色骤然僵硬,整个人在几秒钟的停滞后突然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起抖来,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给别人、摸”
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起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想起每个夜里的大汗淋漓,想起自己躲闪刘朝时的仓惶,就觉得自己才像是个最大的傻逼。
他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已经撑得几近透明,他将粗硬的柱体直直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妈的,烦死了,你这个白痴。”
“怎么教也教不会,与其留给别人碰,还不如先给我吃了。”
他暗暗骂着,像是以公徇私一般,将自己的恶劣思想完全地曝露在了表面来。
龟头顶着湿滑柔软的肉唇,甜蜜的汁水酣畅地淋漓下来,浸得他越发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花穴里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一阵发黑:“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手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疯狂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呃好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他也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连梦里也没能踏足这个地方,还以为鸡巴能像手指一样轻而易举地在里面搅动。
他疼得额角神经突突乱跳,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就整根没入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刘朝更弱地呻吟起来,双手胡乱地抓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变得越发惹人怜惜。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刘墓终于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他钳制住刘朝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身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脸上,刘朝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皱紧眉头,紧咬着后槽牙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出了光洁的弧形,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