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该死啊(6 / 7)
伊恩果然倒一口凉气,仍然没有松手,但是却被欢欢逮住机会,猛地探手,手心与脖子相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轻松了许多,脖子上的力道也轻了不少,就像是伊恩在逐渐清醒般,但是她知道,这只是在强制伊恩休眠罢了。
全身都很痛,泪水混合着血水爬在她的脸上,原本洁白的裙子也被染得肮脏不堪,电梯里的香气都被血腥味代替。
她像是劫后余生般喘着气,看着逐渐脱力的伊恩,眼泪止不住地流。
其实在这之后,欢欢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电梯里打了一架后伊恩就喜欢上了她。
知道后来简寒为她解答——如果她的那些反抗演讲是说服了伊恩,那这次在电梯里的拼si一搏就是打服了伊恩。
如此、坚强,确实是值得伊恩为之仰慕的人啊。
“你g什么!”
一道愤怒的nv生然在喧闹的教室里格外刺耳,欢欢不自觉抬头看过去,一同望去的还有周碎雨。
“对、对不起。”另一个把她杯子撞掉的nv生道歉。
谭春压不下去怒火,周碎雨推了推眼镜。欢欢赶忙上前把两人分开,“别生气小春,我帮她赔你一个。”
谁想谭春似打量般地上下扫了欢欢一眼,冷笑一声,“你在凸现你b我大方吗?”
“谭春?”欢欢很疑惑,“你不应该抱着我撒娇吗?这是怎么了。”
谭春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回到了座位上,“滚吧你们,真烦。”
“奥。”欢欢转身想要回到座位时,果然对上了周碎雨的目光,她像是想要从欢欢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欢欢没说话,她坐回了座位。
“凯瑟琳。”周碎雨喊她。
“怎么了?”欢欢头也不抬,兴致缺缺地趴在桌子上。
“你有一点愧疚吗?”
“……”
周碎雨见她不回答,便回忆起了之前简寒来宿舍找她时,后来他们的对话。
“你为什么要叛主?”碎雨抱臂靠在墙上,笑盈盈地问,“欢……凯瑟琳,对你不好吗?”
“不是不好,是没有把我们当ren。”简寒背对着窗外的月光,看不清他的脸,“不过我已经习惯了,有其他原因。”
“说来听听?”
“《映像》,到现在都很流行的药物,你应该知道。我听说,你就是因为被你哥哥注s了《映像》,才变成这个x格的。”简寒顿了顿,“现在这个药不受控制了,开始有人出现意料之外的反应了。”
“什么意思?”
简寒清了清嗓子,打算从头给她理清楚:“首先就是《映像》的名字,这两个字代表服用药物后的人,内心最深的事会被映在表面。
就b如你,你之前老是扑克脸,别人看你一眼都觉得冷。但是你哥哥周温羽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给你留下来很大的心理创伤。
于是导致了你在被注s《映像》后,你内心最深的恐惧被挖了出来,就像映出了左右的样子应该就完结惹,希望不会显得突兀。
下本我一定好好存稿呜呜呜呜呜呜我太高估自己的想象力了,实在是有点灵感匮乏。
x1气、吐气、x1气、吐气。
呼x1越来越急促,身t逐渐燥热,额头上逐渐出了细汗,好像身处火海般,意识逐渐清醒,却迟迟睁不开眼。
猛地,伊恩睁开眼睛,劫后余生喘气,背后已经被汗浸sh。
很难受,好难受。
他不像周碎雨还能通过nve杀小鱼来释放压力,现在急需找到欢欢并狠狠发泄。
姐姐会生气,这样应该也会伤害到她吧。
毕竟在彻底失去意识以后,他基本与新闻上那些毫无理智地乱发疯的“疯狗”没有区别了。
他忍了又忍,如何躺着都迟迟无法入睡。
黑夜是很短暂的,毕竟这可是学校的夜晚。
伊恩状态很不好,后半夜基本是在发呆。甚至拿圆规的尖尖在脖子上b划了一下,好像下一秒就要戳破那薄薄的皮肤,给自己来个毫不犹豫的抹脖。
是学校的起床铃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逐渐苏醒过来。伊恩好像睡着了,却又像是没睡着,脑袋昏昏沉沉的,平衡感也很差。
当同学见到他这副样子都惊呆了,把伊恩打包送到了办公室,老师果断给伊恩开了假条,让他去医院看看。
去医院有什么用,又没有他需要的药物。
欢欢挎着书包跑进办公室,气喘吁吁道:“老师我来了。”
“你带你弟弟先去医院看看吧,校医有点看不明白他的症状,我给你们批假条。”
“好的老师。”欢欢拍了拍跑乱的头发,然后上前接过借条,“走。”
伊恩跟上了她,但眼神还是有点涣散,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欢欢凭着假条带他离开学校,在马路边等司机来接时,她道:“还没发疯挺不错的,换其他被注s过的,现在已经开始在街上咬人了。”
伊恩不回答。
“等会儿回家了你自觉点,呆在房间,别给我添麻烦,我联系研究室那边。”欢欢低头看着手机,一手cha兜。
“好。”伊恩微微歪头对她笑了,yan光正好,校服仿佛被渡了一层金光。
“嗯。”欢欢就说到这里,没有继续搭话,两人沉默无言地上车、回家。
路上非常安静,就好似两人并不熟一般。
奇异的是,伊恩很乖,他好像是普通的开朗yan光男高中生,看着窗外跃动的yan光。
回家后,伊恩果然很自觉地回了房间,并且关上了门。
欢欢给研究所打电话,电话“嘟”了一阵后,被接通了。
“凯瑟琳小姐,你之前要的药已经好了,我们现在给你送过去。”
“尽快。”欢欢看了一眼时钟,然后挂断了电话。
没想到解决得这么轻松,她想回房间躺一会儿。
在经过伊恩房间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伊恩的声音:“姐姐,能不能帮我拿张sh毛巾,我降降温。”
“嗯。”欢欢去卫生间把伊恩的毛巾打sh,然后把毛巾挂在水龙头上,“你自己来拿,我就不进你房间了。”
“为什么,姐姐不帮我拿进来吗?”
“你说呢?”欢欢刚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放心吧姐姐,我把自己拷在床头了,不信你自己看。”伊恩晃了晃手腕,手铐的锁链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欢欢简洁明了地吐出四个字,“那也不行。”
伊恩垂下了不存在的狗耳朵,失望地看向门口。
约莫过去了十分钟左右,门铃声响起——是送药的人来了。
欢欢去开门,从他手里接过手提箱,然后关上了门。
里面放着整整齐齐四支注s剂。
她拿着针管走向伊恩的房间,敲了两下门,只听见门内伊恩说:“进来吧。”
这个声音,听起来不可能站在门口,于是她推门而入。
伊恩真的老老实实地拷着自己,她有些许惊讶,也放松了一些,原本还怕打不过伊恩该怎么办,没想到他真这么老实。
走向伊恩那边,欢欢弹了弹针管。
“姐姐,这个应该不好制吧。”伊恩看着针管里的yet。
“当然。”
“那我们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