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让你硬了吗(掐软 罚跪(14 / 20)
藏在心底,悄悄数着日子。
可是,一直到了周五下午放学,墨池都没有发送约定见面的消息。除了日常的那几句闲聊以外,仿佛真的忘记了两人的约定一般。
这让慕梨连续一周的兴奋都渐渐减弱了,他坐在位置上有点担忧的抱着手机,看着从上午那句早安就没再出现过的墨池,开始怀疑是自己是不是记错时间了。
聊天记录从上翻到下,慕梨想了又想,还是没忍住试探着发了一条,「先生,小狗放学了?i_i?」
“小梨花!!”
徐希文的喊声突然从慕梨的耳边响起,慕梨浑身一惊,手机被他重重的扔进了抽屉,抬起头时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这才发现班里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被老师抽查课文的徐希文了。
“你看什么呢,那么入神,我叫你好久了!”
“没…没有!”慕梨飞快的摇着头,又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道:“以后不准备叫我小梨花了。”
听到这话,徐希文撑到慕梨桌上,一脸不悦,“为什么?小梨花多亲切呀。”
“不行就是不行,以后就叫我慕梨。”
“好吧,”徐希文这才无奈同意,指着慕梨脸说:“你的脸好白,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慕梨摇着头,抿起一个很淡的笑打趣道,“没有啦,等你那么久我都饿死了。”
“也是,教室都空了,我们快走吧。”
慕梨这才趁徐希文回头时悄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墨池果然没有回复。
一到下午放学,学生们就跑到飞快,生怕赶不上后续的补课或是娱乐活动,此刻不过是放学了二十来分钟,校园里就只剩下了零零散散的几个同学。
慕梨心不在焉的听着徐希文闲扯的八卦,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心思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代谢快,修复能力也快,身上的红肿不过两天就消除了大半,现在就连原本骇人的淤青都只剩下一点扩散开的淡青色了。
他有点害怕伤痕彻底好了,墨池都没有约他见面。
迟迟得不到约见的慕梨,兴奋和期待随风消散后,剩下便是藏在内里的隐隐不安和焦虑。
学校里虽然没什么人了,但由于学校建在市区的原因,校门口的停车场里还是停了不少车。
慕梨看着停在校门口那熟悉的银灰色保姆车有点疑惑的对徐希文道:“我们不是约好了一起去吃小火锅吗,你家司机怎么还来接你?”
徐希文看着手机头都没抬,“没有呀,我说了自己回去。”
说完就感觉身边一阵残影飘过,一抬头就见到平常安静得像个瓷娃娃的慕梨倏地一下跑向了那辆保姆车。
“诶!那辆不是我家的车!!”
徐希文慢跑两步试图抓住慕梨,一伸手只摸到了一手空气。
就见慕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空中传来,“我知道!!你先回家吧,我下次请你两顿!”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去吃的,现在又说不去了。”
徐希文有点无奈又有点不爽,看着慕梨快速闪身钻进车内的背影,多停留了两眼看向那个数字及其吉利的车牌。
慕梨才钻进车厢,就软软的跪到了沙发座椅的旁边,声音又甜又乖,“先生!”
伴随着因为奔跑而微微脸红的脸,说不出来的乖巧可爱。
墨池原本还因为等待太久而微微不耐的心情,随着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模样打散,伸手轻轻理了一下他翘起的头发,随口问道,“跑那么急做什么?”
“看到先生就想用跑的。”慕梨说话的模样及其真诚,眼中的光芒也夺目闪烁,墨池理完头发的手没有离开,顺手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
原本只是微微凌乱的头发变成了一个鸡窝,但慕梨并不知道,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内心贴着墨池的手心轻轻蹭着,眼睛都舒服的眯了起来。
太舒服了,总算安逸了。
慕梨在心中忍不住感叹着,原本那种心脏悬在空中就要从嘴里跳出的感觉慢慢消失后,他才终于产生了这重回安全屋的踏实。
“先生,我很想你……”慕梨抬眼看着墨池轻轻念着,像是一种宣誓又像是一种独白。
“小狗等了您好久的消息。”
语气又变成了委屈,但眼睛还是那样亮亮的,泛着水光。
慕梨似乎很擅长利用自己优点。
墨池忍不住想。
他的手离开慕梨的头顶,又轻轻托住了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小脸左右看着轻出一句,“你这张脸真的很适合锁在家里,再戴个项圈,四肢都被锁着的样子,一定很漂亮。”
慕梨的心脏随着墨池的话陡然收缩,随后又是极速的跳动。
墨池说的太真,他不敢答应也不敢反驳。
隐隐的期待,但更多的又是害怕。
他只能无措的看着墨池,用下巴再次轻蹭墨池的手心。
“乖孩子。”
墨池的眼睛又被阴影遮盖了,慕梨看不清,但此刻他却想到了岔开的话题,“先生怎么会在这里。”
墨池这才温和一笑,松开了慕梨的下巴,“正好在周边有点事,想着快到你的放学时间了,顺路过来看看,没想到小狗出来的竟然那么慢呢。”
说完眼角瞥向刚刚两人站的位置,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了,但他并没有错过高个男孩在慕梨跑走后多待的那几分钟。
“对不起先生,”慕梨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到校门口时已经下课二十多分钟了,墨池一定等了不止这么多时间,连忙解释到,“小狗等同桌抽背结束后才出来的,没想到先生会在校门口,是小狗的错。”
“为什么放学还要一起走呢。”
慕梨感觉有点危险,但还是老实交代,“……我们约好了一起吃小火锅。”
“嗯同学间是需要适当增加交流接触。”
墨池的话说的毫无情绪波动,但慕梨还是下意识头皮发紧,他嗫嚅着靠近墨池,轻靠在他翘着二郎腿的两个膝盖之间,有点孺慕地说到,“小狗每天都在想主人,每天都想见主人,可是小狗不敢主动说,怕引起主人的厌烦,只能每天忍着忍着。”
“谁教你那么说的。”墨池也没真生气,听到慕梨那么说,轻笑出声,手指也不紧不慢的理起他还和鸡窝一样的头发。
慕梨这才松出一口气,“没人教的……”
“怎么总是那么害怕。”
“这是敬畏。”
“是,确实很敬畏。”
两个人在校门口保姆车里又闲聊了一会,墨池才招呼着档板另一头的司机将车子开向慕梨所住的小区。
保姆车的地毯毛绒绒的,慕梨得到允许后斜跪着也没有再产生什么明显的疼痛。他依偎着墨池的膝盖,浑身的肌肉都放软了,就连带着低声说话的声音都是可以揉出水的程度。
这样的封闭环境让他很舒服,莫名的安全感侵袭着他的内心,让他在车子到小区后都产生了不想离开的念头。
好像只要他离开这里,室外隐藏在冷空气中的巨兽就会把他吞噬。
可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对着一个仅认识一周的人产生这样的情绪。
主奴关系存在于表面,才是对他最好的。
慕梨努力着把自己从墨池的膝盖上撕下来,一张小脸被压的红扑扑的,眼神却格外清晰,他犹豫了没一会就对着墨池咕哝道,“先生,小狗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