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我P事(4 / 29)
两根性器被贴在一起摩擦,他一手拢住两根做手活,一手则探索者自己的屁股穴,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呼吸也逐渐凌乱起来,忘记修剪的指甲剐擦到一处小小的凸起之后,甚尔猛地挺起腰,性器在猛烈的快感之下抽动着射出来。
“哈啊……”
原来,前列腺高潮,这么刺激的吗?
禅院甚尔张开嘴喘息,他把人从自己怀里撕下来按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对方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茫然失措,嘴角勾起恶劣的笑容。
“酒井雪川,准备好了吗?”
“啊?准备……什么啊?”
酒井雪川像只正待燔祭的小羊羔,眼睛里全是泪水,四脚朝天等待被吃。
“当然是,唔,准备好被我强奸……哈啊”
已经品尝过全新快感的身体此刻正鼓动着主人继续之前的极乐,被手指捅开的后穴湿答答的,正一开一合的蠕动着,饥渴的不像还没开苞的雏菊。
禅院甚尔伸手扶住了少年勃发的性器,对准之后就用力坐了下去,但他预估的有点失误,年轻人的肉棒不仅硬度可观,还有圆润膨大的龟头和一点微妙的弧度,刚好可以在进入一般的时候抵在他的敏感点上,让继续的深入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
就连很能忍耐的甚尔都有点忍不住难耐的骚动,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嘴,好像这样就能吃下更多,肉穴被撑大之后有些胀痛,但内里却很空虚,停着不动也能感受到快感的累积……
好酸……
他稍微抬腰,想着先拔出一小点缓一口气,但第一次吃到肉棒的后穴紧的要命,在放松的时候勉强可以依靠重力插进去,但现在敏感点被碾着,稍微一动就刺激的不行,整口穴都紧紧的咬住,根本动不了,他索性咬咬牙,一口气坐了下去。
“哈啊!”
有点破音的尖叫,令人难以置信竟然是出自自己的口中,有种糟糕的压迫感,灼烫感甚至夹带着痛楚的酸麻刺激。
爽过头了,身体食髓知味,禅院甚尔伸手撑住酒井雪川腰侧的床板,不断的上下起伏,第一次品尝性欲的酒井雪川反而才像那个被艹的一方,一边叫好爽一边喊慢点,他怀疑自己的肉棒都快被磨破皮了。
最糟糕的是……因为太刺激反而射不出来了。
一边哭一边做爱,到最后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脱水的酒井雪川感到本身就很紧的肉穴突然痉挛一般再次收紧,咬着肉棒的内壁密密的吸上来,堪称吸髓的恐怖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最终在这种刺激下被吸出了精。
“呜呜……好热……”
“已经开始说胡话了吗,小朋友?可是你说的要抱我。”
酒井雪川嗓子又干又痛,但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正抬起屁股将自己的肉棒从后穴里拔出来,“啵”的一声,打破了他岌岌可危的羞耻心。
“讨厌……是你擅作主张,我,我……”
“不拒绝,不负责?”
“才没有,我本来就,就想要养你的。”
禅院甚尔,男,二十五岁,已婚已育,儿子两岁,目前寄住在一名野生的咒术师家中,并且和年仅十三岁的未成年男孩滚上了床。
当事人表示十分后悔。
倒不是觉得不爽或者认为自己有了道德瑕疵,而是单纯的认为酒井雪川此人是个麻烦。
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倒不怎么要紧,但实在是过分粘人,恨不得长在自己身上,在做过之后更是直接将社交距离视为空气,只要一分开就要绕着你打转。
跟狗一样,但脸实在漂亮,据本人说什么不擅长撒娇但其实手段高超,能做到粘人但不烦人……最烦的是禅院甚尔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的形象其实是一只狼。
所以是怎么亲的下去的?就这么爱furry吗?
论玩的变态还得看他,反正自己自愧不如。
禅院甚尔非常迅速的接受了自己在吃软饭的现实,其实和之前也差不多,微妙的是对象从有钱的女人变成了一个还没上高中的小鬼头。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照顾孩子,一起去逛街,酒井雪川喜欢黏着自己,总要拉着他的手,但只能抓住几根手指,禅院甚尔被他扰的心烦,干脆一把抓过对方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的手,攥在掌心,好叫他别随便玩自己的手。
然后对方就冲自己笑得露出八颗牙齿来,唇红齿白,脸颊上还有浅浅的酒窝,像个小姑娘。
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整整一轮,身形也差一圈,看背影可能会被误认为父与子或者父与女之类的,毕竟酒井雪川似乎距离真正的青春期还有一段距离。
男孩子就是这样的,和女孩清晰的成长规划不一样,他们总是在某一小段时间里快速的抽条长高,骨头互相摩擦,咯吱作响,在夜晚辗转难眠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生长痛,也许是因为意识到了这种发育带来的影响。
谁都不可避免的会探索性,爱,死亡。
酒井雪川会这样吗?
他其实长得并不女气,只是五官太精致,圆圆眼睛,精巧嘴巴,气场又不足,做好了发育准备的身体极为艰难的从他过分健康的饮食中搜刮出油水,转化为一小层软绵绵的脂肪,恰巧藏住了他的骨架,以至于酒井雪川不说话的时候就免不了让人怀疑他是个女生男相的漂亮女孩,毕竟宝冢歌剧团也算是兵库县名产了,这里也有过很多出名的男役。
性格温柔,心思敏感,喜欢小孩子和音乐,会黏着自己,漂亮又倔强……
他应当是不缺乏追求者的类型才对,为什么会这样不合群呢?
为什么那些人会这样对待花朵,这样玷污白雪呢?
大概是过早觉醒了术式,才会在幼年时期,被大部分不知道咒灵存在的人排斥吧,不如说好好的长到现在,还很健康,已经算是万幸了。虽然目前为止这家伙的脑子有没有毛病还有待商榷。
他见到过一些自己觉醒了术式的野生术师,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遭遇了一些非术师不会经历的困扰,而且往往是因此走上诅咒师道路的,仇恨可以说是这些人的底色,所以对待普通民众丝毫不手软,才会被通缉。偶尔有一些被世家招揽的,又往往被当做工具洗脑使用,都算不上好过。
不知道这种明明应该是普通人,却觉醒术式的人可怜,还是明明出生在咒术世家却没有才能的人悲惨。
把鹤放入鸡群和把鸡放入鹤群,总归都是不明智的决策,不合群的那个自然被孤立。
禅院甚尔免不了开始设想如果酒井雪川是个普通人的道路。
大概会健康幸福的成长,但同样的面对危险也全无自保之力吧。
那么惠呢?继承了祖传的术式,又面临着,在某一天被家族带走的可能性,他会有怎么样的将来呢?
想到这里,禅院甚尔将目光落在酒井雪川那无忧无虑的笑脸上,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拿到高专就读推荐的,是禅院家吗?”
然后他就被迫听了一耳朵的猫猫喵喵。
中心思想放在了应该是差不多年龄的孩子,很能玩的来,禅院甚尔表情有些古怪,他知道酒井雪川的底线比较低,低到大概是在了解了自己的经历之后还兴高采烈摇着尾巴往上扑的类型,但他没想到,自己那个目中无人,眼高于顶的弟弟,居然也能入他的眼。
这就不是简单的底线低,而是单纯的脑子不好使或者眼瞎了吧?
不过介于这个东西属于私交,本质上酒井雪川还是没跟家族扯上关系的自由身,或者侧面反映了禅院直哉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