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人(9 / 13)
―」
「慢点、慢点,我还没表演!」
就在此时,突然从远方传来了声响,众人回头,只见李步雪推着一台小小的木制推车,上头摆了只白兔,急急忙忙奔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李步雪一面道歉,一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双颊泛红,黏在两鬓的汗水滑落,看得出是疾行匆忙所致,上官婉儿淡淡地说道:「快点表演,只剩你一人了。」
「奴婢要表演的,是刀锯幻术。」
李步雪短暂地行了个g0ng礼,不等在场众人的碎嘴疑问,就开始了她的表演。
只见她将笼子里的白兔抓起,高举给众人检查,是只活兔後,随即将兔子放入了木推车上的盒子,再用一块红布盖起盒子,盒子的两侧是活动的门闸,一端露出兔子的头,一端露出兔子的脚,随即推着车转一圈,大夥儿的注意力全在推车转圈之际,突然李步雪二话不说,从推车车底拿出了一片闪着寒光,二话不说,立刻从木盒中间切了下去!
「啊!」
这个惊人之举,立刻让所有人都惊呼了起来,就连原本烦躁疲惫的上官婉儿,也都纷纷屏息看着表演,就当众人都以为这只兔子si於非命时,她用力一拉,只见木推车分成两半,伸手抚0上半部兔头,兔子仍在抖动,又再00下半部的兔脚,也奋力动着,刀片一点血丝也没有,推车木盒再次连结,转了一圈後,再次打开木盒,一只完好如初的兔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啪啪啪啪!」
这招刀锯幻术时,在场的众人,全都看得目瞪口呆,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撼住了,热烈的掌声立刻响起,众人都对李步雪带来的表演赞叹不已,方才技冠全场的阿鸾,铁青着脸,看着眼前的这些喝采,这、这个李步雪,究竟还有什麽是她不会的?
然而还有另外一个人,震惊万分。
上官婉儿紧抓着椅子扶把,身子紧张地往前倾,她有点儿微微发抖,对於这种无血分离的行为,彷佛看到了什麽一般激动,心里冒出了许多问号,李步雪身上总带着常人闻不到的异香,又会这刀锯,她会不会……会不会是另外一个……
上官婉儿迫切的想要问清楚缘由,只见她立刻下达了命令:「今日大家都辛苦了,不用行礼,各自回吧!」
命令一出,原本群聚的众人便逐一从中庭离去,而最後一个表演的李步雪,正在跟自己的木推车奋力。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原本李步雪想要推着木推车离去,却不知怎麽地,木推车在这石子走道上卡住了,李步雪使劲的推,仍无法动弹,她心急了,又怕自己再用力,木车便会毁损,就在这个危急当下,突然间从草堆冒出了几只银se兵虫,无声无息地钻进了那卡住的石子堆中,无声无息地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一道影子,遮去了李步雪上头的秋yan,她抬起头来,恰是上官婉儿解救了自己。
「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才人相助……啊!」
李步雪没想到上官婉儿会出手相助,这麽一忙活下,她的手放在木推车的折叠口处,一个恍神,便擦出了一个伤口。
「怎麽这麽不小心?快来包紮!」见血伤口,上官婉儿一步向前,立刻拉住她的手,往自己寝殿所在走去,可李步雪心心念念还在自己那台木推车,「奴、奴婢的车……」
「等等再推。」
上官婉儿手劲仍沉,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人没事最重要。」
这一下子,她好像又回到了她们相遇破坏
「你说谎!如果不是外星人,你怎能同我一样预言未来?而且你还可以看到b我更久的未来?」
上官婉儿不si心,同时也火气上来,声音也更大声了些,甚至都已经把李步雪压倒在软榻之上了。
「你声音大也没有用,推倒我也没有用,因为我真的不是外星人,如你所说,这时代的人类不懂分离之术,但人类有灵魂,灵魂会穿越时空。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nv学生,你方才所见,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用道具戏法表演的魔术,巧妙就在那可分离的木推车上的盒子,里头关的是两只兔子,如此而已。而我是因为在武则天的陵墓里0到梅花大门,突然间就被困在这个r0ut上,不知要怎麽回到我的年代,所以我才会在这儿当g0ngnv。」
打开天窗说亮话,李步雪也不再谦卑回应,直白地说道:「你是太空船被毁回不了家的外星人,我是穿越时空的灵魂,同样都是回不了原处,我们也算同病相怜……可惜我帮不了你……啊啊!」
她话还未说完,只见上官婉儿居然就解下了自个儿的腰带,把她双手绑了起来!
「你不肯说实话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诚实招供!」
「你、你要做什麽?」李步雪被她这番c作吓得冷汗直流,哇,这外星人怎麽可以不讲武德咧?就已经说了她不是同类了啊!
「我来这个地球後,发现能让我暂时补充能源,却会让地球人生不如si的方法。」上官婉儿y恻恻地笑了出来,那微笑让人看了发毛。
「什、什麽方法……」天啊,该不会现在她就想要她吧?
「如果你是外星人,跟我欢好,就不会有任何x命之忧。」她伏在她的耳边,细细说着如恶魔般tia0q1ng的话语,一字一句都惊悚。
「啪啪啪――」
就地取材对上官婉儿来说轻而易举,只见她左手一挥,那兵虫再次出现,将垂挂在软榻边的红se纱帘撕了一大片,快速传递至上官婉儿的手上,随即就覆盖李步雪眼睛,牢牢绑住,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片黑红,瞬间失去了能视之力,听觉便益发敏感。
「啊!」
就在此时,突然间她感受到上官婉儿暂时离开软榻,用力开着柜子,随即又像找到了什麽东西,再度返回时,脖子上又多了拉力,像是绳子一般的东西,就挂在自己脖子上,沉甸甸的,冰凉又粗糙的感觉,让人觉得不快。李步雪连忙出声问道:「你、你给我挂了什麽……」
「缰绳。」
上官婉儿在她的耳边低语着,然而手指仍不安分地在她的双rujiang摩娑着,红锦帕之下,李步雪皱起了眉头,她不喜欢如畜般被綑绑,可碍於上官婉儿是她的上司,这也不好发作,只得乖乖躺着,让那缰绳牵制着自己脖子。
「来,坐这儿。」
上官婉儿一牵起缰绳,立刻引动李步雪这端得起身跟着走,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上官婉儿拉住她,示意要她坐下。
李步雪此时如同瞎子0象,她慢慢地往下坐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给震得站了起来。「好……好冰!」
「这是铺玉的珠垫,冬暖夏凉,坐着最好不过。」
上官婉儿说得云淡风轻地,这玉垫可不是一般寻常人家会用的椅垫,李步雪即使没见到玉垫,却已t验这夏凉的质感,惊於上官婉儿的用意,她有些迟疑,上官婉儿看透了她的自卑心思,随即又不耐烦地说道:「是我叫你坐的,怕什麽?就坐啊!」
「呜!」
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得到脖子上的绳子一紧,上官婉儿用蛮力让她屈就,她就这麽乖乖地坐在冰凉的玉垫之上。
虽然看不到,但李步雪大概可以凭着触觉,0得出这张椅子,是有扶把与靠背的椅子,她可以靠在椅背上,再凭上官婉儿发落。
「把两只腿儿抬到椅子扶把上。」
「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