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1 / 1)
&esp;“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面剥我的裤子?”
照理,苏格拉瓦就算是个死人,也该注意到二人激烈的争执。然而他始终一丝不苟地把着方向盘,连头都没偏一下。
霍骠当然清楚苏格拉瓦不敢回头张望,即便回了头,也根本窥视不了什么。他再怎么猜疑,心急火燎,也不可能让其他男人看到沉拂砚的身子。
脸皮微有些热意。沉拂砚的手又小又嫩,抽不疼人,但明晃晃扇耳光,羞辱性极强。霍骠见她情绪太过激动,任由她发泄,不代表心里不恼怒,扯下领带,二话不说将她双腕反剪到背后绑起来。
沉拂砚垂下脸咬着唇,胸膛不停地起伏,额角有纤细的淡青血管浮起,可见心情并未平复。
霍骠拧着眉心盯了她半晌,冷声斥道,“无缘无故偷跑的是不是你?动手打人的是不是你?”他越说越火大,“我他妈骂都没舍得骂你一句,沉拂砚你哪来那么大的气性,啊?”
沉拂砚缓缓呼了一口气,将喉咙的哽意压下去,低声问,“苏也在,你是准备当着苏的面剥我的裤子?”太过屈辱,眼尾又滚出泪来。
霍骠一怔,忙分辩,“他看不见。”而且他也没打算将她裤子全脱了,就扯下一截,把小穴露出来。毕竟在外头,沉拂砚就不是放得开的性子。
检查只是一方面,这么长时间没见面,霍骠迫不及待要仔细瞧瞧她。他伸舌润了润干渴的唇,还想给她口,舔她的小嫩逼,让她爽得呻吟,尖叫,泄在自己嘴里。
沉拂砚忍不住冷笑,嘴角扯起又垮下,撇过脸压抑地咽泣。
霍骠一时讪讪的,知道自己是急了些,没事先跟她说明,吓着她了,又见小姑娘神情惨淡,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里也不好受,还有些心疼,“宝贝儿别哭了。”凑过去吻她唇瓣,柔声哄劝,“就拉下一点儿,没有要剥你裤子的意思。而且有玻璃板隔着呢,那头不透的,他什么都看不到。”又跟她保证,“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占你便宜。”
长轴距版本的劳斯莱斯银刺驾驶舱和座舱有隔屏,配备话筒和扬声器,可以让后排和驾驶舱完全隔离。
后舱等于一个“隐私套房”。
即便看不见,听不到,车里有第叁个人是事实。沉拂砚仍然极为抗拒,“不要。”眼泪婆娑地看向他,“霍骠,别这么对我。”
“那我让他停车出去?”霍骠好脾气地跟她商量。
停车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车里做见不得人的事儿?闹成这样都不松口,沉拂砚明白霍骠今晚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了。
她胸口夯沉窒闷,几乎喘不过气儿来,“你先松开我的手。”牙齿咬出了颤音。
霍骠解下领带,丢到一旁,捧起她的小手帮她揉摩腕上紫红的勒痕,“疼不疼?”
不正是他弄的么?沉拂砚没搭腔,用力抽回手。
霍骠眉眼淡下来,挫了挫后槽牙,舌尖儿顶着口腔软肉。
下一瞬,沉拂砚却主动扑向他,将脸埋进他颈窝,“哥哥,求你……不要脱砚砚的衣服好不好?砚砚害怕。”声音发抖,听上去娇怯怯的,十分柔弱堪怜,“你、你伸手进去。”
霍骠心肝儿一颤,气儿一下子全消了,用力拥紧她,怜爱地亲她耳发,“好,不脱,你别怕。”
算了,夜长梦多。刘锡身后的社团不是好惹的,他不怵,也不愿横生枝节,当务之急是把沉拂砚带回港。上了自己的飞机,想怎么弄她不成?
他从座椅缝隙的储物盒取出消毒湿巾,仔仔细细地拭擦自己的手指。
沉拂砚瞥了一眼,立刻掩下睫毛不吭声,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尖儿泄露了她紧张的情绪。
羞怯青涩的反应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一般无二。霍骠心里更定,低声笑起来,“乖孩子,不用紧张,我会很小心。”
擦干净便捣入她嘴里,“乖乖舔湿点儿,不然插进去会疼。”
沉拂砚含住他的指头,娇软小舌来回舔扫,把唾液裹在上面。
霍骠眸底弥开一点儿暗红,再探进一指,在她口腔壁翻搅一周,捏住她的舌头。
舌根被他不分轻重的力度扯得生疼,沉拂砚摇着头,哀求地看他,示意他松手。
霍骠指尖儿在她细嫩得几乎没有颗粒感的舌肉滑动,“小嘴真骚。回家给哥哥舔鸡巴?”
牙关被撬开,不断分泌的涎液从嘴角垂落,连颈脖都开始有湿腻感,沉拂砚难堪极了,红着眼点头。
霍骠抽出手指,俯低身去舔她下颌和脖子的口水,一边拽开她裤腰,把手探入。
她是叉开腿跨坐的姿势,紧实圆翘的蜜臀压在他腿上,太过丰满的臀肉层迭挤拥,将内裤的布料都夹进肉里。
霍骠指尖儿挑刮她屁股勒出的深痕,嫩滋滋的肉像水儿一样溢出,揉在手心让人毛孔舒张,他表情轻佻又痞气,“宝贝儿,小屁股肉这么多,内裤都绷紧了,哥哥脱不下来呀。”
他的手掌烫热阔厚,指腹和指节布满练武、握枪磨出来的粗茧,摩擦在滑嫩如凝脂的皮肉上,撩起一片微疼微痒的麻栗。沉拂砚脸颊像火烧一样,更深地藏进他肩颈,声音娇细带喘,“不脱,拉开那儿就行。”
“那儿?那儿是哪儿,嗯?”霍骠咬着她耳骨浪荡地笑,手卡进她腿心,“是不是裹砚砚骚逼的那块儿布?”
沉拂砚羞臊欲死,胡乱点着头。
霍骠将裆布扯到一旁,扒开肥厚无毛的阴唇,把两根粗硬长指塞进去。
性器官长久没被亵玩,刺激太大,沉拂砚双腿惊颤,屁股抖成一团,再也抑止不住,呜呜地啼哭起来,可怜兮兮地喊着“不要”、“拿出去”。
这时霍骠已经完全确定她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掬起她的小脸动情地吻下去,“乖女孩,听话,让哥哥玩玩儿逼。”
指尖儿沿着花唇内壁滑入肉沟,小心翼翼地抠挠,他喉咙发紧,“逼真嫩,哥哥好想把鸡巴插进去疼你。”逼肉肥嫩软融,似要化在指间,略揉弄了几下,已经泛起湿意。
“不要呜呜,不可以插那个进去。”沉拂砚拼命摇头,泪水滚了一脸,哭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只用手指么?”
霍骠不置可否,哑声谑戏,“宝贝儿,你出水儿了。”指腹抵向穴口,薄嫩肉缝像只鲜嫩无壳的蚌,一张一合地色情翕动,正呼呼往外冒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