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怀上我的种一滴都不许漏(凿开宫口直捣宫腔卡腰狂C)(6 / 6)
,正正好撞入了贺霆的眼里。
这是……阿舂?
贺老王爷小半年没见过阿舂,猛然相见,竟一时有点恍惚,差点认不出当年那个孱弱少年。
贺霆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但还是被多疑的陈叔宝看在了眼里。
阿舂偷瞥了一眼皇帝阴沉下来的表情,心中暗笑不已。他很有分寸,施施然朝皇帝与王爷行了礼,主动退出了御书房。
但此时,阿舂的戏还没演完。当日夜里,他就哭倒在陈叔宝的龙床上,眸光似水,凄凄艾艾,梨花带雨:
“陛下……求陛下为妾身做主……那贤德王……呜呜呜……他对我……呜呜呜……”
陈叔宝登时勃然大怒,他早就对阿舂不是处子之身这件事积怨已久,也曾怀疑过贺霆在敬献阿舂给自己之前,是不是已经霸占了少年的初夜。
但贤德王素有专情于亡妻的雅名,更没有关于他喜好男宠的传闻,因此陈叔宝对贺霆的怀疑就这么压下去了。
然而,御书房贺霆对阿舂那一瞥,显然就是旧情人相见的眼神,加上阿舂在自己床榻上的哭诉,陈叔宝理智全无,肺都要气炸了!
陈叔宝在朝政上向来软弱,时常在刚毅的朝臣面前吃瘪,但他作为一个男人,又怎可能允许朝臣染指后宫?是可忍孰不可忍!
阿舂吃准了陈叔宝这个心态,动情演绎加上煽风点火,终于让陈叔宝硬气了一回。
次日早朝,皇帝力排众议,颁布了一纸诏令,引起朝纲大动。
——贤德王贺霆,品性不端、尸位素餐,即日起褫夺王爵,贬谪岭南!
传递御令的快马驰出午门的时候,阿舂正站在宫门上,目送那匹骏马拔蹄而去的背影。
入夏了,阿舂身后四名小太监,两个给主子撑凉棚,两个给主子摇扇,累得满头大汗。
阿舂罕少苛待下人,换作平时,早就体谅地领着下人回宫了。但此刻他却浑然不觉,近乎失神地盯着马蹄下的扬尘,心里只有一个声音:
贺霆,就用你的血,为我祭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