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怀上我的种一滴都不许漏(凿开宫口直捣宫腔卡腰狂C)(2 / 6)
器灌入阿舂身体里。
“啊哈……啊哈……”
敏感的媚肉再次被填充挤压,阿舂本就没有得到释放的情欲,登时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呃!”贺琏芝咬着牙,把粗长的性器送到肉穴的最深处,感受着肉柱顶端猛地凿开宫口,撞入子宫里。
“想我死……好……我可以死……”贺琏芝一边用力操撞,一边对因过度亢奋而战栗的阿舂说,“但我总得给自己留个后!……呃!”
阿舂惊恐地看向贺琏芝,男人英俊无双的面容上,噙着邪恶的浅笑,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不要……啊……不要这样!”阿舂凌乱地摇着头。
“不要?这可、由不得你!呃!”贺琏芝调整一下姿势,双手掐紧那一封柳腰,从更深入的角度、以一个更省力持久的方式,如打桩般毫不留情地肏干那口淫穴。
次次尽根没入,凿开宫口,直捣宫腔。
阿舂掐了掐日子,该死的,这几天正是他最危险的日子,贺琏芝这样的公狗,搞不好真的会害他怀孕!
“不……不要……停下来……啊啊……”
阿舂瑟缩着连连摇头,但灭顶的快感很快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的嘴里只吐得出呻吟与浪叫。
贺公狗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从正面操了百余下尚且不够,还要翻过阿舂的身体,从背面接着操,把阿舂操到连叫都叫不出来、直翻白眼的地步,才在一串高速冲刺后,咬着牙把汩汩浓精灌入了阿舂的宫腔里。
滚烫的精液如离弦的连弩箭,一股接着一股,打在稚嫩的宫腔内壁上,把阿舂烧灼地抽搐不止。
阿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精,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男性性器里淌出的是什么。
床褥湿得可以拧出水来,黏腻腥臊,分不清那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淫水,哪些是精液或尿液。
贺琏芝的粗喘渐渐平复,解开阿舂手腕上的绳结,将人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阿舂有气无力地吐了个“滚”字,手脚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比婴儿的哭闹踢打还微弱。
“别乱动,”贺琏芝俯在他耳边低声警告,“一滴都不许漏。”
什么不许漏?阿舂茫然。
随即,他感受到随着腹腔尚未彻底平息的痉挛挤压,下体穴口里隐隐有液体在往外溢,但被贺琏芝尚且硬挺的鸡巴卡住穴口,溢不出去。
阿舂蓦地反应过来,这天杀的贺琏芝不只是随口说说,而是认认真真地在往他身体里播种!
“贺琏芝,混蛋!……你给我拔出去!……”阿舂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却只换来贺琏芝更加用力的禁锢。
徒劳地挣扎了半晌,阿舂终于彻底耗尽了气力。浓稠的困倦袭来,他渐渐合上了沉重的眼睫。
意识迷离间,他隐约听见贺琏芝的疯言疯语:
“总有一天……阿舂……我亲手会把你夺回来……”
阿舂是在御医每旬一次的例行问诊时,被意外诊出喜脉的。
当时,阿舂正斜躺在青纱帐后面,一只白皙的手腕伸在帐子外面,另一只手轻轻摇着檀香扇。
屋内摆着解暑降温的冰块,青纱帐里香气四溢,阿舂吃了口冰镇荔枝,心情尚好,便听见帐子外面的老御医忽然开了口:
“启禀娘娘……”
婵娟机敏地摒退屋内闲杂人等,方才谨慎地问老御医道:“诊出什么来了?”
老御医撑着一把老骨头,从座位上站起,又扑通一声跪下:“恭喜娘娘,娘娘有喜了。”
婵娟一听大喜过望,道喜的话还未出口,便见榻上的阿舂脸色煞白,目露惊恐。
婵娟是个机灵的丫头,强压下所有的疑虑,声音如常地向自家主子说完了“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而后又从衣兜里取了银子,绕道青纱帐外打赏御医,偷偷叮嘱:“我家主子正值圣眷,不知被多少人嫉妒着,此事万不可让旁人知道!”
老御医收了银子,连声允诺。
打发走了外人,婵娟这才倚到阿舂的脚边,仰着头望向那张艳丽斐然的容颜,关切地问道:“主子在担心什么?”
阿舂与婵娟在皇宫里相依为命,早就将彼此当成最体己的人了。阿舂愣怔了许久,才缓缓将目光转向婵娟:“这孩子……恐怕……”
婵娟大惊失色,一时间忘了主仆之礼,抬起手掌就盖在阿舂嘴上。
“主子!”婵娟把声音压得极低:“这种事情,怎可乱说?!”
阿舂将丫鬟的手从自己嘴上移开,握在自己手心里。鸦羽般的睫毛轻颤着,缓缓盖住了那双慌乱无措的眸子。
没错,这种事情怎可乱说,这孩子决计留不得!
……
给舂昭容诊出喜脉的老御医,前脚刚出漱兴宫,后脚就入了万盛宫,向皇帝陛下报喜去了。
好巧不巧,皇帝刚好与张贵妃在一起,这么一来,皇帝、贵妃都知道舂昭容有喜这件事了。
不出一个时辰,御赐的山珍补品就如流水一样涌进了漱兴宫,又过了半个时辰,陈叔宝便携张丽华一起出现在阿舂的面前。
所有人都春风满面,陈叔宝尤其高兴,他早就盼着舂昭容给他怀个孩子,听说了这个喜讯,还颇有几分沾沾自喜:“爱妃爱嫔,你们看,求子得子,朕还是很厉害的吧!”
张丽华打趣道:“是是是,陛下最厉害。”转头体贴地对阿舂说:“舂儿,姐姐可是过来人,姐姐告诉你,这怀孕生孩子啊,是咱们一生当中最重要的大事!从今天开始,你可得事事小心,一切都以保重龙胎为重!”
陈叔宝一高兴,当即晋封舂昭容为“贤妃”,跃居仅次于张贵妃的妃位。
阿舂婀娜下跪,拜谢了陛下。陈叔宝一边说着“爱妃当心身子”,一边心疼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
阿舂笑靥如花,娇羞的外表下,是一颗越来越寒凉的心。
皇帝与贵妃都亲自来探过了,后宫里惯会见风使舵的妃嫔们怎可能按兵不动,纷纷向舂贤妃登门道喜,一时间,漱兴宫门庭若市,比过大年还热闹。
这样热闹的日子持续了整整三天,不论是想来攀附、还是想要陷害舂贤妃的,都已经来过了,漱兴宫这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事实上,阿舂在得知有喜的,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