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半”(微·钢琴)(2 / 5)
“睁眼。”
满黎痛苦地睁开眼睛,酸涩的味道已经从嘴巴满溢到了眼底。
居然还有一半没hanzhu。
她快要忍不住了。
傅舟彦的手重新滑进她的脖颈,冰凉的手抚上滚烫着的皮肤,沿着血管按压,似乎像是奖励她。
她再次不受控地敏感地缩了起来。麻感再一次在她的t内横冲直撞,要她全身su软,慌不择路。
傅舟彦的退出缓缓一顿。
他看见了满黎的水,在眼眶里,像一个快要溺毙的人。
按着她的后脑,猛地往前一顶。
全进去了。
进去的那一刹那,抵在温热的喉管。
她的窒息与求生本能,压缩了空气,又折叠了吮x1。
拼命地搅动,拼命地收缩。
她的眼底的水,像猛烈cha0汐拍打而来。
是翻天覆地凌nve,又倒胃口快感,自外而内,自下而上。
傅舟彦不再看她,稍微地停顿,为了给她稍稍喘口气。
接着他便狠厉地朝着她的后脑勺顶去,仿佛要戳破她的喉管。
满黎僵y地张着嘴,y由那条长长的yjg来回地造访着唇腔口舌。
她感受到guit0u流出了点东西,沾满了口腔,腥味缓缓danyan开来。
yjg在口腔加速驰骋,越来越往里顶弄。
傅舟彦发出了低喘声:“太紧,放松。”
满黎被cha得泪眼婆娑,话进了脑子里,却根本不知道怎么反应。
她张大了点嘴,水藏不住地沆瀣而出。
他的动作顿了顿。
随后,加快速度,顶得满黎快要翻眼上天了。
白se的泡沫夹着口水来来回回,伴着水声从她的嘴角流下,水r交融。
他的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已经管不得什么痛痒,只知道感官随着那起起伏伏快要疯掉。
痛与su麻交织,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暗晕眩。
随着来来回回,身下的琴弦发出轻微的不和谐的声音。
偶尔碰到别的键,满黎吓得不轻。
放松与紧迫,不规律袭来,她觉得自己身t好陌生。
“呜呜……”她发不出音节控诉。
身t里的水在不停地翻涌,像耳边的雨声,原本在安抚她,到现在,她根本听不见了。
只有那根滚烫顶入喉管时划过喉管挤压的声音,仿佛撑满了她的感官世界,眼泪已经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随着震动洒向空中。
终于,在近乎一个世纪的来来回回后,耳畔的低喘消失了。
口腔里的速度慢慢减缓,那根东西却仍在跳动。
傅舟彦的声音被沙哑与缱绻的假象渲染裹缠,“想吃吗?”
她的眼被捂了起来。
她在骤然降临的黑暗里惊恐。
流着满眼和满嘴的水,近乎哀求地摇了摇头。
傅舟彦硕大的yjg从满黎的嘴里ch0u了出来,他用手套弄了两下,s在了满黎的裙子上。
黑红相间的格裙,上面白se的浓稠清晰可辩。
满黎害怕地不敢出声,眼睛瞪的大大的,眼泪流了一点,她慌忙擦去。
傅舟彦低低地笑了笑,看着她。
满黎闻到了那些味道,那根东西,留着白se的浓稠,送在了她的嘴边。
“不是不吃吗?”她的口齿很难清楚。
“t1an。”傅舟彦给她擦去了嘴角的清ye。
满黎忍着恶心,闭眼照做了。
傅舟彦的眼暗了暗。
满黎气喘吁吁,嘴巴甚至僵到没有办法即是关上,只得慢慢拖着下颚缓缓往下闭合。
正当她想着应该要怎么离开的时候,身下突然一凉。
他居然一下扯开了她的底k和内k,把裙子往上高高地扎在腰上。
她两腿尚且坐在钢琴上,双脚离地,往后动了动,“你,你要g嘛……”
他暗哑的嗓音喷在满黎的下t:“别动。”
满黎一脸惊恐地看着下t多出的头。那双手已经变得温烫,抓住她的脚,就直接拉开。
又是一串杂音,惊得满黎心疼。
身下有阵低低的笑意:“流很多水,听到了吗?”
她何止听到了。
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地不自主地颤动。
从她r0u里流出来的,骨头里流出来的,水。
“自己没玩过?”
满黎听到这话,那红又跑到耳根子上了,狠狠摇了摇头。
证明无力的东西。
腿试图闭上,却被傅舟彦的手狠狠抓住。
“不,不行啊……那里……”
滚烫的下身感受到了一根生y的指头。
x壁忽然被粗糙的颗粒贴住,不知所措地颤动。
那根手指顺着那条缝缓缓地往下。
边往下,边试探x地戳弄,深深浅浅,最后到达了那个冒着热气,留着水的地方。
没等满黎反应过来,那些颗粒又开始猛然地附上了那个小孔,接着,粗糙颗粒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su麻感爬进了r0u里,爬进了骨缝里,纠缠着一路滑到了满黎的头顶骨骸。
空气里逐渐开始弥漫起y糜的味道。
“呜……呜……呜啊——”
她的呜咽与哼鸣,强行压制又抑制不能,流入傅舟彦的耳内。
满黎觉得,他那根手指已经弯弯绕绕地要伸进她的身子里面了!
那根深深浅浅,左邻右舍地造访着底下,满黎忍得将手撑在了钢琴键上。
她已经管不得那些声音了。
她努力压制着自己发出的那样媚人的sheny1n。
她太害怕这样陌生的自己。
可是一边的快感仿佛要把她拉下水变成一只水鬼。
从脚趾间到发丝,她都紧紧地屏住。
xia0x更加加紧着那根手指,被迫感受着上面的纹路。
她猛烈地呜咽,底下水声的渐渐响起,头开始不自主地向后大仰。
全身仿佛都靠着下面为支点。
摇摇yu坠的灵魂。
到后来,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xia0x一喷,底下就一按,再一喷,底下就开始拼命抵开搅动。
这种滋味,酸尽了骨头里。
底下越来越热烈,她的身t也抖动得剧烈。
全身上下的电流贯通,到最后,满黎似乎就像溺毙的鱼了,在一声压抑地sheny1n长叫中抖抖索索地si去了。
傅舟彦缓缓离开了她的x。
正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
傅舟彦却猛然伸手,打开正在收缩的xia0x,对着能够到达最深的地方狠命地搅弄。
她受到忽然袭击,敏感得要命,全身收缩,止不住地就颤抖着叫了起来,“额啊——”
她捂着嘴,她只擦的掉眼睛下的水。
全身都在流泪。
一gu一gu的水不受控制地喷溅。
满黎靠在被掀起的琴盖上,捂着嘴哭泣,来自天堂的su麻,混杂着难以自拔的痛楚。
她一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