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屋内偷情屋外lay(10 / 23)
个女人找她做什么?白容对南荣姬的印象,只有她对她俯下身时,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和又白又深的沟壑。
当白容走进乾荣宫正殿,却发现这里头空无一人,连个打扫的宫人也没有。一转身,方才给她传话带路的那宫女也不见了。
她正感到不妙,就听见偏殿传来一阵淫荡的叫床声。
“啊~用力~没吃饭吗?若是伺候得本宫不尽兴,就砍了你们的脑袋!嗯~哦对~就是那里~哦~本宫的心肝儿~”
白容听着这色情呻吟,只觉无趣。既没有自家小母狗叫得浪荡,又没有夫人的柔情似水,甚至,没有云浅的惹人疼惜。她抬起脚,就要离开。
“殿下既已到此,怎么不进来见见妾身~”
白容不动身。她不知道里头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陷阱。南荣姬的身上,总是有种危险的气息。就像,一条盯上了猎物的眼镜毒蛇。
“殿下不肯进来,那妾身便出来迎您。”
只见南荣姬从侧门向白容缓缓走近,她身上只挂了一件薄纱,堪堪遮住两处私密部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着她的走动,那薄纱翩跹,更加遮掩不住底下风光。
“怎么好打扰了懿娘娘的兴致。若您找儿臣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白容说完,就要起身离开,没成想南荣姬一把就坐到了她大腿上。她身上的缕缕媚香钻进白容鼻中,勾人心魄。
“想走?先把妾身弄舒服了~”南荣姬将脸埋在白容脖颈间,遮住了那双狭长而阴毒的眸子。
“懿娘娘这是何意?”
南荣姬轻笑一声,她抬起头,柔软的唇瓣贴上白容耳垂,魅惑道:“那天晚上,妾身都看到了。殿下对付女人的手法,可是让妾身夜夜难寐、心痒难耐。”
“这宫里所有的宫女加在一块,才勉强让妾身满足了些许呢~殿下,来呀~”
坐在腿上的女子像只妖精一样撩拨着白容,手指在她的腰侧来回挑逗,身上还残留着交合后的淫靡气息。
“懿娘娘不是才与人欢好过?”白容伸出一只手扶住南荣姬,防止她滑下去,却没有阻止她在自己腰上煽风点火。
“嗯~殿下吃醋了呢~”南荣姬撕咬着白容的耳垂,调笑道,“既然殿下不喜,那妾身就把她们全杀了!咱们一边快活,一边欣赏她们垂死挣扎的模样,可好~”
南荣姬说得满不在乎,仿佛那些方才还在床上取悦她的宫女,只是几株草一般,低贱得任她玩弄蹂躏。
听着这些话,白容感觉后背发凉,原本被撩拨起的欲火也熄了下去。她手上用力,将南荣姬推开,起身丢下一句“恕儿臣不感兴趣”后,便匆匆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豺狼虎豹。
望着白容的背影,南荣姬也不恼,但眼中的占有欲却更加浓烈。她低声说了句:“没有兴趣么?等过几日,可就由不得你了。”
等白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南荣姬才收回视线。她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上面似乎还留着那人的体香,就像初雪的味道,清冽却诱人。
半晌,殿内蓦地响起一句阴测测的“到时,你会跪下来求我,呵,容、儿,容儿~哈哈哈哈~”
白容走在路上,正吩咐下属加紧调查南荣姬,忽然就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脚心直窜到脑门。自乾荣宫出来后,白容总觉得背后发凉,加上北戎人在边境虎视眈眈,让她心头逐渐笼罩了片阴云。
走着走着,白容远远地就看见一人跪在金龙殿外,背脊挺直。寒风呼啸,吹起她绯红的官袍。雪花纷飞,落在她瘦削的肩头。
停下脚步,白容撑着伞伫立在原地,凝望那人的背影,眼中满是复杂。终于,在看到那人瑟缩了一下后,她挥退下属,独自走上前去。
白容缓步走到云浅身旁,正要出言奚落几句。可看到那人清冷倔强的眼神后,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头,最终化成了一句——
“若北戎人真打过来,到那时,云相护着天下人,而本宫,护着你。”
闻言,云浅怔愣地抬起头,对上白容清澈含笑的眼眸。她撑着伞,为她挡住纷飞的雪花。伞下的世界,温暖而明亮。
天地间白雪茫茫,两人就这样,一站一跪,对视良久。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只听得见她们二人的呼吸声。
半晌,白容感觉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她以为云浅想和自己说话,刚俯下身,就被两片冰凉的唇瓣吻住,那香舌撬开她的牙关,动作青涩而具有侵略性。
一场激吻过后,云浅趴在白容肩头,小脸通红。
“今夜,臣想在上面。”
“好。”
“臣想和公主掌灯共浴。”
“好。”
“臣想让公主,唤臣,姐姐。”
“呵。”白容忍不住笑出声,她将伞丢在雪地里,双手捧住云浅的脸,调戏道:“遵命~姐姐~云姐姐~若是姐姐想听,妹妹便一直叫~”顿了顿,白容又继续,
“把姐姐叫到湿,好不好?”
京城最繁华的街道莫过于万林街,这儿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白容和云浅并肩走在街头,两人的容貌气质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姐姐~你看后面的那位紫衣小姐,已经跟了咱们一路了。”
云浅依言回头望去,正好对上女子痴迷的目光。那人霎时羞得小脸通红,一双手无措地绞着帕子。
“只可惜,她注定要芳心错付了呢~”白容说着,一手搂住云浅的腰,同时凑近,在她脸颊上飞速留下一个清浅的吻。有如蜻蜓点水,却挠得人心痒。
今年的冬日格外冷,但云浅此刻却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方才白容亲过的地方,酥麻麻的。
但她也没忘了这是在大街上。打掉白容的手,云浅横了她一眼,独自走上前。她怕再慢一些,自己就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
“呵。”白容轻笑一声,回头给了那女子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又追了上去。“夫君等等人家~”
听到身后的声音,云浅不由地嘴角上扬,双脚却故意加快了步伐,和白容保持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让白容只要再快一些,就“恰好”能追上她。
两人在街上你追我赶地调着情,徒留那紫衣女子失落地立在原地,黯然神伤。
忽然一个粗布衣裳的中年男子拦住云浅,“公子,我请您与贵夫人看样好东西。”
恰是这说话的功夫,白容便追了上来。“哦?敢问是何物?”那男子嘿嘿一笑,“我观察夫人与公子已经有一会了,夫人与公子想必是新婚不久,这感情可真羡煞旁人呀!”
男子觑着白容的神情,见她没有不虞之色,就拿出一本书,“这里头是顶级画师所作的春宫图,还有当今丞相与嘉平公主的。。。嘿嘿!夫人买回去绝对大有益处,和公子琴瑟和鸣嘿嘿!”
云浅闻言,脸上又惊又羞,“丞相和公主?此话怎讲!”
“公子不知道吗?满京城都传开了,这半年来呀,经常有人目睹嘉平公主半夜从丞相府里悄摸摸出来”男子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继续道,“听我二姨的三舅的远方表亲家的狗的主人在相府里洗衣的婆子说,丞相呀,是被公主压在下面的那个。”
说着,男人又朝白容挤了挤眼,“我观夫人与公子,便有些像这。。嘿嘿。。”
握住云浅的手,白容开口道:“我们买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的脸已经可以媲美那煮熟的小龙虾了。
。。。
马车上,云浅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