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12小时寿命的我被迫被拖进lay(2 / 8)
怎么了?!厕所是他家的开吗?!】
却脚步一转,先去洗手台打开了水龙头。
︿_︿:【?】
陆隶:【嗯先说明这可不是我怕了奥】
陆隶:【我就是寻思别人可能会以为我上完厕所不洗手呢,我可是爱干净的a,怎么受得了如此揣测】
手搁在水流下翻来覆去洗了好几分钟,指骨间都要被搓红了,系统一直在脑海里叮叮叮的阴阳怪气,陆隶终于不情不愿地收回了手。
陆隶:【你一直在狗叫什么?不就是py吗!我现在就加入给你看!】
陆隶握上门把手,然后屈指,在门上敲了敲。
同时门内的紧张的呼吸声立刻停止了。
︿_︿:【??】
陆隶:【你打什么问号?可恶!他锁着门我怎么拉得开!】
陆隶:【废物系统,你行你上啊!】
︿_︿:【宿主,门开了!】
陆隶抬头,视野内,先是一个站立着的高大alpha,穿着马夹衬衫西裤,却没打领带,衬衣上面几个纽扣都肆意解开,露出底下一小片麦色坚硬的肌肉,黑色皮质臂环紧紧的箍着上臂,背肌将衬衫撑得鼓鼓囊囊的,一副西装暴徒的样子。
“陆隶?”
对方看到他好像挺惊讶的样子,他应该比自己还高一点,陆隶对上他看起来颇为柔和的棕色瞳孔,里面和他本人硬朗的外貌不太一样,呈出一点褐色,像是被烤焦的布丁,蒸腾着刚出炉的焦糖般的热气。
没等他回答,卓原又自说自话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
“啊、不说这个,”他已经把压迫性的信息素收了个干净,只有鼻端恍惚还能闻到一点辛辣味,卓原上前一步,壮实的身子将门内的情况都遮了个干净。
他问,“你找我干嘛啊?”
陆隶本来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刚刚想飘进里面,却被挡了个严实,只有边边角角处,能看到的确有另一个人存在。
那人应该靠在马桶上,孱弱的呼吸近乎于没有,还一断一续的,像是被什么阻断了似的。
这alpha怎么靠得跟自己这么近,a与a之间不能多一点边界感吗?!
也许是看到他难看的脸色,卓原的脸也不复笑容,变得难看起来,他瞥了眼身后,彻底走出隔间,将门反关上了。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了吧,”卓原没再凑近了,他站在原地解释道:“我没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卓原在心底补充。
陆隶:【滚呐!!呕呕呕,我t恐a啊!!】
陆隶后退一步。
退到安全距离,他后知后觉:【他谁啊他,他认识我?】
陆隶继续嘲笑:【哈哈哈鬼脸你看他,屁股后边好像安了个尾巴一样哈哈哈哈】
陆隶:【妈的一股狗味】
︿_︿:【检测结果显示,这厕所就是他家开得】
︿_︿:【准确来说,是他家建得】
陆隶:【?】
陆隶忍不住又退了几步。
哈哈,这可不是害怕强权哈,只是他对狗毛过敏。
︿_︿:【宿主,回答他一个问题,也算加入。】
陆隶:【嗯嗯?好耶!】
陆隶:【他问得啥来着?】
︿_︿:【他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莫名其妙沉默下来,黝黑的瞳孔落在他身上,却根本没看他。
卓原感受到皮肤上仅剩一丝的潮湿,不仅没有浇熄他内心的火焰,反而因为aa信息素对抗升起一股不受控的暴戾。
他不确定陆隶到底看没看到那人的脸,如果看到了卓原棕眸暗沉下来,攥紧了拳头。
︿_︿:【——他说你找他干嘛】
卓原语气不自觉重了些:“陆隶,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陆隶:【嗯?嗯嗯?自恋狂原来另有其人?】
他下意识反驳,“我没找你啊?”
“你可以小点声吗?”
刚说完陆隶便感到大事不妙:【卧槽,完了!】
卓原愣了下,那张被陆隶称为一股狗味的脸仅勾起一个气笑了般的弧度,便看起来有些危险。
“陆隶,你真是好样的。”
陆隶:【听到没】
︿_︿:【?】
陆隶:【聋了?他夸我别说没听到?】
︿_︿:【也许他不是那个意思】
陆隶:【我都懂】
陆隶满脸写着你根本就是嫉妒,他看着卓原的脸,还在脑子里搜刮合适的形容词。
陆隶:【当然他夸我也没用!呸!这算什么a,竟然这么简单就认怂了】
︿_︿:【】
陆隶不跟怂比计较,他非常有气节地转身就走。
却陡然被抓住的手腕,alpha坚硬的指骨攥地很紧,连他的腕骨都感到了疼痛。
“陆隶你什么意思?”卓原神色不明,嘴角抽搐了下,重复,“我什么都没做。”
“没什么意思,”陆隶回,视线却往高大的alpha身后的半掩的门板看去,手腕上的压力又紧了些,他微皱起眉,“松手。”
卓原死死地盯住他,半响,还是没说什么话,松开了手,嗤笑一声。
“他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做。”
陆隶淡看他一眼,轻而易举地转身离开。
空气中最后一缕潮湿的柑橘气也消散殆尽,被逐渐弥漫的烟灰味缠绕,融合,直到覆盖。
卓原焦糖般的瞳眸里风雨欲来,唇角却扬起。
他拉开厕所门。
呈现在面前的是坐在马桶上,脸色酡红,身体软成一摊烂泥的beta。
明明衣服还完好无损的穿在身上,裸露在在外的皮肤也没有被凌虐的痕迹,这个普通到极点的beta,却大张着嘴,伸着舌头,做出一副要高潮的模样。
“就你这种货色?”
卓原像是感到非常疑惑似的,歪了歪头,但是却并不如陆隶所说饱像大狗般,倒像是未开化无人性的狼犬。
他铮亮的皮鞋尖踩在beta的大腿上,alpha结实的肌肉全压在瘦弱的beta身上,这一定很痛,因为beta已经呜呜直叫,凄惨的涨红了脸。
却同时黑发潮湿,嘴唇通红,涎水在下颌上流淌,普通的面容上散发出一种惊人的糜艳。
“呜嗯——”beta被越来越重的力道踩的发出呜咽,可怜地抻着脖颈,腿间黑蓝色的布料却湿了一大块。
口水与眼泪一同滑落。
卓原嫌恶地放下脚,“被踩一脚就能射的货色。”
他把从beta嘴边解下的领带扔进垃圾桶,转头道:“别再让我知道你去打扰他。”
他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狼狈的beta一身狼藉,仿佛无意识的流着眼泪,低声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陆隶”
而这边,陆隶从厕所出来。
转身走进楼梯间的角落,扶着墙,无声的长舒一口气,开始炮轰。
陆隶:【卧槽卧槽卧槽!!!】
陆隶:【他刚才一定是要打我吧是吧是吧没错吧!】
陆隶:【还好老子t跑得快哈哈哈】
他不放心的看了眼门,感觉跑的不够远,又迈着成功人士的步子,继续向下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