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年纪轻轻就要吃保健品(19 / 29)
除非你告诉我要干嘛。”
曹光砚被蒲一永这个节骨眼还耍脾气的任性气死了,回瞪过去:“因为我人太好了,看不下去这个家有一个人未来要完蛋了,所以大发慈悲来给他补课。”
“你不是在生气吗?怎么又要给我补课?”蒲一永居然还敢得寸进尺,“你这个大小姐脾气,搞不好又是补几天课就不干了,那干嘛白费这个力气?”
曹光砚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废话那么多,你到底要不要补?”
“……要。”
蒲一永某些时候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为什么不在我房间补?”
还要搬那么多东西过去,好麻烦。
曹光砚的脸红了一下,又镇定下来:“你房间乱得跟狗窝一样怎么学习,以后每天晚上在我房间学。”说完就飞快扭头进自己房间去了,压根不给蒲一永拒绝的机会。
蒲一永挠挠头,没办法,只能按曹光砚说的先把这次模考试卷搬过去。
曹光砚的房间真的很干净,还香香的,跟女孩子的房间没什么区别,他房间可比一永房间小多了,但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看起来反而比一永的房间要宽敞许多。床尾处摆着一张小桌子,看来是曹光砚专门整理出来给蒲一永学习的地方,虽然有点小,但比一永房间那张被电脑和漫画书挤满的书桌还是要强多了。
“本来是想给你慢慢补基础的,但是现在浪费太多时间了,你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的时间可以临时抱佛脚。”曹光砚顿了顿,心里有点愧疚,觉得自己也有错,不应该跟蒲一永赌气就任性中断补课,害一永到现在还只能考个位数,但他心里还是介意生日的事,所以他也不想道歉,只是摊开试卷板着脸道,“但你真的也太夸张了,怎么会有人每门课都只能考个位数啊。”
“今天晚上我给你把所有的试卷都讲一遍,然后你自己做一遍。”
蒲一永瞪大眼睛:“所有?全部?”
曹光砚十分铁面无私:“对,全部。”又看着灵魂出窍的蒲一永说:“谁叫你基础太差?不恶补怎么行?不过你放心,那种难题讲了也是白讲,所以我只是给你讲考到的基础知识点而已,至少也得先拿二十分吧?”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从明天开始到正式考试的前一天,白天你在学校里自己支配时间,午休也不用来找我,要睡觉,要听课,都随便你,但是放学的那一刻开始,你要跟我一起回家,直到睡觉前的时间,都是补课的时间。我每天晚上会布置作业给你,第二天的白天是给你做作业的时间。你也可以选择不做,我就告诉伯母让伯母断掉你去买漫画书的零花钱。”
蒲一永瞪大眼睛:“要不要这么狠啊?”
曹光砚面无表情:“你也可以不补,直接回去睡觉,我以后也不管你了。”
蒲一永的额头都跳出一个井字。好,不就两个月,我忍,我忍过两个月,等考试结束,再跟猪头砚算账!
见蒲一永不吱声了,曹光砚说:“那我就当你默认咯——先从国文开始。”
他也知道以蒲一永此时此刻的基础,要他马上弄懂高中三年的知识几乎是天方夜谭,所以曹光砚只是给他讲了卷子上的基础部分,连高一新生都能一眼弄懂的东西,蒲一永要花费半小时才能理解,除此之外,还要让蒲一永每天背二十个英文单词,一篇作文,还有他准备的模板答案。蒲一永当然下意识抗议,但最后也还是默默接受了曹光砚的作业,只是做的乱七八糟,正确率十分惨不忍睹。
国文9分、英文2分、数学5分、历史7分、地理8分、公民9分、自然5分。曹光砚甚至把蒲一永这次糟糕透顶的模考成绩也打印出来贴在了他房间的墙上,还在下面附赠他的考试成绩作为对比。
蒲一永宁死不屈:“我才不要每天看到这种鬼东西!”
曹光砚冷笑:“嗬嗬,这是在鞭策你的羞耻心好让你更努力一点。”
更糟糕的是永妈看到了贴在墙上的成绩单,双手双脚支持曹光砚大力践踏蒲一永在考试方面最后仅存的自尊心。
蒲一永两眼一黑,只觉得这两个月的未来简直是暗无天日。
蒲一永最先拿到60分的课毫不意外的是公民这门课。
苍天可鉴,这门课大概是所有课里最简单的课程了吧,但他还是答得乱七八糟,不知所以。
拜托,台湾今年劳动市场并未因调升基本工资而产生理论预测结果干他们高中生什么事?这种题目放在公民与社会的考试题目里是希望他们这群高中生像日本漫画的主角一样去拯救世界吗?
但这门课考的简单,曹光砚又强迫他死记硬背,勉强在脑子里塞进一点知识,再加上掷骰子的“作弊方法”,勉勉强强还是给他凑到了60分的及格分——当然不是学校里的考试,是曹光砚自己出的试卷。
“我们学校出的试卷会偏难,所以你考得低一点也没关系,我是尽量按照往年的难度出的题,对你来说拿到60分应该可以,实在不会就蒙。”
没错,因为只剩下两个月,时间太过仓促,哪怕是天才优等生也不可能发明一夜之间就让人变聪明的办法。曹光砚把时间卡的很紧,下午五点钟放学,他和蒲一永会在学校附近的车站碰面,从坐上公交车起他就会检查蒲一永白天做过的题目,基本上到家里他就知道这天蒲一永的完成率和正确率,吃完晚饭后两个人就会在曹光砚的房间里进行补课,从六点一直学到十二点整整六个小时的时间,周末更是全天待在家里,从早上八点开始学到晚上八点,一刻都不放松。
蒲一永感觉自己完全被曹光砚当成奴隶在使唤,为什么在曹光砚那里轻轻松松解出来的题目到了他这里就难得好像竞赛?他每天学得两眼昏花,脚步虚浮,白天的课已经完全不听了,反正也听不懂,那些老师讲得都没有曹光砚好,曹光砚是完全针对他一个人的基础,从零开始给他补课,虽然节奏紧迫,却也真的让他学到东西。
“我背不下来啦!”蒲一永抓着头发崩溃,“脑袋要爆炸了,这么多东西这么短时间,根本不可能记得住啦。”
他又对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字发火:“他们为什么不能讲人话啊?这么绕来绕去的讲很有意思吗?”
曹光砚按住他快要撕碎试卷的手:“你不要一碰到难题就动不动发脾气啦,生气又对你考试没有帮助。”他看了看难住蒲一永的题目,是一道题,简单倒是挺简单,但字太多了,蒲一永最讨厌这种大段大段的文字。
曹光砚思考了一下:“蒲一永,你不是会画画吗?”他低头在草稿纸上画了一个火柴小人,因为不会画画,所以画的很难看:“你看不进去,就把这段话画出来好了,你看,这是‘a’,这是他的家。这里是门前的走道,这里三面是墙。”
“你画的好丑。”蒲一永吐槽。
“那你画啊。”曹光砚把笔递给他。
王玉英家进门有一个狭长的门道。三面是墙:一面是油坊堆栈的墙,一面是夏家的墙,一面是她家房子的山墙。
蒲一永低头画着,慢慢理解题目的意思。
一元二次方程是一根弯曲的铁丝,三角函数是乱七八槽的心电图,圆的方程是把x和y都圈在一起的栅栏。
everyolearntocherishthepernfrontofthe。
therearealeoplewithiionsandroance。
“喂,曹光砚,我写完了哦。”蒲一永得意洋洋,“这道题你上次给我出过啦,冰岛的丘尔基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