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4 / 8)
“这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况且,史密斯先生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美国人耸了耸肩:“还有一些其他的人在联系我,和我说了一些挺有意思的事。”
一直到参观完俱乐部,跟着幸村走到表演场所,并且陪坐着看完了整个表演,仁王都没有需要做的——除了做一个沉默的跟班。所以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幸村要喊他作陪。不过到了晚上的晚宴,“作陪”这件事似乎又有了其他含义。
是自助式的晚宴,除去两边的领头人,对应的一些干部也会在这个场所进行相对应的交流,并且也有一些作陪的人存在。按照红场的规矩,晚宴类型的活动会根据小饰品来区分角色。带着专属胸针的都是do,带着特质项圈的都是sub。当然,如果没有对应的名牌,说明是无主的对象,属于俱乐部放出来助兴的“服务生”,而不管是do还是sub,如果饰品是金色,那也都是代表着“客户”的意思——实际上在红场,不少客户其实是sub的角色,黑界每年除去拍卖和教导项目,日常做的最多的其实是调教师培训。不少do角色的服务生在红场干两年都能惹上职业病,手腕肌腱炎之类的。当然,日本的风气比较不一样,强者为尊的规则和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迫都更为明显,幸村做的也偏向是日本上流社会的生意,因此在关东本部的生意大多数还是更倾向于面对施虐方。
和史密斯的商谈就转移到了一间会客室,附带基本工具的那种。
“我听说幸村先生有一位情人,不请他出来见见吗?”美国人搂着一位俱乐部选进会客室的少年道。
幸村微笑着双手双手交握着:“我不太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看到。”
“真霸道。”史密斯意有所指道,“道格。”
他喊了一声一直跟在身后非常敬业的秘书。
“先生?”
“交流一下技巧。”史密斯看了看幸村,“不过在我们亲自动手之前,也得有点助兴的节目。”
作为秘书的道格,胸前戴着的也是胸针。于是幸村含着笑拍了拍掌,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和人就带了进来。这种类似于“一起做点限制级的事”的拉近关系的方式叫仁王吐槽不已,完全无法理解。他觉得这并不符合幸村的美学。于是能解释的只有,幸村确实很重视来自美国的这个客户,并且,他需要去争取订单。
……或许这也是提前商谈好的流程的一部分。
一直面无表情的秘书先生挥鞭子的技巧还不错,不过仁王自认为自己的技术也不差。这个月他确实好好练习了,虽然浦山是他的后辈但他用起来也不手软。况且以他自己的亲身体验,被鞭打算不上什么刑罚,控制了力道也并不伤人。用鞭子也能轻易挑起人的欲望,不仅仅是技巧,还有气势和言语的诱导。
在这样有些怪异的“交流”过后,幸村和史密斯似乎达成了彼此都算满意的协定。
仁王这会儿听见了只言片语,类似于“最新型号的只能给一小部分,清单上的数量还需要进一步商谈”,以及“我也有足够的客户能够吃下更多的货,史密斯先生可以再多考虑一下”。
具体是什么生意,至少在合同下来之前他是不会知道的了。
在红场门口与史密斯先生作别,红场的清理工作自然有丸井负责,善后也是柳的工作。幸村回过头时仁王察觉到了那双黑沉的眸子里的一点情绪,被勾出来的火只点燃一半,被压着,隐藏在昳丽的面貌之中。仁王差点被幸村一个眼神弄得软了腰,上车以后心知肚明车子会开向哪里。
城西的别墅里灯光大亮,但二楼没有人,走廊最里面大概是他的教具们的休息室的门是关上的。
可不隔音。
……仁王当然知道这不隔音,本身的设计就不需要这两个房间隔音。
他脊背从上到下流过一道带电的寒意。
“我想过,今天,让你套上项圈。”幸村在房间门口,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过那样的话,就没有理由阻止别人碰你了。”
“……我是您一个人的宠物,不是吗?”
“唔,红场的话,不管小狗有没有主人,都得展示自己呀。”幸村的声音温柔又带着一点甜蜜,“那就太可惜了,不管怎么想,我的东西,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碰。”
“先生……”
“刚才你在挥鞭子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仁王微微低头,想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仁王一丝不挂地被绑着吊在房间的中央。
他双手高举在头顶,两条腿被分腿器分开,是一个人字。吊索的高度被调整过,他不得不双腿踮起脚尖才能站在地面,这让他整个人的大部分重心落在手腕和脚尖上。以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用这个姿势站着不动一个小时,代价或许会是大半天的小腿肌肉酸疼。不过显然幸村没有让他就这样站着的意思。
他两只乳尖挂上了最基础的银质乳环,乳环上又挂了一对铃铛,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声响。铃铛不重,不会造成太大的负担,但过于敏感的胸乳还是为此而产生一阵阵的电流一样的刺激,让仁王不得不耗费一点精力才能止住身体的颤动。
幸村站在那面挂满了鞭子的墙面前,目光跳过让人毛骨悚然的蛇鞭,选了一条两指宽材质和皮带有些类似的长皮鞭。
他对空挥了一下,皮鞭破空的声音让仁王抿了抿唇。
这不是为了惩罚,因此不需要做报数之类的工作。但对仁王来说这反而更难熬一些,因为这就代表着没有既定的数量,打到什么程度完全看幸村的想法。
……他就知道会这样。
问我知不知道自己挥鞭子的时候他在想什么……那么除了这种事,还能想到什么呢?仁王看着幸村调整了一下位置,正对着自己。他在幸村扬起手时微眯起眼睛。
落在肚子上的鞭子力道不算重,火辣辣的疼在忍受范围之内,而红痕也在一下鞭打之后很快泛上来。甚至皮革的气味和鞭打的刺痛很快化作另外一种刺激。这种技巧是仁王这个月花了点心思在学习的,也早就亲身领教过,可现在再受仿佛又有了其他滋味。他的身体轻易就被唤醒了,仅仅是一鞭。这实在有些让人难堪。
前胸,大腿,小腿,手臂,后背……
鞭子从下而上打过臀部,鞭稍划过臀缝时仁王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牵动吊索的动作也带动了胸前的铃铛,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动。但与这看上去像是刑罚的场景不同的,他的阴茎在鞭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慢慢硬了起来,立在空中。
全身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倒是不太疼,但这种压不住的火反而让仁王因为羞耻而红了耳根。
鞭痕没有重叠的,而是细细密密地交织在身体上。甚至踮起脚尖后暴露在空气中的脚心也没有被放过。精准落在脚心的鞭子让仁王发出了短促的痛呼。而后像是为了惩罚他一样,几下重一些的鞭挞落在屁股上,清脆的声音震动着耳膜。早就习惯了被责打的地方并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责罚而丢盔卸甲,反而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往后迎上了鞭子。雪白的臀肉很快染上一层艳粉色,一道一道叠在一起。幸村看着荡起来的臀波,眼眸又深了两分。
他丢开了鞭子,注视着面前的“作品”。
整齐的鞭痕从上到下布满了仁王的身体,勾勒出淫糜的情状。而鞭痕几乎是平行的,左右对称,特别是前胸精准划过胸乳的那道,让挂着乳环的乳头都肿大了些,上面挂着的铃铛像是止不住一样叮铃叮铃地响。
他用的力道不大,鞭痕就只是深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