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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剧情/易栕:被甩纸落泪/顶撞/足;季弦:劝和/含势睡(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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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煦接了检讨,稍微翻看一下点评说:“字真烂啊。”

而后闲适地倚到靠背上,将那沓纸撇到一旁,“还是说吧,你反思出什么来了?”

易栕完全没把检讨当回事,要口述的时候当然傻了眼。

他努力回忆,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只有臀肉的残留痛楚,和鞭子如雨落下的残影。想了半天,只能勉强挤出来不该妄议皇室、不该迟到、不该撒谎的几句总结。

晟煦捻起那几页空洞无物的“废话检讨”,神色喜怒不变,但目光炯炯盯得易栕心虚起来,一时间呼吸都轻了些许。

“写了三四页,只说得出这几个字吗?”

察觉到气氛越来越凝重,易栕摩挲着衣角,嘟囔着说:“本来就这点事。”

“大声说。”

“我说,本来就这些事!”

易栕偷偷看家主难看起来的脸色,突然想到那柄自己从没试过的兔尾和季弦满脸的春色,眼里泛起些酸涩,不知怎么有了勇气,梗着脖子大声重复了一遍。

看她下一秒就要发火的样子,感觉自己好像过分勇猛了,求生欲的支配让他急忙忙又补一句:“我反思的都写到纸上了,只是说不出来。”

季弦在一旁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瞧见这个空隙就赶紧帮忙打圆场:“阿栕毕竟受了伤,只能趴着写字,姿势很不适应,字迹潦草些也是不得已。他刚刚在房间里也很有悔过的心思,只是乍面对您太紧张,可能一时说不清楚……”

你才紧张,易栕面上听着,心里不断腹诽道,叫我阿栕干什么?我俩很熟吗?真是多管闲事!用不着他假惺惺好心吧,又能显出他有能耐了。

想到要承他的情真是不爽。

脑海里,那身兔装,没来由地和之前八竿子打不着的微版水火棍重合起来,好像又砸了一遍,痛得易栕胸腔里冒出无数酸涩的泡泡。

他克制不住舌根泛起的酸涩,冲动地打断道:“趴着其实很舒服。我就是反思不出来罢了!”

晟煦挑眉看他,手里的三页纸轻轻拍下沙发,冷静地问:“反思不出来,竟还能写出这么多字吗?”

季弦住口,还没来得及为易栕不识好人心恼火,就敏锐地被她言语背后的致命陷阱吸引了注意力,脑子疯狂运转——

刚刚进来的时候家主电脑刚合上,所以……她刚看完监控……这是抄的,她一定知道了!

他深深地为易栕捏了一把汗,忐忑地看易栕如何能周旋过去。

易栕不知道前情,也没这么强的感知力,但他已然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救了自己一场:“写不出来,抄的网上的。”

承认了没关系,总比当面撒谎强,季弦乐观地想。

的确如此,但也不尽然。

晟煦审视着面前倔强的青年。

扫过那还略肿的半边脸颊,回忆起几个小时前已经被责打到肿烂的一半臀肉,心想道,这一顿揍到底是有点用,起码长了记性,没再撒谎。

不过教训还不够,还得让他再长长记性。

晟煦没再忍气,扬起那份检讨甩到了易栕昂起的头颅上,纸张纤薄并不能伤了什么,主要还是起羞辱的效果。

这一下就让易栕的眼眶啜满泪了。

他不想给季弦看了笑话,也不想家主瞧不起他,只能垂着头一个劲地眨着眼,想把泪水咽回去,但不争气的泪珠断了线一样掉下来,落到在地毯上、白纸上,晕开云朵一般的水痕。

“你去把家法请来。”晟煦没注意他的状态,扭头对季弦嘱咐说,又冲易栕陈述道:“既然不愿意写到纸上反思,请家法教你场规矩,今天就算了了。”

易栕听见“家法”二字,刻入骨髓的记忆让他浑身都有些颤抖,眼泪也僵持到了眼眶里,委屈被更激烈层次的恐惧给压制住了。

从来到晟煦身边,除了在训诫堂试刑的时候他没再挨过家法,但不妨碍他记得那尊物件能给人比刚刚的微型水火棍还骇人一百倍的滋味。

浑身的战栗,让他经过几个小时略微平息的臀肉又剧烈地疼痛起来,心里本就因为刚刚的羞辱汇了一滩委屈的苦水,现在越发起了轩然大波。

之前再大的事都只挨一顿罚,也没有这次重;最终再写了检讨肯定就过去了,断没有在这里“找茬”,一夜接着罚两次的。

易栕自动忽略了今天是由于自己异常嚣张的脾气导致的恶果,只一意孤行地觉得,纯粹是晟煦严苛异常,简直完全不顾他的死活。

趁着委屈有了勇气,他就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我竟然没规矩到这种程度,都要请家法来教吗?怎么别人没规矩家主您就看不见,季弦穿的那么不体面没规矩,和狐狸精似的勾引人您不管,反而我起码抄了几千字的检讨,比他还没规矩吗?”

他越说越气,于是继续口无遮拦起来,“是,我是没规矩,若是和季弦一样能把屁股玩出那么多花样,鞭子是一下都落不到身上的。我这样没本事的人,就请您用家法打死我吧!”

季弦听的瞠目结舌,又羞又臊,但心里知道家规的厉害,还是不敢去取,跪下来恳求地望着晟煦。

正好对上晟煦的目光,他尚且读不懂里面的复杂情绪,就听她回护道:“他穿成什么样是我的安排,没什么勾引一说。另外对你,易栕,季弦刚替你挨过一下,还一直为你求情、打圆场,的确比你恩将仇报要懂事的多。”

来不及感动,季弦生怕易栕给这些话刺激到,再说点什么出格的把家法非请出来不可。

他赶忙接过话茬说“阿栕肯定没有什么恩将仇报的,我们关系好着呢。也怪我太不注意仪表……不管怎样,阿栕已经被责罚了一场了,伤得又重,还望家主您宽宥一二……”

易栕口不择言之后顿时就后悔了,听见季弦打圆场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没再不领情。

晟煦瞧着季弦面团似的没骨头样、易栕梗着脖子、红着眼睛的倔强样,心里不满起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就都成这幅样子了,但易栕红艳艳的眼眶一直在心头浮现,无法忽视,最终没再坚持动家法。

不过肯定不能轻飘飘揭过去。

“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在院子里背家规,背够一个小时才许起身。这段时间就在家里学规矩,不用出大门了。”

易栕一下子瞪大眼睛,抓住了重点:“那我在公司的事怎么办?不出门怎么工作啊。”

“搁置。你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出大门。”晟煦毋庸置疑地说,“不然我丢不起那个人。”

“凭什么!”

自己付出将近半年心血好不容易收拢起的业务,就这样莫名地被贴上了未知终期的封条。易栕想到过去辛苦的种种和黯淡的前程又要潸然泪下,他咬着牙问出一句。

但等不及回答,眼泪就二度在眼眶里打转,有几滴晶莹剔透地直接挂到了睫毛上,他又羞臊又愤怒,扭过头去,夺门而出。

看他出去后,想着他怎么就突然从当年那个被一点点管得有模有样的少年,长成现在这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样子,晟煦觉得不可思议,又异常烦躁。

季弦有所感知,悄悄地凑过来,面颊蹭着她的腿脚,作温驯的姿态取悦她。

脚旁卧着一个姿容上佳,还乖觉异常的兔男,按平时晟煦一定顺势碾上什么部位,玩得他潮喷欲死才好。

但想到刚刚易栕出言讥讽,季弦竟还包子似的替人斡旋,就越发地看他温驯的样子不顺眼。

于是她起身去柜子里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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