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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碎麻将,可牌里什么都没有。
郑情越想越糊涂,旁边的徐轻韵仍在数着陈肆的恶行,见郑情在发愣,她伸手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在想什么呢?”
“我觉得……陈肆没那么坏,”郑情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判断,尽管希望渺茫,她还是请求道,“我可以和她认识一下吗?”
郑情捧着两只手,祈求的目光看向徐轻韵。尽管徐轻韵和徐素烟对陈肆不满,可郑情期望的模样难免让人动容。
拒绝的话在徐轻韵嘴里踌躇许久,她刚要张口,徐素烟先她一步说:“这要问郁贺兰的意见了。”
“好吧,”徐轻韵一拍大腿,只好妥协,“阿情喜欢就好。”
陈肆一时半会还出不了门,被郁贺兰折磨一夜,仿佛鬼门关走了一遭。但有失有得,她在卧室里躺了好几日,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照镜子时,感觉皮肤都嫩了不少。
辞职果然是最佳的保养药。
“哎,我要爱上郁贺兰了……”陈肆记吃不记打,她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悠闲自在地盯着镜子。现在是下午两点,她才起床洗漱,洗好的衣服香喷喷地摆在床头,楼下有女佣备好的热饭。
想起在陈子桦身边的366天25小时工作制,郁贺兰的身影愈加光辉伟大,冬晴曾经说过“其实郁总人很好”,此刻的陈肆也很赞同。
美满的生活,唯一不足就是有些无聊。
陈肆心情愉悦,不紧不慢地吃着东西。女佣提醒她:“郁小姐说,让您醒来之后去公司一趟。司机还在外面等你呢。”
“啊?”陈肆脸色苍白起来,腿脚发软,她宁愿无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