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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直叫,眼泪也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却在蛊虫的威慑下不能推开单孤刀半分。
被紧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单孤刀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不顾李莲花的咳呕,直往喉咙深处顶弄。明明是他动作太快,可在被嗑到的时候却立刻不满起来。
"牙齿收起来!"
李莲花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唇角溢的是包不住的唾液,眼睛里含的全是泌出来的生理泪水,他茫然地去看单孤刀,嘴唇努力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满足这个无理的要求。
单孤刀定定看着胯下这副模样的李莲花,突然笑了,伸出手温柔地的抚摸他的脸颊,擦去他的眼泪。
"天下第一也有学不会的东西吗?"
李莲花口里含着青筋怒张的性器,却还是那副一无所知的表情,淫荡而又清纯,看了叫人血脉喷张。
单孤刀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傀儡娃娃一样乖巧的李相夷又有什么意思?从前的李相夷对他有所依恋又不通人事,再过分的要求也会尝试着满足自己,还会高高兴兴地来讨他的夸赞。
他尝过李相夷的别样滋味,现在又独爱起李莲花这副宁死不从的贞洁烈妇样子,只为轻薄起来更有折辱天下第一的隐秘快感。
既不愿这场逼奸变得无趣,单孤刀抬手解除了蛊虫的操控,又挺腰深插两下,插得李莲花条件反射地干呕。
恢复神智,李莲花骤然清醒三分,视线清晰后便发觉自己唇瓣埋在了单孤刀下身耻毛中,连根将这腌臜东西吞了个彻底。他只觉口中腥臊无比,喉咙被撑到疼痒,胃液也止不住地上涌,还未用力合起牙齿咬断这根肉棍,单孤刀就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他被摩擦到发烫的喉管中。
他平日里吃东西都斯斯文文,小小的口腔里根本装不下这么多,单孤刀肏得太深,大部分精液都灌入了喉咙里,李莲花一阵剧烈的咳嗽后,一些呛进气道的精液竟然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
一呼一吸间满是雄性腥膻的气味,李莲花喘不上气,咳了许久才缓过神,他觉得无比恶心,慌忙抬袖去擦,又被单孤刀握住手臂。
再看到李莲花遍布精液的、痴红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熟悉的鲜活表情,单孤刀才满足起来。
绝望、愤怒、憎恨、痛心,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单孤刀与他对视半晌,突然出手掐住了那脆弱的脖颈。
"你可怜我?"
单孤刀最痛恨、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看向蝼蚁的眼神,这眼神常出现在从不饶人的四顾门门主脸上,而此刻的李莲花又加了一抹悲悯进去,更是叫人生厌。
李莲花被掐得不出话,单孤刀的怒火只持续了一瞬,转而又觉得可笑,他已被种下这无解的情蛊,又怎么逃得出自己的手心?迟早有一日,师弟会恭恭敬敬地跪拜在他脚下。
单孤刀松了手,李莲花咳得更厉害了,而这个好师兄只顾着再次将这周身无力的人拥入怀中——他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玩法。
单孤刀念了声古怪的咒语,周围隐入黑暗的怪人立刻站起身,慢慢向这边走来。
"我在他们面前肏你好不好?"单孤刀抱着李莲花坐下,舔上他滚烫的耳垂,两只手强硬地掰开他的腿,露出腿间的一片狼藉来。
"苍狼旋风舒天化,赤脸飞刀朱莫非…这些人可都是十分愿意追随你的,相夷,让他们看看你的真本事如何?"
这些人,果然是他做的孽…
李莲花不愿再与他浪费口舌,仿佛再多说一句话就会脏了自己的嘴。他整个下身都赤裸在外,这些怪人毫无神智,可终究都还是些活生生的人,强烈的羞耻感让李莲花咬着牙偏过头去逃避,穴肉却下意识缩得更紧。
单孤刀笑着将他的脸掰正,逼着他正视面前的人群。他右手撸动李莲花那根一直没有软下去的阴茎,听够了诱人的叫声后又一路向下,钻入了湿漉漉的肉缝。
他照顾得周全,拇指狠狠碾压小小的阴蒂,中指与无名指在水穴中不停抠挖,李莲花绷直了身子,指尖也在掌心掐出了血痕,可被插到的地方实在太舒服,他终究还是敌不过生理反应,低头呜咽着吹了。
"喷得真高。"单孤刀抽出手,甩了几滴温热在他脸颊与唇边。李莲花的心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仄仄地闭着眼。
"主上。"
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单孤刀满不在乎地继续在李莲花腿心游走,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再次撑开。
封磬依旧弯着身子行礼,仿佛没有听见这些淫靡的声音:"村民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咱们的人刚刚去检查,人头煞也全都不见了。"
单孤刀这才止了动作,神情恼怒起来:"你说什么…?这群废物!"
"主上息怒。"封磬低着头,"依属下之见,石寿村已留不得了,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
单孤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哼"了一声,挥臂屏退了这群怪人。他不顾李莲花的挣扎,把人拎起来就要向外走,却被封磬拦住了去路。
"主上三思,如今情势危急,李莲花绝非善类,带着他只会拖累了我们!"
"什么时候连你都能来做我的主了?!"单孤刀一脚踹开他:"滚!"
封磬毫无防备地挨了一脚,滚了两圈倒在了地上。单孤刀丝毫不去管他,只顾着将怀里头昏脑涨的李莲花抱得更紧。
突然一阵掌风划过单孤刀的耳畔,他赶忙腾出一只手与之应对——竟是一个脱离他掌控的怪人。
这怪人从前应当内力不俗,单孤刀本就武功平平,这些年来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南胤复兴大业上毫无长进,此刻还拖着个李莲花,根本不是他对手。
此人十分难缠,可细细看去便会发现他只攻单孤刀软肋,不碰李莲花半分。单孤刀尝试着将李莲花挡在身前,那怪人果真不敢再出手,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李莲花腰间。
单孤刀见他又变得痴痴傻傻的,冷笑一声就要抱起李莲花离开这不见天日的洞窟,那怪人见他转身,又嘶吼着扑上来拉住李莲花的袖口不放,一来二去,李莲花本就凌乱的衣物又被扯下来几片碎布。
"愣着干嘛?!来帮忙啊!"单孤刀冲着封磬怒吼,这怪人像颗煮烂了的牛皮糖,粘上了甩都甩不掉。山洞空旷,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单孤刀的耳朵——有人要来了。
一定是笛飞声和方多病!一个两个全都来阻拦他,单孤刀怒不可遏,七窍生烟,却又不敢放声怒吼,生怕外头的人听见。他饮恨吞声,将李莲花丢回地上,运起轻功扯着封磬逃了。
没了单孤刀控制,先前那些安安静静的怪人全都癫狂起来,向山洞中间的李莲花扑去。唯有那方才痴傻的怪人抵在他身前,向每一位敌人吼叫示威。
温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李莲花想道声谢,但体力实在不支,精神也被两次三番地摧残个彻底,竟就这样眼皮一合,昏睡了过去。
李莲花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如在云巅,恍惚间周围多出了许多水声,粘稠的、清亮的、暧昧不明的,在耳边与身旁荡出深浅不一的波纹。身下肉缝钻进个热乎乎的大家伙,蛮横又霸道地在里面横冲直撞,这股不要命的狠劲才让李莲花捕捉到些许蛛丝马迹。
"笛…啊——"
李莲花口里刚哭着喘出一个字,就被颠起来狠狠贯穿,失重感让他只能紧紧环住笛飞声的脖子,硕大龟头得了机会便往里面挤,顶得李莲花宫腔酸软,连呻吟声都变了调子。
"从哪又冒出个姓笛的?"笛飞声青筋暴涨,用牙齿去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