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收下我(爬床/罚跪/鞭子狠抽)(1 / 1)
耿祯是只成了精的老狐狸,尽管那天第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小男孩甚至生出来了非他不可的念头,最后也一定要逼着人来求爬他的床求着被他上。
或许放到别人身上还有些难度,但放到文苑身上只用勾勾手指就行了,毕竟文苑早就有了卖身的念头,只需要被人推一把就能最终走上这条路。
“跪好了,再敢乱晃我拿鞭子抽你。”
文苑已经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了,从他在这个房间里等到耿祯就被要求跪在脱光了跪在飘窗前面,到现在外面的天完全黑下来已经过去了不下四五个小时。
双性本来身体就差,又是第一次做爬床这种事,害怕的好几天没怎么吃的下东西。现在被男人丢在这罚跪难受的几次想晕过去。膝盖上不断传来麻木的刺痛,连带着整条腿都僵住了。文苑毫不怀疑自己跪完这一晚上要好几天走不了路。
又一次意识模糊的时候,一道鞭子破空打到了双性背上。
“没用的东西,跪都跪不住。”
鞭子一下一下毫不停顿地打在双性身上,像是在抽打什么不会疼的死物一样。
文苑不敢躲,也不敢乱叫,过去他一直以为给有钱人当情人是最快最简单的来钱路,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什么叫天底下没有白捡的便宜。
没一会双性的后背就被打到没一块好肉几乎整个浮肿起了一片,但男人显然还没过瘾,一脚踢在双性满是伤痕的背上逼人趴下,又顺势一只脚踩住让双性动弹不了好继续抽打双性白嫩的屁股和双腿。
屁股上的痛要好忍很多,但男人下手实在是重,再加上后背上被踩压的剧痛,双性终于没坚持住晕了过去。
耿祯发泄完的时候双性的屁股和大腿已经呈现出了恐怖的黑紫色,边缘的地方还带着血珠,正常人看了只觉得害怕,但偏偏耿祯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双性布满伤痕的身体只让他觉得身下硬的发痛。
但他没有操尸体的爱好,所以在发现双性早就晕死过去的时候男人只觉得晦气。
身体弱的要命,半点不经打,就这样还敢不知死活来爬床。
这种人就要吃到教训才能改好,不然跟了他心也不安生。
耿祯一边嫌弃着一边把双性抱起来放到浴缸里,打开淋浴头用冰凉的水对着双性的脸冲。
文苑被冷水和几乎窒息的折磨强行唤起了意识,一边呛水一边挣扎着爬起来抓着男人的衣摆求饶。
“求您……求您饶了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
“错了?”耿祯不在意的挑挑眉,“你没错,但是我想玩你,你就必须忍着。”
文苑没话说了,爬了个死变态的床只能算他倒霉,甚至今晚如果不能善终可能以后还要被折磨。
啪——
耿祯一个耳光打在了双性脸上。
“我说完话敢不接就算了,谁给你的胆子这会儿走神?”
男人说完就把淋浴头丢在一边转身出了浴室,文苑没办法只能忍着身上各处传来的痛爬出去哄。
“是我错了先生,我再也不敢了,先生求您饶恕我,我以后都会听话的……”
耿祯把自己沾湿的衣服全都脱了下去,身下硬挺的性器叫嚣着他对这个双性的欲望。整整二十年的禁欲生活里男人从没有过这样的时候,就仿佛是回到了从前第一次谈恋爱,恨不能把对方融入骨血这辈子都挣扎不开。
“过来。”
双性听话的爬到男人脚边,仰着脸听从下一步吩咐。
耿祯的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粘在了双性右肩的红痣上,一模一样的位置,那个人肩上也有一颗红痣。
当年知道那些事的人不在少数,相貌和姓氏都可以是巧合,但真的就巧到连一颗痣都长得一模一样吗?
思及此处,男人用力掐住了双性的脖子,直到人窒息的又要晕过去才放开。
“你想要什么?”
文苑尝试了好几次才能发出声音来,也只能艰难的说出来“钱”这一个字。
耿祯笑了两声,“你最好是,你要是骗我……我会把你做成人彘丢到红灯区展览。”
文苑再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流着泪摇头,像条狗一样请求主人别把它卖掉。
“趴床上去,今天晚上表现好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耿祯懒得再想那么多,下半身的欲望占据了他整个大脑,他现在只想把这个送上门来的双性操服了,不管这人有什么坏心思他都不在乎,就算脸是整的痣是点的也没什么要紧,能让他想起来当年的感觉就是双性的本事。
文苑趴在床上把屁股撅的很高,双腿大分着等待被男人侵犯。
男人也懒得做前戏,对着双性粉嫩的逼口就捅了进去。
“放松点,别用力……”
“妈的蠢货,你连喘气都不会吗?”
耿祯进的不顺利脾气也越发大,用力扇打双性肿烂的臀肉让人放松,又嫌双性叫的难听扯住头发开始扇耳光,好不容易捅进去开始插手上还不肯闲着,摸到前面去握住双性的乳房不住揉捏,时不时扇上两巴掌发泄。
男人泄了六七次身还觉得不过瘾,觉得双性逼被操松了又想掰开屁眼捅进去。
文苑哭的嗓子都哑了,还带着巴掌印的脸上布满了泪水。他生怕自己第一晚就被操死在床上,只能学着不良视频里的样子讨好男人。
年轻双性柔嫩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颈,湿软的红唇一下下落在男人冒着青茬的下巴上。
耿祯被亲爽了,空了许久的心一下就被填的满满当当,双性一开口求饶,男人也顾不得发泄什么欲望,把人抱起来就去浴室好好清洗,又叫人送了治外伤的药膏和消炎药来哄着双性上好药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