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的花b(6 / 9)
傅副官?楼主方才又睡过去了。”
阿蝉早就听到他过来,开了门说明情况。
“你去休息吧……没我通传,不许旁人过来。”
傅融见阿蝉面露疑惑,知道她性格如此,又补了一句,“我带了丹药过来替他疗伤。”
“我知道了,楼主就交给你了。”
阿蝉不疑有他,下去吩咐此事,只留下傅融和还没清醒的广陵王。
傅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然后才走进去。
主屋已经烧起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他不自觉的感到燥热,心中萌生出几分退意。
但是不可以,他闭上眼睛就是广陵王中箭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对方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有后退的道理,因此便三步并作五步,走到了床榻面前。
广陵王的睡颜乖巧,只是眉心微蹙,似乎并不算睡的安稳。
傅融便将手中的瓷瓶和一罐葛洪塞给他的膏脂放在榻旁,自己褪去了衣裳。
进屋之前他就服下一粒丹药,此时腹中发烫,可见药效确实猛烈,因此绝不可耽搁。
他并非没有用后面那处穴自慰过,但归根结底还是生疏,尽管取了足量的膏脂入体,但依旧不得要领,两根手指被箍得有些疼痛。
傅融本打算打不了硬来就是了,可没过一会儿,沾了药膏的地方便发起烫来,不碰时痒麻难耐,手指擦过却酥酥的,曾经品尝过的快感不要钱一样从那穴眼里累积起来。
“嗯……”
他闷哼出声,猜到了膏脂中定然是放了助兴的药物。
混沌模糊的快感烧到他的脑子,让他连思考都慢了半拍。
傅融掀开广陵王盖着的绣被,放出舌卿,操控这红绳一样的软体肉蛇缚住广陵王的胸腹之处,以防他动作太大,扯到伤处。自己则沾了些膏脂,抚上了广陵王还软着的性器。
不知道是因为这身体过分的年轻,还是葛洪给的药太有效,那尺寸不俗的阳物很快就完全勃起,直挺挺的戳着傅融的掌心,往常拿刀握笔都没什么感觉的手掌此刻却敏感的不像话,让那根肉棒戳弄几下,就又痒又酥,软了手指。
见状他也不再纠结,两手撑在广陵王腰侧,张开双腿去找位置,谷道擦过饱胀的龟头好几下,却没成功吃进去。
他有些焦躁,额头渗出细汗来,想要伸手握住再塞进去,却对上了一双迷茫的眼睛。
傅融吓了一跳,腰一软便坐了下去,已经揉开扩张过的肉穴正好嘬住龟头,一口气吞吃下大半。
这一下便如宝剑削铁,没费什么力气便插到穴心。可傅融的肉穴至多只吃过几根手指,一下子进的这样深,像是戳到了胃一样,令他有些想吐,过分的饱胀感让他不由得张开嘴,好像这样能稍稍缓解一下。
“——啊!”
高亢的尖叫,痉挛的穴肉,开拓到深处的疼痛,和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一起袭来,傅融觉得自己好像连脑子都被捅成了浆糊,其实用了那个药之后他没有觉得很疼,可内脏都要被顶的移位的压迫感依然带来了恐惧。
“……傅融?”
广陵王有些难以理解现在的状况,他得力的好副官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正坐在自己胯上,双腿大开,用屁股强奸自己,他想拒绝,可是那口肉穴紧窒得过分,柔软湿润之余,又不断吮吸着他敏感的龟头,舒爽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法思考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做。
好爽……
“嗯呜……哈啊……别、别看我……”
傅融勉强腾出一只手遮住烧的滚烫的面颊,竭力按照葛洪所教授的方法运行真气,抬起腰来继续动作。
肉壁和穴口的每一寸褶皱好像都被撑开了,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好像一种淫刑,让傅融的耳朵都有种被插入侵犯的酥痒。他的阳具不知何时也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透明的腺液涂到广陵王平坦的小腹上。
“啊……太、太深了……呜嗯……”
他本以为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侵入,身体放松了一些,可他跨坐着,这姿势本就入的最深,两瓣肉臀坐下后自然分开,穴口肉环不再那样箍着,竟是又将肉棒吃下去一截,直插穴心,酥痒快感到了尽头便是酸意,傅融叫这一下捅入极深的秘处,一时间腰麻腿软,险些瘫倒。
那双跨坐着的长腿也打开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与广陵王的皮肉紧紧贴着。
广陵王咬着唇忍耐泄身的冲动,傅融穴内的另一道肉缝嘬吸着他的肉棒,快感让他小腹都绷紧了,但他不是傻子,傅融与他交合之际用的是隐鸢阁内的双修功法,想必多半是葛洪诓骗了他来,眼下若是射了,便功亏一篑。
他倒是想拉傅融一把,双臂和上身却动弹不得,垂眸一瞧,果然是葛洪豢养的舌卿。
“手按在我腰腹上,撑起来……别吃这么深。”
广陵王竭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一些,傅融听了,果然喘着气,抖着胳膊和腰肢起了身,扶住了他的腰。
“别怕……慢慢就习惯了。你且运气平息……”
傅融依言照做,不多时,气息平稳了一些,脸却是烧的更红,一对羽扇样的睫毛都叫眼泪沾湿了。
他也有心歇一歇,可是动作一停下,后穴便觉得空虚般泛起痒来,惹的他扭腰抬臀去套弄,喘息声又急促起来。
运转气息满五个周天,便可以喂广陵王指尖血……
傅融还记得这回事,他的四肢百骸中逐渐生出与对方呼应的真元,随着交合传遍全身,如浸泡热汤一般沁入骨髓,舒服的令人想要喟叹。但刚缓过劲来没多久,那本来如同玉雕摆件般的性器却突得一跳,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
惊喘从喉中泄出,傅融眼看着那条红绳般缚住广陵王的肉蛇顺着两人相贴的皮肉游走到了自己身上。
舌卿物如其名,表面无皮无毛,乃是滑溜溜一根细长肉舌,此刻有了思想一般分做两股,一边缠在了傅融已经渗出点点白精的性器,另一边则勒住他饱满的胸膛,抵在乳根处,擦过乳晕下缘,让那两粒乳头被挤压出来。
“别怕,……我让它帮你,别泄了身。”
广陵王有一半是睁着眼说瞎话,虽说双休的本意要固守精关,交而不泄,但只管住阳物足矣,何必去亵玩胸肉,挤弄那对嫩生生的乳首呢?
傅融一知半解,自然只有被欺负的份,解了舌卿的束缚,虽然顾及有伤在身,但此时交合极大舒缓了痛楚,对广陵王裨益良多,自然可以在限度内动一动,稍解忍耐的苦楚。
他向上挺腰,去碾弄傅融穴内那粒敏感的凸起,果然听到对方不成调子的哭喘。
傅融只觉得身体内的酸软快感几乎要和烟花一样炸开,他双手胡乱抓挠,口中全是喘叫都夹杂了压不住的泣音。
“嗯呜、啊啊!去了……噫啊啊……”
一股热流浇在广陵王的性器顶端,本就滑嫩紧窒的穴肉绞紧,硬是将广陵王逼到高潮,榨出来一股白精。
傅融虽然没有射精,但依旧靠后穴抵达了高潮,现在正绷着腿根,仰着头浑身颤抖。
高潮时的身体分外敏感,舌卿又在此时作乱,圈住他的乳头挤压揪弄,而肉穴里广陵王的性器射精过后也并未疲软,而是趁着他后穴绞紧的时刻挺腰抽插,幅度不大,但次次都碾在敏感的腺体上,又将肉缝处的嫩肉捅进结肠,复而抻出来。
这样的快感让傅融久久回不过神来,胸腹酥麻,后穴从穴口酸软到穴心,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