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衮被纹上侮辱纹身彻底沦为废D贱狗(2 / 7)
脚底下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可硬度却明显不如从前了,还是有点软趴趴的。可这已经是乌尔衮现在最硬的状态了,不如以前粗也不如以前硬了,现在的鸡巴也只长了半寸。老太监望着,明白可以把那一寸的锁戴上了。
想着,老太监用他粗大的脚趾夹住了乌尔衮的冠状沟,撸动起来。乌尔衮顿时便花枝乱颤起来,“主子,主子不要。奴才~奴才吃不消了,求主子放过,乌尔衮日后肯定好好服侍主子。”
“倒是个贱蹄子”说着两根脚趾摩擦的更加起劲。
“不要,不要~哦~,奴才,奴才要射了。奴才的废屌要淌水了”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以前的精液最起码能射出3-4米远,可如今的精液却最多只射到了肚脐眼。
乌尔衮射完,手还止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发出声声淫叫,老太监则是蹲下,亲手将那一寸长的锁给乌尔衮戴了上去。
自此乌尔衮从某种角度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失去了做人的人格。成了这老太监的一条废屌贱狗
时间终于到了要启程的前7天,夏季末,秋季初。天气还有些略微的炎热,但已经凉爽了不少。这一天,老太监竟将乌尔衮的锁屌给解开,锁也全部解下。乌尔衮的体质确实特殊,创伤恢复适应能力比常人强的多,这么多天的时间,性药配上锁,鸡巴竟生生缩到了一寸半的长度。原先暴露的龟头,如今长长的覆盖住整个小屌,长长的耷拉着,像未成年的孩子一般,硕大的卵蛋被困龙锁的铁环也拉长了,体内的精索被拉出长的许多。硕大的垂下的卵蛋与小废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昔日的大鸡巴如今却成了小废屌”说着便把乌尔衮的包皮褪下,长长的包皮划过龟头,让乌尔衮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要出来了。”乌尔衮整张脸憋得通红,紧紧夹着双腿感觉只要一松腿就会射出来。
老太监望着厚厚的包皮垢,看着乌尔衮如今的怂样,他用一根用来涂药的木棒,在乌尔衮的龟头上轻轻刮擦着,一层又一层的包皮垢被刮下,乌尔衮的龟头被轻轻的刺激就已经受不了了,一张脸憋得通紫。
“主子,主子。奴才受不了了,奴才要出来了。”一寸半的鸡巴甚至都没硬起来,疲软的鸡巴被刺激了两下龟头,浓稠的雄精便冒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
“真是个废物,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老太监望着乌尔衮肌肉强壮的身体,这一个月天天给乌尔衮进补些壮阳固精的药材,让乌尔衮的肌肉有强壮了不少。只是这么强壮的身躯上却挂着一根小小的鸡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浪费了自己的药物,有些气愤的捏了捏他的鸡巴,乌尔衮的小腹顿时起伏起来。“主子饶了奴才的废鸡巴吧,不然奴才又要射了”乌尔衮不争气的向老太监求饶,要不是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每天都要出精,整日给他进补,又有鸡巴锁和厚厚的包皮,乌尔衮怕不是要变成那侍卫一样,把身体亏空了。
“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吧,我今天特地给你解了锁,你可要好好表现。”乌尔衮点了点头自是知道,今天是他们准格尔部的祭神日,要办巨大的庆典,会有各种活动。其中有一项便是老太监的意思,那便是勇士摔跤,勇敢强壮的勇士向对方挑战,若一方裸体另一方也必须裸体。裸体在祭典中是一种回归自然神灵的意思,是一种对自然的推崇。乌尔衮想着如今的自己,一根大屌被锁的不到两寸,身上还被纹上了象征不男不女的纹身,若真这样暴露出来,想到这里乌尔衮不禁捏紧了拳头。
庆典现场,巴格王在高台上发表言论,乌尔衮就坐在边上。待巴格王发表完祝福言论,庆典正式开始。场面热闹非凡,载歌载舞。年轻的勇士驾着高头大马在赛道上飞驰,年轻貌美的姑娘穿着传统服饰跳着舞,彩色的布条挂在旗杆上随风飘摇。可乌尔衮却没有心思,他就在高台上坐着,偶尔喝两口纯度不高的粮食酒。
渐渐的,时间到了下午,庆典也进行到了勇士摔跤的部分,年轻壮年的勇士们走上赛场,大部分确是裸体的,竟有小孩也不穿衣服的走上了赛场。壮年的勇士们在身上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结实强壮的肌肉在阳光的肌肉上反射出艳丽的光芒,涂抹上油的鸡巴,各个粗长油亮。硕大的卵袋摇摇晃晃的,羞的那些个少女闭上了眼睛。
强壮的汉子们在赛场上,用力抓着对方涂抹上油的强壮手臂,两个大男人甚至抓向对方的双臀,妄图把对方摔倒。赛事进行到一半,一个小麦色肌肉强壮的年轻汉子,赤身裸体的走向高台,他站在高台下,巴格王望着汉子。
“雅玛家的勇士,你要挑战谁。”
汉子单膝下跪,一手放在心脏位置。“高贵的巴格王,我,雅玛·巴沙,想要挑战王子乌尔衮。”说完巴沙便走向赛场中央,乌尔衮则是单膝下跪冲巴格王说道:“父亲,儿臣是否可以不接受这次挑战。”巴格王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愤怒:“你是想让神灵愤怒,降下惩罚吗?”
乌尔衮见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走下高台,他脱光衣服抹上油,走向了巴沙。这时众人才看到了一切,乌尔衮黑亮的皮肤下是隆起的一大块一大块结实的肌肉,两条粗壮的毛腿甚至有巴沙的手臂那么粗。两条毛腿中间硕大的卵袋长长的垂下,可是卵袋上只有一根不到两寸的包茎小鸡巴,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大龟头被包皮牢牢的包住。
观众们都已经知道了乌尔衮要出发去做太监了,只是没想到去年还有5寸多的鸡巴,如今却不到两寸了,草原的小孩10岁都不止2寸,如今雄壮的乌尔衮竟连10岁的幼童都不如。更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乌尔衮鸡巴怎么只有这么点大了”
“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乌尔衮就要去北平,到了北平就要被骟了鸡巴卵子做不男不女的太监了,怕不是原先那根大屌被吓的只有这么点大了”
更有认识汉文的贵族认出了乌尔衮身上的纹身,胸上被纹上太监,小腹上则是骟马阉奴,屁股上则是纹上不男不女四个字。
“这乌尔衮这么迫不及待的割了鸡巴卵子做太监吗?竟然在身上纹上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乌尔衮竟这么下贱。”
乌尔衮听着这些辱骂的言语,心中不知怎么悲凉。他为了部落被老太监调教成奴才,一根大鸡巴被锁成了包皮早泄阳痿小屌,身上更是被刻上了一辈子都消不掉的羞耻烙印。
站在对面的巴沙,这时对乌尔衮出言嘲讽到:“没想到我们准格尔部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