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救人的司闲(1 / 2)
男人动作慢了一些,女人胸前之前被顶得不停颤动的乳房也随着男人的减速幅度变小了下来。
司闲大呼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舒心忧的双腿“不喜欢大的么?”
“不喜欢,嗯,啊”舒心忧嘴硬的排斥声也逐渐减弱,慢慢变成了娇喘。
司闲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轻抽慢插让肉体无与伦比地享受。“可是没办法呢,看到我家忧它就不受我控制了”
舒心忧趁着意识没薄弱到丧失,白了推卸责任地司闲一眼,凶狠狠地说。“那剁掉。”
女人凶狠地话配上那潮红地脸,十足有种撒娇的诱人,他轻笑一声,缓慢下来地抽插,突然又用力地一顶,闯到了花心门口。“剁掉了用什么满足你这张小嘴,嗯?”
“不用你管”舒心忧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顶,弓起了身子,扭动着腰肢,不再配合他的动作,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鼻子中发出的呢喃,眼神中透露着迷离又灼热的神情。
司闲佯装生气和吃醋,也带着负气,火热的嘴唇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脸颊蹭着她发烫得粉里透红的小脸“你的性欲我来处理,这是身为你男人的责任。”
“明明是我在帮你处理。”女人很不服气,嘟着嘴埋怨。
“可现在动的是我,舒服的是你。”看着她如此小女人的样子,很是满足,他的频率加快,似乎变成了一根振动棒,快速地震动着,让她又麻又爽。
舒心忧强忍着下体阵阵地酥麻快感,从牙缝中咬牙吐出了嘴硬的几个字。“我没有舒服啊。”
“那我得更卖力了,把干你到舒服为止”舒心忧的话让他更加亢奋,加速着挺进,抽出,舒心忧玲珑有致的身子像波浪一样被他顶撞得此起彼伏,床也被震动的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啊嗯…司闲,轻点,顶到了。”舒心忧双眼微闭,小嘴里发出销魂的呻吟。
司闲呆了一下,看着她微闭的双目,仍沉浸在刚刚的快乐余韵中“顶到哪里了?”
“你的肉棒顶到花心了,好麻,不行了。”舒心忧迷离着眼,将自己的感官都说了出来。
他低笑着,喘着气吐槽她,花穴在他的进出时发出噗噗噗的声音,每次当男人的龟头碰到花心,她的身体就是一缠,花穴急速收紧一些。
“忧,你真没用,我都没怎么你就不行了”
舒心忧抬起臀部,夹紧了花穴,刚一使力,司闲就额头青筋暴起。“嘶别夹,我错了。”
看着司闲的样子,舒心忧有些沾沾自喜的得意,司闲在舒心忧耳边吹热气,那暧昧的气息融化了舒心忧夹紧的僵硬。
“忧的小穴里好暖,又紧又暖,可以让我肉棒天天都进去么?”初尝性爱的男人似乎不知疲倦,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舒心忧已经累的花穴都发酸了。
听司闲的话,窃喜一扫而空,舒心忧又气又羞,蓦地睁开了半眯的双眼,咬着唇,用手掐了一下他的后背“想得美,总说些下流的话欺负我。”
“好,不说了,我用行动的。”司闲紧紧搂住了舒心忧,加快了撞击的力度和速度,更卖力往子宫里冲刺,舒心忧能感觉到男人的肉棒的跳动和青筋暴起。
“啊好深,司闲慢点啊,啊嗯,小穴好麻。”舒心忧绷直了双腿,柔弱地娇喘着,在他的快到难以想象的横冲直撞下屈服,陶醉在他创造的快感里。
清晨的时候舒心忧被司闲的手指戳着她后背扰得醒了过来,司闲楚楚可怜地望着她,不见昨日地成熟冷酷,仿佛昨日只是她的错觉一梦。
还没等舒心忧多想,司闲幽怨稚嫩的声音就传入她的耳中。
“司闲宝宝好痛。”看着司闲痛苦的神情舒心忧睡意减去起身单手摸着他的肩膀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闲眨巴了几下长长睫毛的眼弱弱的掀开被子指着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隆起顶着裤子的一个帐篷,装作无辜“它好痛变大了。”
“……”舒心忧已经感觉世界崩塌了。脸从大惊失色轰地就红透了,刚睡醒舒心忧脑子没转过弯来,完全把这个昨晚开荤就把她折腾到晕厥过去的男人所作所为给忘了。
继续安抚扮猪吃老虎的司闲“没事的,男人都这样过会就好了,乖睡觉”说着就要倒头就睡。
司闲嘟着嘴,扯着舒心忧的睡衣袖子撒娇。“可是好痛”
“乖,一会就好了等会就小了”说着就转了个身闭眼,又过了一会,应该是只过了几秒,耳边就响亮起了司闲的叫嚣声“你骗人,你摸摸明明没有”说着就抓住舒心忧的手往双腿之间摸去。”
“”舒心忧内心一万头草泥马。转过身瞪了他一眼,他非但没有安分下来,反而笑嘻嘻地说。
“你握着我好舒服耶”可是舒心忧刚想抽回司闲又哭丧脸了,好不委屈。
“好吧,你躺着别动”经过这一折腾,睡意了无踪迹,舒心忧起身跪在司闲双腿间总手帮他打着飞机,可是好久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没办法了只好动嘴了,一舔一吸间,男人一阵阵低呼,可男人胯下却越发坚硬,她嘴都发酸了。
起床气散去,清醒过来的舒心忧也把昨晚的事全数记起,索性放弃了“你自己解决。”
“司闲宝宝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越来越难受了”他呜呜呜地叫着,还假装抽泣了几下。
“难受死你算了,你丫继续装,我睡觉了。”话撂下舒心忧就抱着被子直直躺了下去。
听完舒心忧的话,司闲话也不装傻了,噗嗤笑了出来,将遮住她脸的头发撩到一边,正了正神色。“再睡一会吧,我去整理行李,我给你请了几天假,陪我玩叁天好么?”
由不得舒心忧不答应,因为等她醒来的时候司闲已经订好了机票,整理好行李。
更有默契的是两人都对那天的事绝口不提,很自然地当作没有发生过,去x省玩了两天后,第叁天,天空中的雪花停了,司闲带着舒心忧去了湖边,光秃秃的树枝让人看不清这里原先的风景。
这是个原始森林公园,可是因为天冷,湖面冰封了一层薄冰,湖心中央有一个小亭子,只有一个妇女带着一个小孩子在嬉戏着,岸边倒是有些在拍照的游客。
舒心忧看着冰封的湖面思绪有些飘远。虽然她和司闲都绝口不提那天的事,可是她心里清楚明白,那天的事绝对不是偶然。
而唯一的可能便只有方菡和颜辞,她不去提不代表她没有记着,她记着她都记着,是的,她如今也只能记着,可不代表永远都只记得,只要有机会
“想什么?”司闲将他的围巾围到舒心忧的脖子上,开口问出声。
舒心忧刚回答他说没事,湖亭中心就传来了呼救声“救命啊,救命。”
舒心忧和司闲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见湖中央一个妇女,扯着嗓子在喊救命,手脚无措。
亭中央只有妇女一个人,原先的小孩不见踪影,目光往下,看到冰封的湖面不知什么时候冰裂开了,正有着一个洞,薄冰漂着,一个小孩在湖中哭着挣扎。
舒心忧还没反应过来,司闲把羽绒服一脱,交到舒心忧手上,神色凝重地对舒心忧嘱咐“在这等我。”
在舒心忧重重点了下头后,快步跑向漂着薄冰的湖面,一头扎了进去,速度极快地往哭喊着拍打水面地小孩游去,庆幸小孩穿的衣服是有浮力的,所以漂在水面上。
舒心忧拿着司闲的羽绒服,也往湖心亭快步走去,焦急地望着,还好只是个孩子,司闲一把抱住了他往亭边游去,看到司闲抱着哭闹的孩子游了回来松了一口气,司闲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