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智商下线(1 / 2)
正当庄际看得百无聊赖,又不想打断舒心忧时候终于
“好,卡!”颜辞一声令下,其它工作人员人却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杜容谦最后一句是内心戏,没有台词是最后配音现在全靠内心戏和眼神戏体现,所以极其考验演技,杜容谦演译得淋漓尽致。
舒心忧的看着杜容谦演的最后一场戏,鼻头发酸,泪眼大滴落下,那场景在曾几何时梦中魂牵梦绕,不禁得被触及了内心最柔软的一处。
“你们女生就喜欢这种缠绵悱恻的桥段,这种戏也就只能骗骗小女人。”说着把纸巾抽出一张替她抹着。
舒心忧听到庄际的声音侧过头看到庄际一脸鄙视的才注意到他这么一个人,也不去追究他什么时候来的自己接过纸巾,擦干泪痕瞪了庄际一眼,还真会破坏氛围。
“你们男人就喜欢打打杀杀睡女人。”要问男人最喜欢看什么风格类型电影,要么科幻警匪要么堪比叁级的所谓爱情片,所以这么概括也不错。
“”
等拍摄关机后已经月上眉梢了,皎洁的一轮上弦月驱赶走了最后一抹残阳安然地挂在天上,月色如霜映撒在影视城的红砖瓦砾上像是透露出来出忧郁与伤感,舒心忧收拾好几本书戴上耳塞准备按播放键,打算边听边走出片场区,庄际在后面跟着,两个人的身影被月光拉的很长,快步上前走到她身侧,拿过她抱着的几分书,十分自然的说“走吧回家。”
“我回家关你什么事”舒心忧拉下一边耳朵里的耳塞想伸手夺回,可几本书被他举得高高的,踮起脚扬在空中的手也只到他的手肘部位,只好识趣放下手随便他了。
“我送你回去啊”舒心忧看着低低的笑嘴角漾出好看弧度的男人,她只想扬起拳头用洪荒之力揍过去,把他立体的那张嬉笑脸打成平面且五颜六色的猪头叁。
刚出影视城他就按动手中的车锁搂着她的肩膀带她上车,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是时候好好谈一次了,想着也就乖巧地系上安全带等他启动车子开车。
庄际开车从来不放音响,隐约好像记得他说他喜欢听汽车的引擎声。
在庄际准备变换车道后舒心忧这才注意到了庄际是往她家公寓方向开去了,因为她现在住的地方和她家是两个背道而驰的方向,所以路痴的她没白搭那么久出租车一眼认出了,随即开口“方向反了,我现在在莫丽斯。”
庄际听了一个刹车拐离了公路到路口停下,莫丽斯是新开发的别墅区楼盘,庄际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是被包养了。
“别墅区?你被人包养了?”
“因为闹绯闻的事,项丞左让我来这里住”舒心忧翻了一个白眼,本来懒得解释不过免得身边的男人脑回路不正常又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就随口解释一句。
“闹绯闻?项丞左?呵,我怎么没发觉你本事那么大。”她一个编剧能有什么关注点,哪来那么多无聊八卦记者会把目光放她身上,最可能惹媒体注意到她的一点途径应该就是杜容谦了,嗤了一声嘲讽道。
舒心忧不去看他,只盯着手机刷了一下新闻,因为光听他说话语气就能猜出他此刻面上的讥讽表情,何必去看他自找不安逸。这个行为倒惹得庄际大为光火。“”
“我忙方案没空管你,不是让你闲着勾搭男人的。”
这句听起来带有宣布主权的话让舒心忧撇过脸去看他,深幽地说“你好像忘了是谁让我去取悦别的男人的再者我们什么关系就算我勾搭男人好像也和你没什么关系”
这时庄际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一阵懊恼,他对女人和谁在一起向来无所谓,只要躺在他身边时候不带别的男人味道就ok,可他对她却有点想私藏的冲动,其实那天他叫她取悦项,只是看到她身上别的男人印记才不悦故意说让她取悦项,他以为她会求饶不会去做,可哪想
最重要一点是,以他对项的了解,项不可能会动她的,没想到这一点上他也失算了,这么一想,能惹项垂目的女人他更有兴趣了。
“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一转刚刚还愠恼的脸戏谑的笑又挂在脸上抬手用食指刮上她的脸,勾勒她的轮廓,惹得舒心忧顿时脸上毫毛直竖。
一下挥开了他的手,身子往车窗挨过去一些,没好气地说。
“别动我”
“能不能痛快点,怎么才肯放过我?”颜辞的痛快让舒心忧对庄际的纠缠更加气恼了,她想结束掉现在这种情况。
“好像和我在一起你很为难?”拿出了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靠在座背上散漫又桀骜不羁。
“的确是。”毫不犹豫地直言。
“啧,这可真伤人,不过女人,欲擒故纵玩玩就算了,别上瘾,男人再有兴致久了也对每次都不情不愿的女人没兴趣。”
在黑暗的车里,绿化带边上的路灯光照着她的脸,庄际双指夹着烟,不时吸一口然后手放出车窗掸了掸烟灰,烟圈一个个从他嘴里吐出,这画面让舒心忧觉得很迷离,很性感,抽烟还能这么有画面感的男人的确不多。
可是画面是一回事,吸二手烟是一回事,按下车窗用手在鼻间扇了扇,想要把烟味驱散,冷着一张脸怒了。“那想怎样,你兴趣是不是没了,可以一笔勾销没?”
“兴趣是没了,但你这身体味道还不错等我腻了再说吧,还是说你有了喜欢的人?打算守身了!”看女人恼怒地煽动着自己吐出的二手烟,连眼角都隐隐带着笑故意前倾凑近把烟圈吐在女人的脸边。
白烟袅袅中那怒红着的一张小脸,怎么看怎么可爱,此刻真想就去捏捏那红苹果般的脸蛋,他猜测着一定很柔软。
“”舒心忧对面对面的二手烟皱着眉,却也因庄际的话像被戳中心事而哑口无言,庄际的话其实也没有错,她的确是想要为某个人把身边不清不白关系撇干净,让自己不至于那么不堪。
怔了怔没再说话,那意思很明显,不否认,就是默认,庄际也没有多吃惊。
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舒心忧,不知是好心还是故意说了一句。
“好心提醒你一句,如果你喜欢项丞左的话还不如喜欢我,我对女人至少还会哄几句,项对女人可是下了床就是谈利益。你!是在他那里得不到任何东西的,实话说吧,到现在还没见过他对哪个睡过的女人上心,所谓的礼物都是他那个秘书按批量买的。”
“不用你好心。”这话在舒心忧耳里格外刺耳,随之把这句半带威胁,半带规劝的奉告当成了庄际自恋病犯,直到之后她才知道庄际虽然不靠谱,但是这一句话不管是处于什么初衷说出来的都是句忠言逆耳,庄际说的没错她在项丞左那里什么都得不到,甚至包括一丝丝怜悯。
“还嘴硬?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这里硬。”被女人无视掉警告他也不恼怒,摁灭了烟头,拉过女人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部位,舒心忧一惊才反应过来触碰到了什么,是男人那并未勃起却十分可观的巨大,她急忙抽手,庄际也不坚持松了握着她的手腕。
“你就找不到女人了么,非缠着我干嘛”
“你就不能乖乖遵从你的欲望么,非忤逆我干嘛。”庄际用她的说话方式顶嘴回去,然后突然发觉自己跟这个女人认识久了,说话也变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么吃瘪了,说话也能噎人了。
“我对你没有欲望。”一字一句坚定地从口齿中清晰吐出,唯恐男人听漏了一个字又大作文章。
男人扬了扬眉显然对这个说法不认同。
“是么?我们来赌一次?每次抱着像强奸一样把戏的女人也挺无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