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帮我恢复以前的记忆/我你(12 / 15)
,十秒后,又带着难闻的铁锈味回到了她的身边。
季怜闻得出,那是恶魔的魔血气息。堇似乎在十秒之内完成了什么可怕的c作。她看不到。
“他们马上就不在了。”堇依旧笑得很温和,像是在询问她今天的晚餐要吃什么一样,淡定而平静。
“那你……你现在要……进食吗?”踌躇再三,季怜还是问了出口。
吞并十四名恶魔,如此庞大的魔力群,堇要是真全x1收进去,他的魔力大概还能再更上一层楼。
恶魔的法则就是如此,优胜劣汰,强者吞食弱者。
然而,堇却摇了摇头。
“他们的味道不好闻,吞一只,少说也得消化一周。这么多只一并x1收了……我还不想被怜怜讨厌。”
恶魔的身上大多会有各种各样灵魂的味道,捕食契约与吞并同类,都会让恶魔经历一个灵魂被短暂染se,与被迫t验对方记忆与经历的过程。
想到要吞这十四只魔,堇就有种被迫进食垃圾的感觉。吞完后指不定身上要多出什么气味。
怜怜那么喜欢他的白堇花t香,他才不要弄脏自己。
——所以全杀了就好。
季怜想从提包里ch0u出手机打开摄像头查看状况,却被堇压了下来。
“怜怜别看……好吗?我怕你做噩梦。”
“……”
“别让他们脏了你的眼睛,我马上就处理好。很快。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如此惨烈的炼狱风景,以季怜的x子,见上一眼大概得y霾上一整周。
季怜犹豫了一小会儿,听话地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恶魔的处刑场,不看也罢。
在场的十三只恶魔,早已被放空了“血”。
唯一一个还能动弹的,就只有正中央还能断断续续发出低鸣的夜枭。
感受到了其他人类的气息,他才勉强歪过头,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注视着喻蓝。
「啊……啊啊……啊。」
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sheny1n。
喻蓝知道,那是蜘蛛的丝线c纵使然。这样的情况,她遭遇过。
堇自然察觉到了喻蓝的到来,看在她一直没有主动攻击,才假装没有这个人存在于现场。
他ch0u掉了架在夜枭头顶的一根丝。
夺回了喉咙与大脑使用权的夜枭发出了难听的笑声。
“哈哈……喻蓝……都是假的……原来我们都被……骗了……”
“……”
“蜘蛛的丝线……原来一直都能c纵同类……可这只魔……怎么可能会是……蜘蛛……”
——夜枭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等喻蓝得出答案,被悬得奄奄一息的夜枭,被一枚丝线包裹着的玉石护身符贯穿了躯t。
“啊啊啊啊啊——!”
季怜听不到这只恶魔si前惨烈的叫声。
她只见堇从口袋里掏出被手帕包裹着的护身符,让凭空出现的丝线缠了去,随后,鼻腔中就闻见了更浓烈的铁锈味。
大抵是用她的护身符把那只s级恶魔彻底处决了。
那块护身符穿透了夜枭的身躯,将他残忍地以yyan眼的骨血制成的玉石彻底击溃。
夜枭与在场的十三只恶魔一同,化作齑粉般的黑雾,朝着无垢的晴空不断升腾,融入虚无。
喻蓝惊恐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
像那一夜si去的陶莎一样,同样的处决方式。同样的……凶手。
——那个站在季怜身边表情平和的恶鬼,就是她si也不可能忘记的蜘蛛!
丝线散去,广场逐渐恢复了原样。
喻蓝毫不犹豫地举枪对准了始作俑者,扣动扳机。
那枚玉石子弹毫无意外地被消去后又迅速显形的丝线撕碎。
喻蓝还想再开第二枪,那男人却一眨眼从二十米开外的季怜身边闪现到了她跟前。
“……!”就像被人ch0u了帧一样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这并不是她的错觉。
“别阻拦我,刑警。”
见喻蓝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只开枪不讲理,堇也就毫不客气地在喻蓝的头顶束上了控制丝线。
「……」
盯着喻蓝这双被控制住了,却仍对他充满愤恨的双眼,堇还有些稀奇。
“堇,你还好吗?”季怜听话地在原地没有走动,但见堇忽然消失,还是疑惑地叫了一嗓子。
“怜怜会做我的魔儡,别再c无用的心。放你一马,别再跟过来。”
简单地对喻蓝做了交待,堇又迅速闪现回到了少nv身边。
季怜一手捏着录音耳机戴上,一手攥上了堇的衣袖:“没事吗?没有受伤吧?”
“没事,我们回家,怜怜。”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将喻蓝的出现瞒下的堇笑眯眯地牵起了季怜的手,准备带她回家。
身后被丝线控制的喻蓝,只要等他离开些许范围,就会恢复自由。
「怜怜……」
然而,被丝线压制的喻蓝,还是努力地呢喃出了这个发音。
季怜本来戴上耳机还没听见异响,这句轻飘飘的“怜怜”,却在她准备摘下耳机时被录入了她的大脑。
“……蓝姐?”
季怜ch0u出被堇牵在掌心的手,回头奔向了声音来源。
只跑了十多米,就见着了跪坐在地上,头上还吊着一根魔力银丝的喻蓝。
堇跟在季怜身后,没有阻止她奔向喻蓝。在季怜对他投去焦急的目光后,他才挥手撤去了控制行动的丝线。
“咳咳……”
刚刚顶着丝线的c控念出季怜的名字已经算是喻蓝挣扎过后的极限,丝线解除的一瞬间,喻蓝喘息着咳嗽几声,没有立即从地上坐起身。
“蓝姐,你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时候的事?”
——喻蓝看到了?看到了她季怜也没看见的……属于恶魔的人间地狱吗?
季怜脑子里已经有这样的猜测,而这样的话,还是不敢实际问出。
“怜怜……为什么,做蜘蛛的走狗?”
“……”
喻蓝一开口,问出的话语刺耳得让季怜瞬间怔住。
从来对她温柔的喻蓝,第一次用这样的词语形容她所做之事——恶魔的走狗。
“是被他用丝线洗脑了?还是你ai上了他的皮相?”
“……我没有被他洗脑。”
“那你要用什么证明?”
“……”
是的,季怜根本拿不出任何能证明自己没有被丝线洗脑过的证据。
即便她相信堇,喻蓝也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可能被恶魔洗脑过的人。
“先回去我再慢慢对你解释好吗?”季怜只能退而求其次,打算先老实地把喻蓝领回公寓。
“回去之后……用丝线对我洗脑,再接受你们给的解释与说法,对吗?”喻蓝冷锐地挑了挑眼皮,毫不掩饰语气间抑制不住的敌意。
“堇……不会做这样的事,你相信我。”
“你在对一个一分钟前被恶魔用丝线吊在这里动弹不得的人类说,你身边的恶魔,不会做这样的事。即便,他在一分钟前才瞒着你光明正大地动手脚?”
季怜回头为难地瞥了堇一眼。
恶魔一直没有回话,而是安静地把对话空间让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