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s衰”(9 / 11)
“就是那里唔嗯哥哥手指动一动哈啊好舒服呀”alpha的菊穴饥渴地一缩一张,柔嫩软滑的肠肉蠕动着纠缠着oga的手指,生怕oga会把手指抽出去。
尽管知道真正的原因,然而金矜的恶趣味发作,故意逗弄他的alpha,他的三根手指在alpha的后穴里搅拌着,制造出“噗叽噗叽”的声响,“弟弟,你的小屁眼儿,好湿呀你明明是一个alpha,为什么你的小屁眼儿里,比我这个oga的水儿还要多?”
祁渊的茶棕色的眸子如同被清泉濯洗过一般,清透明亮,带着一丝奇妙的妖冶,嗫嚅道,“因为因为阿渊喜欢哥哥呀最喜欢”
“哥哥也喜欢阿渊”金矜歪了歪头,温柔地舔上alpha的腺体。
按照alpha骨子里的狩猎者的本性以及他们能够标记别人的生理功能来说,他们腺体应该是不允许被触碰的逆鳞。一旦被人触碰,哪怕是他们自己的伴侣,也会激起他们的施虐欲和破坏欲,会被狠狠地惩罚。
不过祁渊似乎是个例外。
如果是其他的人,当然是不能碰祁渊的腺体的,可金矜不一样。祁渊一点儿也不排斥金矜触碰他的腺体,相反的,祁渊很喜欢被金矜碰。
因为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也没有问过,所以年轻的alpha并不知道,超顶级的oga的信息素就像是帝王一样,会使一切能够闻到信息素的人类,在无形之中服从于其统治。
祁渊和拥有超顶级信息素的oga金矜完成完全标记的时间久了,oga那水蜜桃味的顶级信息素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改造了他的身体。现在只要他的oga想要,释放出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他的后穴就会无法控制地冒出爱液来,只要在oga的七成以上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的包裹下,他的后穴对于性爱的承受能力,和oga无异,甚至还要优于一些中低等级信息素的oga。
“噗叽噗叽”的声音越来越响,祁渊舒服得直哼哼,一身骨头和紧实的肌肉几乎都软成了液体,“哥哥要哥哥的大肉棒我的穴呜呜呜呜手指不够长呀哥哥呜呜呜呜小屁眼儿里面好痒呀大肉棒嗯啊要大肉棒嘛”
祁渊哼哼唧唧地呜咽着撒娇,眼眶里面泪花翻滚,嘟着嘴巴,宛如一个要吃糖果的小孩子。
“好好好,给你,给你,都给你”金矜张口叼住alpha的腺体吮吸起来,手指猛地从alpha那紧致湿软的后穴里抽出,取而代之的是自己那炽热硬挺的性器。
“哥哥呃啊好爽啊哥哥的大肉棒嗯嗬好粗好硬好烫呀啊哈”
金矜快速地抽送起来,九浅一深,三撞五磨,白皙光洁的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祁渊的小麦色的身躯变得粉红,他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娇滴滴地嘤咛出声,“哥哥标记我嗯啊标记我呀”
金矜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祁渊,“阿渊,你确定?”
alpha是无法被标记的,即使alpha的腺体被咬破注入了信息素,alpha的身体也无法吸收这些信息素。外来的信息素会如同瘀血一般堆积在alpha的腺体处,遮盖住alpha原本的味道,使alpha的腺体变得红肿疼痛,直到外来信息素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排出体外、消散在空气之中,alpha的腺体才会恢复如初。
“我确定。”祁渊的手臂用力,微微地支起上半身,和金矜额头抵着额头,坚定道,“我想要哥哥完完整整地占有我。“
“好,我明白了。”金矜郑重地点了点头,双手捏着祁渊那挺翘结实的臀肉,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狠了,恨不得把祁渊的肚皮捅穿似的。
“哥哥我要我又要啊啊啊啊”祁渊尖叫着高潮了,他的后穴喷水不止,性器里也往外喷射着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浓精。
金矜却在这时忽然一口咬破了祁渊的腺体,祁渊的后穴因为腺体处传来的疼痛感而停止了两秒没有喷水,接着喷水喷得更加欢乐了。
金矜的性器被alpha的淫水迎头浇了个爽,闷哼一声,射在了alpha的甬道深处。
“好舒服唔”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祁渊已经很累了,支撑着他没有立刻昏睡过去的,是心中的执念,“哥哥标记我我想要嘛”
金矜的眼眶发酸,心尖柔柔地颤抖着,他抱紧了怀里的只属于他的alpha,小小地吸食了一会儿alpha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然后将自己的水蜜桃味的信息素缓缓地注入其中。
oga注射信息素的动作是很温柔的,犹如一缕清风拂过祁渊的腺体,然而祁渊的腺体却出于自我保护意识而警戒起来,让祁渊的全身上下的筋脉都疼得突突直跳。
不过,祁渊却好似感受不到痛苦一般,微微笑着。
祁渊的心里觉得幸福极了——他终于得到哥哥给的标记了!
如此想着,祁渊的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安心地放松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神经,任由疲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甜梦乡。
自从被金矜标记过一次之后,祁渊仿佛打开了一个神奇的开关,时不时就要伸长脖子,孔雀开屏一般,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求金矜标记他,“哥哥,你咬一口咬我一口,就咬一口嘛”
金矜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无语地想:为什么我的alpha会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扒拉着我的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用脖颈后面的腺体在我的膝盖上蹭来蹭去?
金矜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给逗乐了,他抬手揉了一把祁渊头顶上柔顺的黑色短发,柔声道,“礼尚往来,弟弟想要哥哥给的标记,不过在这之前,弟弟是不是应该先给哥哥一个标记?”
听着金矜这有些拗口的话,祁渊眨巴着茶棕色的眼睛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最喜欢我了!”
祁渊跪坐在金矜的脚边,双手抱着金矜的腿,仰起脸冲着金矜撅起嘴巴,像一条嘟着嘴的小金鱼一样,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哥哥,亲亲唔啊”
克普勒发现祁渊的身体会不定时地发生一些变化,实验数据也随之改变,似乎是找到了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但是克普勒却并没有发现引发这种变化的根源。
经过一端时间的监控,克普勒和他的科研团队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猜测祁渊的身体数据变化是因为和金矜做爱的缘故,可是他们对金矜研究了这么久,没有发现金矜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金矜的身体各项数值一直很稳定,没有任何异常变化
克普勒和科研团队思来想去,还是决定采取迂回措施,利用祁渊,间接获取答案。
克普勒授意后勤部门,暗中在给祁渊和金矜送去的食物中下药,让金矜和祁渊在不知不觉中加大做爱的频率
金矜对祁渊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药物的作用下,祁渊像是吃了亢奋剂,没日没夜地缠着金矜做爱,即便每天的实验将祁渊折腾得身心俱疲,祁渊还是坚持要在夜里和金矜做爱。
金矜意识到了不对劲儿,在祁渊出门去配合实验之后,第一次主动约见了克普勒。
“克普勒教授,真是好久不见了。”
克普勒挠了挠头,呆呆地道,“呃,才一个多月罢了,也没多久吧?”
金矜懒得和克普勒这种满脑子科学、不会转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绕弯子了,直白地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克普勒教授的时间宝贵,我就开门见山了。敢问克普勒教授,为什么要在我和祁渊的饮食里动手脚?难道是因为活着的我们不够听话,克普勒教授打算研究我们的尸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