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山村春s(赵寡妇惨遭)(7 / 11)
他越用力耕耘,这片土地水越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又改变了想法,那不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土地,而是一个水袋,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分明是一个合格的几把套子。
挨过最初破处的一点疼痛,和刚开始的艰涩,林姑娘愈发感到如潮涌来的快感,那快感如浪花,裹挟着他,把他送上情欲的顶峰。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竟是林姑娘哭着求饶,他下面水都快流干了,过度的快感令他的女逼都麻木了,曹钰借着惯性,狠狠顶弄几下,终于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有些温凉的液体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引起身体主人的一阵战栗。
后来曹钰从曹母口中得知林秀才没有妹妹,这自然就是后话了。
01
想必是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日日高烧不退,那感觉实在痛苦难熬,即使日后失了心智,曹钰对于看病这件事仍是抗拒非常。
他讨厌生病,因为生病了就要吃药,但他不讨厌给他看病的莫大夫。莫大夫人超好的,可是有一天他生了只有我能治的怪病。我该怎么办?曹钰绞尽脑汁地想。
我能为他做点什么?曹钰想,如果我把性器捅进去能治好他的病,我想我是愿意的。
02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有八九;喜怒哀乐,生老病死,尽显人生百态。
曹钰是哭着跑出家门的,等他到了地方,才慢慢停下脚步。这里是莫大夫的家,他是村里唯一一位村医,谁家生了病,都是来找他看病。
莫大夫是很斯文的一个人,说话慢条斯理的,凡事到了他手上,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他不是本地人,但来了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他咬字极清,说话的腔调和当地人很不一样,用词也十分文雅,听他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最主要的是,几乎没人见过他生气的样子。他的嘴角总是含着三分笑意。
他这副样子是极有迷惑性的,人人都以为他是好相处的,事实上的确如此,但谁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他待人总是那样有礼,又疏远的恰到好处。
曹钰不是那个例外。
看到有人来,莫大夫照例迎了上来,问清楚情况,就提着药箱和曹钰到了他家。途中他温言安慰情绪失控的曹钰,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
在村子里做了几年村医,莫大夫对这个村子里的人都很熟悉,他能清楚地报出某个人的名字,关于曹钰家的情况,他早就从别人口中得知,无非是孤儿寡母,幼年失父,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人也透着一股傻气。
他们走的匆忙,很快到了地方。刚进了屋,莫大夫就注意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曹母,不等曹钰催促,他就走上前走认真观察着曹母的情况,越看他的神色越凝重,曹钰也被这种紧张的气氛感染,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大夫心里很快有了数,但他考虑到曹钰的个人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其实这种事情越早告诉家属越好,最起码让他们有个准备的时间。
就在莫大夫为难之时,躺在床上的曹母慢慢转醒,曹钰是第一个发现的,他惊喜地叫道:“阿娘你醒了。”曹母缓了缓神,笑着安抚他:“阿娘没事,只是太累了,让我们阿钰担心了。”
只有站在一旁的莫大夫明白,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在刚才对视的那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但他选择了沉默。
曹钰不信,说:“阿娘下次不要再骗我了,我好担心你啊。”他把脑袋埋进曹母的怀抱里,用力地感受着母亲的心跳,似乎他也明白自己差点失去什么。
等曹钰的状态稳下来后,曹母让他出去待一会儿,说有些事情要和莫大夫说。既然母亲没事,那曹钰就不会再多想,曹母让他出去,他就听话地去到外面待着。
屋内传来细微的交谈声,尽管曹钰不在门外偷听,他们还是压低了声音。最后出来的只有莫大夫一个人,他出来时曹钰就在院子里玩耍,一张英俊的面容上是满满的稚气。出于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临走前望了曹钰一眼。
03
这仿佛成了一个契机。从那以后,曹钰和莫大夫见面的机会变多了。曹母生了病,曹钰去莫大夫那里帮忙拿药。他不知道母亲生了什么病,但每次只要他去,莫大夫都会直接把药递给他。
曹母给的钱还抓在他手里,一路上都小心地看护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此刻见到俊秀的男子,他才摊开掌心把钱交给对方,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递的急了,莫大夫接过来时,两人的手碰到了一起,尽管只有短短的一瞬间,还是在莫大夫心中留下了异样的感觉。他平时平易近人,并不因自己的职业缘故,给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觉。
但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某些原因,他很反感其他人的接触,每次到了需要握手的场合,他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一点。
但你又能苛责一个傻子什么呢?毕竟他什么也不懂,既读不懂你恰到好处的疏远,也不回避你若有若无的厌烦。
曹钰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自己的方式活着,外界打扰不到他,也改变不了他。他的世界中心就是他自己。
两人的交集仅仅止步于此。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大概会一直维持着目前的关系。
曹钰没有暴力倾向,相反他对人对物都很友好,天性温良的他很少会伤害他人。哪怕只是孩子心性,也不会将天真诉诸暴力。
对于莫大夫来说,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曹钰身上有个算不上优点的地方,那就是他缺乏分寸感,不会看人脸色行事。就是这一点让莫大夫的心头有些动摇。
在他看来,这样的曹钰绝不是他心中的最佳人选。但那天曹钰取药后折而往返,撞破了他一直藏得很好的秘密。
他的内心有了一丝松动。也许他可以把曹钰调/教成他想要的主人。既然对方在这种事上是一张白纸,那为什么不能由他亲自涂抹?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没人知道他喜欢被虐,那些别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疼痛对他来说,无异于催情的毒药。身体上会感到疼痛,但是疼到极致时就变成了致命的快感,那令他着迷并为之疯狂。
更严重的是,如果没有感知到足够的痛楚,他甚至无法顺利勃起。即使侥幸有了感觉,性器也最多是半硬的状态,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从那以后他就明白,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变态,但谁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并不怀念以前苦苦压抑的生活,即使和同僚到了烟柳之地,也必须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就算他私下找小倌,对方迫于他的权威,没人敢真的抽下那一鞭子,他玩得不痛快,后来就不再去了。
后来卸了官职,隐姓埋名来到这个无名小村庄,他才感到一丝解放天性的畅快。没人在乎他的过去,那他就可以尽情按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然而曹钰是个意外。他读不懂他世界的规则,只会冒失地闯入,宛如山间的一只小兽。可是这只‘小兽’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曹钰撞见了他的秘密,经过了短暂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仿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他看着莫大夫发红的脸庞,以及那些还在冒出血珠的伤痕,问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莫大夫,你生病了吗?”他的眼中充满关切之情,但没有一丝厌恶恐惧的情绪。
或许就是这种眼神动摇了莫大夫一直以来的念头。因为那种奇怪的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变态,但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渴望着有人能够理解、接纳这样不堪的他。
而曹钰不是那个例外,他甚至不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