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5 / 7)
我说怎么眼熟,你追过的妹子,n1taa都忘了——”
李昭是真不记得了,他寻思自己这眼光还可以啊,估计这nv孩是属于被校服耽误了的类型,在学校里不怎么出彩,才让他没认出来。
他正想着再仔细看了看裴希的五官轮廓,就看一直跟在那nv生旁边的男的往前走了一步,把他的视线挡住,朝靠着台球桌的郁庭知挑了挑眉。
“行啊,那就玩玩。”
李昭刚看张易,那脸还涨得跟块儿猪肝似的,现在就又挺起x膛开始充男子汉,看得他有点想笑。
这男的也太装了吧,真是鲜花cha在牛粪上。
他本来想说那既然抹不开郁庭知的面子,那他就去二楼打会游戏,眼不见为净,却看郁庭知把球杆往他这一抛:“昭,陪同学打两把。”
李昭:“……”
当我sanpei啊你。
郁庭知说完,就两步跨下台阶,走到了冰柜前,似乎准备拿点东西喝。
“雨啊,妹妹说她要喝可乐!”
这下场面完全是交际花潘彭与的舒适区了,他一只手把球框给李昭递过去,另一只手给裴希引路,“妹妹打过台球没有,要没打过,让他俩先打,咱们观摩观摩。”
“……没打过。”
裴希走回来的每一步都相当不情愿,但张易已经三两步跨了上去,她也只能y着头皮跟着走回来。
有点烦。
怎么会正好碰到郁庭知。
主要现在她一个人走也无济于事,张易这边的事还没说清楚,他随时都能再去她家堵她。
潘彭与见裴希一副冷淡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觉得被叫‘妹妹’给油到了,便主动解释说:“先说清楚,我可没占你便宜的意思,虽然咱俩同校同级,但我月份大,一月生的,确实b你们都大,叫你一声妹妹不过分昂。”
裴希听见潘彭与说同校同级,这才稍稍抬起头来:“你们也是二十三中的?”
“是啊,我们开学就都是高三的了啊。”潘彭与说着,还不忘介绍剩下几个人:“那是陶邈,李昭,陶邈是一中的,李昭跟我一样都是二十三中,他十班我九班。”
潘彭与从小就很会利用身边优秀的人给自己抬咖,每次遇到新朋友,多多少少都得卖一卖自己作为郁庭知发小的资历,“然后,冰柜前那个,一中校草,北大少年班选手,我的发小,郁庭知——我俩小学初中都一起读的,为什么高中不在,因为一中分了好几个校区,他那个校区,掏钱买不进去。”
“哥们,你挺能吹。”
潘彭与说话的功夫,旁边的张易已经和李昭打了两个来回,台球桌上战况纷乱,他还不忘扭头去抓潘彭与的漏洞,“要真是少年班的,现在还能在二十三中读高中?”
“嗐,是真的,没去是因为他不想去,给拒了。”
这也是拿别人装自己的b的弊端,潘彭与护郁庭知,有时候b护他爸都认真点,“兄弟,咱们这些人可能难以想象,但这世界上真有这种天才,进不进少年班都无所谓的,就像硅谷的传奇十个有八个都是大学退学出来创业的一样。”
“哦,天才。”张易冷笑一声,球杆撞击母球,直冲着4号和6号去,但偏了点,没进,两只球散开各自在门口撞了一下。
他放下杆子,显然对反驳潘彭与这边更感兴趣,“那天才怎么从省级重点转到普高,合着少年班没进去,省重点的学籍也没保住,这就是天才吗?”
这话就连裴希都觉得过于刻薄了,潘彭与和李昭他们听就更是刺耳,尤其是李昭,刚就看张易不太顺眼,闻言直接把球杆往旁边一撂:“那你又算什么,说说看呗,让哥们听听你多牛b。”
张易也有学有样地把球杆往地上一杵:“我学t育的,我说我百米几秒你听得懂吗,要么直接b台球,今天我输了,你们想怎么着都可以。”
“谁还怕你了——”
见李昭立刻准备捡起球杆迎战,张易又往冰柜方向挑了挑下巴:“谁跟你b,让他来。”
李昭心说真他大爷的臭傻b一个,还配让郁庭知跟你打,就听那边郁庭知懒洋洋地应了声:
“行啊。”
裴希循声望去,就看郁庭知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啤酒,放到身后的台球桌上,“打点什么,你要输了,把这瓶喝了?”
郁庭知的年纪裴希不知道,但张易也是读书晚,虽然是准高三,但已经满了十八周岁,暑假他生日那天就在外面和同学喝酒吃烧烤,还qq上问她要不要过去一起吃,裴希觉得人多尴尬,就没去。
“没问题啊,那你呢?”所以这句话落在本就有些酒量的张易耳朵里,无异于是在他的舒适区上蹦迪,他立刻跟只猴子似的跳了起来,威风八面地挑衅道:“我输一把喝一瓶,那你输了怎么算啊,天才哥?”
“不用算。”
郁庭知说着,又从里面ch0u出一瓶啤酒,和刚才那瓶并排放到一起。
外面太yan滚烫,里面啤酒冰凉。
出了冷柜的啤酒迅速在玻璃瓶表面形成一层薄薄的霜,郁庭知的眼神中却满是鲜衣怒马,少年轻狂。
“你进一球,我喝一瓶。”
进一球喝一瓶?
这特么不扯淡么,再垃圾的对手也不可能一个球不进啊,要不然台球圈里也不至于一直流行一句话,大力出奇迹。
“别别别,”
潘彭与一听就坐不住了,赶紧过去揽张易的肩打圆场,示意都是兄弟:“怪我嘴贱好吧,是我装b装过头了,大家一起出来玩,还是和气点……”
“怎么了,谁不和气了?”张易却不领情,一耸肩将潘彭与的手顶开,“规则又不是我定的,怎么,想反悔啊?”
李昭差点连求杆子都撅了:“反悔你妈了个b——”
陶邈在旁边算是看明白了,张易就是冲着郁庭知来的。
不过也正常,郁庭知这种人确实是惹眼,之前他在一中的时候,周围都是顶尖里抓顶尖的学霸,那群人每天只想着在成绩上较劲,输了就抓紧时间继续卷,反而没空真说去嫉妒憎恨谁;可出来那就不一样了,越他妈垃圾的吊毛越不知天高地厚,明里g不过就想玩y的,反正人贱时间也多,脑子就没琢磨过一件好事。
但他跟潘彭与和李昭的想法不一样,潘彭与打圆场说明他觉得郁庭知或多或少得吃亏,陶邈反倒是隐隐地兴奋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个装b男肯定没法在郁庭知面前占上风。
所以他看着潘彭与僵y的脸se,突然笑着对张易说:“那兄弟,既然规则上你已经占这么大便宜了,就默认让我们炸球呗,怎么样?”
张易也乐了,寻思这三个乌合之众里还有一个不算太蠢。
但就像是陶邈说的,他已经在规则上占了便宜,再寸步不让,就显得斤斤计较了。张易回头看了眼已经被潘彭与招待到旁边沙发上坐下的裴希,身上的新裙子,裙摆上栀子花白得发光,看得人止不住地心神danyan。
张易当即咬咬牙:
“那我丑话说前头,他炸球可以,但是要b就多打几把,别玩不起,输一把就跑了。”
说完,他立刻蹿回裴希身边,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半蹲在地上,还故意贴到她耳边:“小乖,你不用担心我,我刚听到那个人说他第一次打台球,你且看着吧,学习好有个p用。”
小姑娘板板正正地坐着,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对那边的台球b赛显然是兴趣不大,只小声地说:“要么你们在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