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小岛上的生日会(2 / 13)
亮,嫣红迷人。
男人一着急,猛踩油,很快便到他们的秘密基地。
三个人抬着一位心死如灰的妙龄少女进入废旧的房子里,将她放在布满灰尘的桌子上。
身体一落桌,唐非恬瞄准时机,踢开男人,跳下桌子就要跑,却被司机给抓住脚腕拖回桌子上,分别摁住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桌腿上。
唐非恬泪腺失禁,疯狂挣扎,挣扎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司机扳住少女娇嫩的腿根子,朝两个枯黄头发的男人努嘴,两人心领神会走过去拉绳子,将非恬完全绑在桌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唐非恬听着耳边敏感的“綷縩”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啪嗒啪嗒跳,忍着恐惧卑微求饶:
“呜呜,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要要钱的话,我家有的是……”
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给唐非恬求饶机会,推搡旁边瘦弱男人扑在她身上,又将司机搡边上去,谋得他最早看中的小香户,歘的一下子将脸埋进白馥馥、光滑滑的幽穴,鼻子直接插入潮湿的玉户之间顶弄娇嫩的媚肉。
扑在她身上瘦弱的男人并不执着于口交,扣少女的下颌,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去填满芳润的口腔,直直的伸入口腔。
司机没得选,只得除去少女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胸口吃奶,抽打冰凉的胸脯,掐着乳头拽扯,疼的非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埋在香户里的舌头在柔嫩窄小的花户里畅游摆尾,牙齿啃咬薄嫩的花唇,舌尖在花穴中肆意探寻花洞,寻摸片刻就找到了洞口。
唐非恬感觉到粗糙有劲的舌头顶开她下面从未打开过的洞口,这种感觉令她愈发恐慌,仿佛整个人下秒就要破碎。
男人攮开幽秘的穴门,刺进逼仄的屄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小穴自然而言的收紧肉壁,连同舌根都包裹在里头,高温紧致的就像化在里面,与之融为一体的快感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胯间翘起一根笔直的棍子。
唐非恬无力阻止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只能闭紧睫毛,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冷的少女面孔,正是这张脸使得非恬更加崩溃,她脏了,再也配不上清纯美好的她。
为何不是现在就死去,即使奸尸也保全她活着时候的清白。
男人大肆欺辱干涩的小穴,抻直舌头捅开脆弱的处女膜,舌尖霎时品尝到腥甜的味道,馋的他咂吮稚嫩的媚洞,底下的棍子益发滚烫坚硬。
男人边舔边伸下面撸管,蓄势待发。
司机吃咂娇小的乳房,手掌贴着另一只乳房揉拧、捏掿硬硬的小乳头,眼神飘忽,不停地飞向下面吃屄的男人,守株待兔。
男人咂咬的小玉门潺潺水流,抽回舌头准备用烙棍攻入小穴,司机突地起身,推开男人,举着一根三寸长的黑色小阴茎率先插入屄洞之内,挺胯菗揷。
给男人气的白眼都要瞪出来,司机喘着粗气为自己狡辩:
“你都捅开她的处女膜了,也该我先享用享用,你要是把她捅松了,我咋玩。”
“呼,吼……哼”司机表情享受的运动,“好紧,真他娘的紧爆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非恬十分痛苦,面容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的流淌,握紧两手,指甲嵌入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男人们则是将她当做玩偶,轮番上阵,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舔咬胸脯,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漫长的侵犯,男人们怕在她身上留下把柄,将射在屄道附近的精液都擦个干净,又给她穿上衣服,送回拐她的地方。
唐非恬被丢在花坛里止不住的流泪,默默地撑着泥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形容枯槁。
许夕颜为唐非恬换丧服的时候,看着她斑驳的肌肤,遍体紫红色的掐痕、咬痕,下体撕裂的严重,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强烈的恨扎根在她心底。
许夕颜为给唐非恬复仇,不惜牺牲自己去勾引那三个,索性唐栎、唐覃阻止及时。
唐栎花钱查三个禽兽犯下过的罪行,将他们送进国外同性男子监狱,要他们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儿。
临了前,许夕颜去监狱见他们一面,问他们为何对一个无辜弱质的少女下此毒手,男人们得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特殊监狱,怕以后得日子都在鸡奸中度过,跪地求饶放他们一码,作为交换,供出背后主谋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
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然你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的人生掀起了波澜,就要对我这个人负责,又为何无情的离去。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啊,若是你嫌弃自己脏,就让我来洁净你,为何连小小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走了,把我的心也带走了。我的时光、人生、世界跟着你的消亡而消亡了。”
许夕颜悲伤道,唐非恬的自杀给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心口上被剜了一块肉,血淋淋的,随着时间的流动而结痂,轻轻一撕,血流成灾,好不了了,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心口上的伤一辈子都治愈不了。
渗入骨髓的情,刻余生的孤老。
许夕颜笑着笑着,眼泪不听话的夺眶而出。
非恬,对不起,我做不到、做不到,做不到笑着过每一天,做不到不哭泣,许夕颜随手拿过为唐非恬准备好的红酒,一饮而尽,浓烈的液体酸涩的滑入喉咙流入愁肠窜入心脏融入血液,冰冷了身体。冰凉的液体顺着眼角悄悄地滑落至杯口打了个转滑了下去与鲜红的酒融为一色,带着点又甜又咸的冷意,许夕颜摇晃着身体挣扎着站起伸手抱住了树腰,
“非恬,我喝了你最爱的红酒,你是不是生气了?生气好了,生气你来打我好了。”
静谧的夜迷失了许夕颜的意识,“唐非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连你都不知道的秘密哦。”
夕颜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古树上,失神的说,“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唐非恬……咯咯,呵呵,你不知道的秘密,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你呀一直以为我对你的好只是姐妹情,却没曾发现我对你心存这种想法,如果我早一天对你说,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你会不会远离我,不要我做你的好朋友?所以啊,一直瞒着你,不让你知道我的心意……哈哈哈,可我现在连说我爱你,都只能说给一棵树听,因为你在这里啊,我祈求它能够将我对你表达的爱意传达给你。”古树的树皮褶皱的纹路流淌着汁液,静静地为她哭泣,飒飒的叶子为她悲伤,悲伤溢流出顺着海风铺好的路涌进海里,随波逐流。
那间充满梦想与悲伤夹角的房间,枕下静静躺着一封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