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 / 9)
分,不断有水滴缓缓渗出来,慢慢滴在青石之上,凝聚成深深浅浅的小水坑。
泉水就这样落在已然形成的水坑中。滴答,滴答。隐隐约约从外面传来血奴嬉闹的声音,却像化在了温泉腾腾而起的白雾里,模糊不清,显得这室内更加安静。
那少年的身影也已经模糊不见,我侧过去,看不到那双金se的眼睛。但此刻,我又渴望看到他眼底那燃烧的情绪。只有那眼睛望着我,才让我感觉到自己不至于成为虚无,成为没有形状的男x1nyu望的载t,成为盛放他人x1nyu的破旧的容器。
而曾经带给我些微心动的另一双美丽的蓝se眼睛,已经凝结在了现实的冰雪中。
我不过是他的奴隶,是他发泄yuwang的玩具。他甚至可以与他人分享,让他们也来尝试这身t的滋味。
可他的那双眼睛,为何要总是那样温柔地望着我。
x口突然一阵疼痛,而那男子的唇已经辗转到了我的x口。我轻轻抚过他的银发,内心满是茫然。解决yuwang便直接cha入就好,为何要对我如此温柔?为何要这样吻我?
滴答,滴答,泉水还在静静地滴落下来。
记忆里,无数面容模糊的脸逐个浮现,嘴唇一张一合,低声的话语窸窸窣窣地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像极了字句模糊的诅咒。想要逃离,于是奔跑起来,却一脚踩空,落在了没顶的冰冷河水之中。
是啊,我是落在了那条河里。春天河边开满了桃花,我常常坐在河岸边,揪着野草,看着落满了浅粉花瓣的河水缓缓向东流去,可以看上一整天。直到有一天,我也落在那河水中,却并未如花瓣一样飘荡,而是直直地沉了下去。
我无法再忍受现实的生活,试图用si亡来获取解脱。呛水致si的痛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是当我再一次从没顶的黑暗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带着手铐脚铐被关在笼子里,周围还有许多个与我相似的少nv,她们或靠着笼子边缘沉沉睡着,或是茫然地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中。看不到日光,没有白天黑夜,笼子的一角放着轻度腐烂的一些sh漉漉的粮食,还有一只碗。外面或许在下雨,从屋顶上渗下雨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碗里,这便是用来给我们维持生命的食物和水。没有昼夜的,心中一片茫然的我,只能听着雨水滴落的声音,回想着自己落到这一步的原因。
那时以为这是去往地府的运输车,周围的nv孩子都是和我一样选择自己结束年轻生命的自杀者,我们yan寿未尽,要受到地府的惩罚。当时的我没有注意到她们欧式的高鼻深目,也没注意到她们卷曲的长发,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着雨水滴落,反省着短暂的前二十几年的人生。
直到这狭窄的屋子被再次打开,光线如此刺目,我便捂住了双眼。我被拉拽出来,装入另一只jg致的笼子,蒙上厚厚的布,抬到我不知道的地方。
笼子终于被放下,厚布缓缓掀起,我的五指张开,透过缝隙,看到华美宽阔的房间,正像是中描写的欧洲贵族生活的地方。屋顶极高,地上铺着厚厚的柔软地毯。那金发的美丽男子身着绣着大片暗金se花纹的白se家居长袍,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笼子里的少nv。看到我,他双眼微微一亮,走近过来。不待他吩咐,便有人打开笼子,将我完全暴露在他审视的目光之下。有人递来一支金se的长长扁片,他接过来,用那扁片的另一段抬起了我的下巴,仔细地看着我。
“黑se头发,黑se眼睛?”他一边端详我,一边问。他说的话不是我熟悉的语言,我却能够听懂。心中一惊,突然意识到,或许这并不是si亡后的归宿,我没有si去,只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用余光看去,周围的笼子也都掀起了厚厚的布,笼子里的少nv各有各的美貌,却果然没有我熟悉的东亚nvx的长相。
“非常珍贵,是以前的货物里也没有见过的珍稀的相貌。虽然姿se不能说是上乘,但是胜在其少见,大人的收藏里各式各样的美人都已有了,却唯独没有这一类的,这不就赶紧给大人送来了?”一旁商人打扮的侍候着的人立刻上前一步,点头哈腰地介绍着。他描述的竟然是我,我也算作不上乘的美人,这让我觉得有点微妙的幽默,便不曾cha话,只是静静看着那男人。
对上我的目光,他似乎更有了兴趣,金se的扁片顺着我的下巴滑下去,在我的x口稍作停留。他看着我身上sh漉漉的衣服,和被布料g勒出的shuanfen,又问那商人:“怎的sh成这样?你们从哪里找来的?”
商人忙解释道:“这是因为来的路上,看到她昏迷在河边,本来就是sh漉漉的,一直没来得及换上新的衣服。看起来也是个良家子,检查了一下也并无问题,加上容貌实在罕见得紧,就赶紧为大人送来了。不管来自何处,这附近没有一处不是大人的领地,只要身在这土地上,还不都是大人的奴隶?大人安心留下,不必有太多顾虑。”
他缓缓点一点头,扁片向上,撩起我的头发,他仔细地审视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这男人身份地位还是很高的,只是不知道是王爷还是公侯了。我看着他。他有一双水光潋滟的蓝se眼睛,让人想到夏日,灿烂yan光下温柔摇晃的地中海的波浪。但那双眼的柔和被冷漠的神情冲淡。五官都如此美丽,除了他苍白的肤se,在y天光线的衬托下,更显得y郁。望着他久了,会觉得浑身上下都一寸寸覆盖上冰雪。
“就要她了。”半晌,他直起身子来,将那扁片丢回商人手中,同时接过一旁侍者递来的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那双汉白玉一样美丽而洁白的双手。他没有再看我,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下身一阵轻微的撕裂感将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我回过神来,发现这有着鹰一样锐利双眼的男子已经喘息着将他膨大的男根前端t0ng进了我的t内,但未经扩张的下t明显无法完全接纳这t型过大的闯入者,他弄疼了我,自己也无法完全进入。那双燃烧着yu火的眼瞳里明显带了不满。他的眼睛是翡翠般浓厚的深绿se,像热带丛林里游走的猛兽,可此刻那双机警的眸子已经被yuwang覆盖。他看着我,像猛兽审视着他的猎物。
“你这奴隶的眼神,倒是有点意思。”他冷哼一声,评价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再次深呼x1,努力放松身t,更好地容纳他,不让下身太过难受。
“你看起来并不情愿,为什么不反抗?”他贴得离我更紧,那青筋暴起的yanju终于尽数没入我的下t。这几日与“主人”的jiaohe,让我的身t面对着突然的cha入也很快做出了反应。虽然依然滞涩肿胀,也从内部逐渐滑出润滑的花ye,将他更好地包裹在里面。他感觉到了我身t逐渐产生的变化,似乎有些惊讶,俯下脸来看着我。
“你b我高大太多,我反抗不过。你长得很好看,在我看来我也并不吃亏。”我看着他,很实事求是地给出了我的答案。
内心还有一层更深的理由,但我并未说出口,这男子也不会理解的。因为si过一次,已经知道了那种生命一点点流失而去的痛苦,所以当我再次醒来,感受到顺畅的呼x1,之前已经枯竭的内心竟然再次感觉到生的喜悦。既然又给了我一次机会,那么我只当眼下的世界是一次可以不计后果的游戏。我不在乎贞洁,不在乎身t给谁使用,我的心要掌握在我的手中,虽然它依然容易悸动,依然容易柔软,但我不会再将它轻易交付出去。
简单来说,我决定多走肾,不走心。
上方这张离我很近的男人的脸,实在无可挑剔。与“主人”的美不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