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谈 - 克劳德的初次排卵期(抹布(11 / 23)
己的身体,他的脸红得发烫,不知是羞耻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但是听到萨菲罗斯提到孩子的时候,仿佛被泼了一桶冷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挣扎着撑起身,虚握住萨菲罗斯放在他肚子上的手,呜咽道:“将军……长官,我不能怀孕……”
明明萨菲罗斯的表情没有变,但是克劳德感觉得到,萨菲罗斯生气了。
萨菲罗斯温柔地摸着克劳德小腹的凸起,笑意更浓,绿色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轻声问克劳德:“为什么?你不是喜欢我吗?”
克劳德本能地感受到了恐惧,他被吓得浑身发抖。
“我……我是男的……”克劳德犹豫道,“而且,我……”
还没等克劳德说完,萨菲罗斯又开始抽插。这一次他毫不留情,将克劳德当成一件死物一样。克劳德仿佛要被捅穿了,想说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萨菲罗斯一边抽插,一边问:“克劳德,你不喜欢我吗?”
克劳德翻着白眼流着泪,他摇头。萨菲罗斯见状更是生气,绿色变得明亮,仿佛要燃起一层火焰一样。克劳德用手捂着脸,抽噎道:“我最喜欢您了……可是……我不行……我连1st都不是……我配不上将军……”
没想到他的宠物会说出这样的话,萨菲罗斯有点惊讶,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克劳德得到了难得的喘息,他嚅嚅道:“好像在做梦一样,将军离我这么近,但这只是我的妄想而已。”
“我也可以做梦吗?”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蓝绿色的眼睛充满悲伤,他苦涩地问:“如果是梦的话,我再任性一点也可以吗?”
“萨菲罗斯……我的英雄……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萨菲罗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明明只是想养一条小狗,但好像陷进去的却是自己。他伸手摸了一下克劳德的脸,说:“好孩子。”
克劳德抿嘴,心脏又酸又甜。他的英雄喜欢他,但是一切只是他的一场梦。
萨菲罗斯一个深顶,将自己全部埋入克劳德体内。龟头和柱身隆起,伸出了根根肉刺,牢牢扣住了克劳德的宫腔。克劳德感觉腹内一阵刺痛,然后就是似乎永无止境地膨胀。
萨菲罗斯射在了克劳德的子宫里,浓浓的白精浸没过卵,让它裹上厚厚一层浆。浓稠的精液源源不绝地灌入,又因为宫腔无法容纳而溢出。
克劳德喘息,发出餍足的一声长叹,身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沉醉。萨菲罗斯退出来。克劳德的穴口留下了一个硬币大小的空隙无法回缩,浊物混合着清液汩汩流出。但是萨菲罗斯没让克劳德等太久,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就怼了上去。
“克劳德,想要怀上我的孩子,一次怎么足够呢?”萨菲罗斯怜惜地抚摸着克劳德的小腹,那里已经被撑起,仿佛怀胎三月。他再次抽动起来。
克劳德已经麻木,极度的疲劳和满足感让他难以继续思考,惬怀地闭上双眼。
——
等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简陋的天花板和清晨的阳光。
“克劳德!你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扎克斯担忧的声音。
“你昏迷了整整三天!”扎克斯埋怨道,“吓死我了。”
克劳德怔怔地望着扎克斯。他尝试起身,但是浑身仿佛要碎了一样酸痛。
扎克斯连忙扶着克劳德,让他坐起来,担忧地望着他。
克劳德盯着自己的手腕,然后扯了一下自己的领口。他现在穿着兵营里的病号服,领口又大又宽松。他的身上没有一点痕迹,但是皮肤上留下的温暖又那么真实。
看着克劳德的动作,扎克斯想说什么。但是一旁的医生在克劳德看不见的地方给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扎克斯悻悻然闭上了嘴。
他看了一会儿克劳德,吞吞吐吐地说:“你发烧了,高烧。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已经昏过去了。”
“真的,以后如果不舒服,及时和我说好吗?或者赶快来看医生。”
克劳德呆滞了一会儿,回答道:“嗯,谢谢。”
他的声音沙哑地不可思议,似乎是重感冒的后遗症。
扎克斯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让克劳德躺下休息。叮嘱半天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
克劳德躺在病床上,他非常疲倦,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虽然记不太清了,但依稀记得,是一个美梦。
警告:慎入!抹布!脏!
内含:灌肠、粗口、女装、向施暴者道歉、多人、射尿等
——
扎克斯·菲尔是神罗的1st特种兵,他为人亲和,无论是在正式士兵和训练士兵中的人缘都很好。刚进入神罗的训练兵们对正式士兵的了解不多,除了萨菲罗斯、安吉尔和杰内西斯等有名的1st外,扎克斯就是他们听到最多的名字。
这天,扎克斯又跑到了普通士兵的训练营里和大家玩闹。他张望了一会儿,没有在食堂看见克劳德。听其它士兵说,克劳德今天的身体好像不舒服,早早地就回了宿舍。吃完晚饭,扎克斯决定去看望一下他的朋友。
他来到克劳德的宿舍门口。宿舍的窗户拉上了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普通士兵通常是四人间,于是扎克斯礼貌地敲了敲门,问:“克劳德?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但是宿舍里面应该有人。
扎克斯抓了一下门把手,是锁上的。他犹豫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门。
“克劳德?你很难受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这时候的克劳德被他的舍友们牢牢控制在床上。大块头两条粗壮的胳膊掰开他的腿,阴茎对着他翕张的小穴,兴致勃勃地低骂着。干草头控制着他的双手,用蘸着药剂的布堵住了他的嘴。
药剂的味道刺鼻,甜腻中又带着苦涩。克劳德双眼无光地望着天花板,他蓝色的眼睛渐渐染上了魔晄的绿色。
克劳德生长在一个叫做尼福尔海姆的偏僻村庄,按照当地人的说法,那里是一个除了魔晄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幼年丧父的克劳德和他的母亲生活得十分艰难。在村子里,流言蜚语无时无刻不围绕着单亲妈妈和她的孩子。
克劳德从小相貌精致,加上他性格内敛,沉默寡言,经常是村里孩子们的欺凌对象。
“婊子养的!”村里的小孩子们模仿着大人们的话。他们用石头砸向克劳德。“你妈妈是大婊子,你就是小婊子。”
“我妈妈不是!你这个混蛋!”
一开始克劳德还会生气,冲上前去与他们对峙。但最终都是他的妈妈领着他给别人赔罪。回到家后,妈妈会搂着克劳德,一边哭一边道歉。克劳德不想看见妈妈难过的样子,所以他之后再也没有和别人争吵过。
14岁时,克劳德憧憬着神罗1st的萨菲罗斯,独自一人从村子里出发前往米德加。在经历千辛万苦,又被骗去了几乎全部钱财后,终于成为了神罗普通士兵的一员。
但是他没有天分,成为1st只是他的妄想。
扎克斯的声音打断了克劳德的回忆。同样出身自偏僻地区的扎克斯,阳光乐观,和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在刚进入神罗士兵训练营时,克劳德像一头受伤的小兽,既脆弱又敏感,对任何靠近他的人都呲着獠牙。他生活在黑暗里,是扎克斯将他带到了阳光下。
“克劳德?”
听着扎克斯的声音,眼泪模糊了克劳德的视线。他想回应扎克斯的呼喊,但是他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