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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今天将是不平凡的一天，他们都说龙王疯了。

巨型建筑也被一刀破坏，少女站在倒塌的废墟前，笑容轻松又淡然，却把其他人吓得不轻，他们想，他们的龙主真的要完蛋了，居然放任夫人把九重天上搞成这样。

他们的龙主非但没有阻拦，反而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眼看着有愈发纵容的倾向，一边瑟瑟发抖的人群中终于推搡出个年纪大些的老者，周胤在他身上闻到了老人味，但是他外表看起来只有四十余岁。

“君上，”他先深深鞠躬，“您此等行径，是否有些不妥……”

说是要劝，行的又是诚惶诚恐的做派，仿佛自己不答应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周胤思虑至此，只觉得好笑又有趣，他的目光看向眼前的长者，然后抬起手，悬在了他的额头之上。

“云初。”周胤喊了一声，雄赳赳气昂昂像是个拆迁队，手上那把长剑用的跟大锤一样的女孩侧过头停下脚步要听他说话。

其实周胤最开始在想，他没必要事事过问云初，像是他在缠着她，而且他们本就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尽相同，万一有了分歧，日后都会成为隔阂，但是他忽然又想起话本，想起话本里无法把一切与彼此言说的郎君与娘子，最后却因此生出误会嫌隙，虽然最后依旧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但是中间的争端与猜忌确实是周胤不喜欢的情节。

虽然云初甚至懒得猜他，也从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周胤就是觉得，要和云初说明沟通。更多免费好文尽在：po18w

“这是个老怕死。”他的手摸索着，小拇指牵起了她的，人群中，两个人暗搓搓的勾手平添了几分暧昧，至少云初不知道，周胤是怎么在这么正经的话语下做着这么不正经的动作的。

“孤惯其寿数已尽，却用一邪法，”周胤声音小了些，在云初耳边低语，“此法乃取出母体中成型六月的活胎盘，佐以千年的太岁入服，可保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这胎盘如何新鲜取出，取出后母体又如何下场，周胤没有明说，云初也能猜到一些，她手掌不自觉锁紧，却被周胤捉住了机会整个包住。

“我来。”他小声说，“哪能把事都交予你一人？”

更何况，他也得出份力——周胤虽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但是也没存心折磨过谁，这种生取胎婴的事还是干不出来的，他不再正眼看，在老人似乎反应过来，转身想要钻入人群之际，他的手指稍微划动，老人就忽然停下了步伐，身子先跪在地上，头才掉了下去，那双金色的本就无神的眼睛彻底失去光彩，皮肤也迅速凹陷下去。

“怎样？”

此时，一左一右的二人在九重天眼里不亚于两尊煞神，一人杀人不眨眼，血喷在脸上也从容不迫，另一人仿佛根本没有欲望，无论眼前堆积的是多么让人心动的财富，也被她一刀就掀飞得什么都不剩下。

这些财富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云初想，有些奢侈品的精细程度甚至超过了下界最高工匠的手艺。

“累不累？”她正想着，就听见周胤开口，“要不要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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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龙凤之间的故事以及九重天的本质